;”一声,林缚推门走进来。
“啊,”柳月儿又惊又喜的将鞋面子放下来,嘴里却抱怨着道,“今天这日子,你怎么可以到这边来呢,要让新夫人知道了,心里会怎么想?要是传出去,别人也会怪我不懂妇道的?”还推着林缚往外走,不让他进房来。
当世为防止妾室争宠,有诸多礼法规矩。
林缚哂然一笑,说道:“盈袖姐在这里正好,我过来陪你们说说话,免得哪个牙尖嘴利的在背后编排我的不是。”
小蛮刚才在房里胡言乱语,这时候倒不好意思看林缚。
柳月儿要心间没有一点委屈也不可能,只是这世间女人没有一点地位,完全是男人的附庸,妾室若有如夫人之名,但地位比宅中奴婢高不了多少,遇到体贴的男人便是天大的欢喜,即使有更多的期望,也只是藏着内心深处不会表露出来。
看着林缚推门进来那一刻,柳月儿心里喜欢得眼眸子都湿润了,温顺的依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气息,与他、与顾盈袖、与小蛮在房里说了一会儿话,便催着要他离开,事情传到新妇耳里去,怕惹新妇不快。
顾盈袖轻捏了小蛮一下,要她跟着林缚过去伺候。
虽说顾君薰有使唤丫鬟带过来,一是她们不知道林缚的脾气跟习惯,再则小蛮一直不露面,怕是会影响以后的关系,毕竟林缚要收小蛮进房,也要顾君薰这个正妻点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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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衙酒宴还在继续,林缚从柳月儿那儿离开,先去东衙答谢赴宴宾客,到夜深时分,才喝得醉醺醺的给小蛮搀扶着返回新房。
孙文婉及使唤丫鬟守在外厢房里,才知道顾君薰这几日来疲累,说话时睡过去了,之前宋佳也过来陪伴,先回去了,孙文婉本有值守之责,便一直等到现在。
孙文婉离开,林缚要两个丫鬟都去睡觉,不要她们熬夜伺候,推门走进房里。红烛已残,火光摇晃,君薰衣衫整齐的歪头靠锦被睡着,头饰大概给孙文婉及使唤丫鬟帮着御到旁边的桌上。
林缚轻轻搂起君薰,将她的脑袋移到红枕上,悄手把她褪去外衣。时至九月中旬,秋意已深,崇州天气倒也不寒,君薰喜服里就穿了一身短截中衣,也是红色喜服,但露出颇多的娇嫩肌肤,触手软滑如玉,叫人心荡魂移。
“缚哥哥,我好喜欢你……”梦中的君薰轻唤了一声,林缚陡然一惊,收手看着闭目睡得美脸红艳的君薰,确认她的确是在说梦话,忍不住轻笑起来,心里涌出来柔情蜜意,但是看到十七八岁的君薰稚气未脱,又是闭目纯真的酣睡着。
小蛮跟着进来帮着伺候,听着顾君薰说这样的梦话,俏皮的朝林缚笑。
林缚拉过鸳鸯红被盖在君薰的身上,小蛮端来热水伺候他洗漱,林缚怕委屈了小蛮,说道:“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回去休息吧。”
小蛮固执的说道:“我就在外厢房睡下,你有什么事情,就喊我起来。我得守着丫鬟的本份,免得新夫人说这宅子里的人一点都不懂规矩……”
林缚拗不过小蛮,便随她去,他坐在床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脱了衣服,又扯了一床被子,睡在君薰的外面,闻着近在鼻端的处女幽香,看到君薰裸/露出来的肩头如脂嫩滑,也禁不住心猿意马,伸手帮她将被子掖好。
“啊……”君薰这时候惊醒,看到林缚与她相对而卧,先是惊吓的轻呼了一声,转念想到自己今日已经嫁作他人妇,不好意思的伸手将被子拉上去盖住瞬间羞红的脸。
林缚将君薰的被子掀开,钻过去。君薰给林缚搂在怀里,身子发烫发软,挣扎说道:“薰娘倒睡着了,让薰娘起来伺候夫君洗漱……”
“我洗漱过了……”林缚说道,“再说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伺候。”他的确有手有脚,将君薰的中衣解开,双腿与君薰滑/嫩纤长的双腿缠上,手也握上娇弹弹的玉女峰。
“薰娘还没有洗漱。”君薰忍着羞意说道。
“你身上香得很,干净得很,”林缚轻声说道,感觉怀里的娇躯热如火炉,翻身压在她身上,用膝盖将她因紧张而并拢的双腿分开。
君薰出嫁前看过压箱书,只是事情真要发生,衣衫都给褪掉,在被子身子烫得跟火炉一样,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承欢,只是双手死死的抱住林缚的背,心如鹿跳,林缚的膝盖顶/进来,她开始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大腿/根给热如火棍的物什顶到,这才明白过来,耳根也热得发晕,才略带惶然的说道:“夫君要怜惜薰娘……”
林缚这才省得君薰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怕太粗莽伤了她,身子微躬,吻她发烫的耳根,双手游离她娇躯各敏感处,仔细玩弄,也越发觉得身下乃尤物,身子虽不如妇人丰腴,但娇弹弹的甚是迷人,发育也颇成熟,待手探到股底,有清油似的津/液溢出来,林缚才分身缓缓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