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原就是事多,就别把心思放在元府上,连老太爷的事二夫人都不许少奶奶操心。
,二姑娘的亲事还来烦少奶奶,上回敢推少奶奶入火坑,她好意思再张这个口么。
不过紫兰这么想着,嘴巴又鼓了起来,还真难保她不会。
王府里这样的事又不是少见了,人要脸树要皮,人的脸皮一旦厚了起来,还真什么都豁出去了。
辛若也猜是为了她的亲事,只那么望着辛冉,一言不发。
辛冉望着辛若,恳切的道,“我今儿来不是为了我自己,上回陵容公主在你茶里下毒的事我也听说了。
因为半月坊要帮着你讨个公道,她被皇上贬斥为了郡主,你可知道她有多气?”
辛若一听辛冉的话,就知道她是来干嘛来了,给贵妃娘娘做说客呢。
辛若真是好奇了,这事都息了多少日子了,如今是旧事重提呢,之前是一个比一个大,连皇上都被她找出来压她。
半月坊不是依旧让皇上贬斥了陵容吗,如今就派个辛冉就来说服她,辛若倒是想听听辛冉会怎么说,拿什么理由来说服她?
只听元辛冉悠悠续道,“陵容公主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份气呢,就算半月坊帮着你逼的皇上贬斥了她又如何。
皇宫那些丫鬟太监不还是一口一个公主的喊着么,就是份例都还是按照公主的规格发的。
皇上纵容着,就是皇后都拿她没法子,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如今福宁王府烧了半月坊的院子,逼的半月坊关门歇业。
要是没了这个靠山,贵妃娘娘想捏死你还不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你我是亲姐妹我才来劝你的,你自己嫁进福宁王府靠山大,贵妃娘娘不会跟福宁王府撕破脸皮,也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可爹他们呢,二夫人你也不管了,她不能拿你怎么样,难保不会想法子从他们身上讨回来的。”
辛若端起茶悠然的啜着,笑的眸底冰凉一片。
她知道皇上是被逼贬斥陵容公主的,那份皇家的傲气受到了威胁,将来用不到半月坊了,难保不会找回场子。
就是恢复陵容公主的封号都是迟早的事,辛若不担心这个。
因为在这个迟早发生之前,贵妃娘娘必须倒,皇上虽然贬斥了陵容,但是没让她搬出宫辛若就知道是辛冉说的那个样子。
皇上要宠爱她,半月坊的手也伸不到那么远。
皇上宠爱郡主他们能如何,但是辛冉的话让辛若很不舒服。
这是变相的要挟呢,拿元府的安危要挟她去给贵妃娘娘赔礼认错?
辛若放下茶杯,笑问道,“二姐姐这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呢,还是让我去给陵容郡主和贵妃娘娘赔礼认错?”
辛冉见辛若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心上一喜,只要能办成这事,或许她能换个要求。
只是说了好半天,她也口渴了,辛冉端起茶轻啜了一口,这才继续道,“也不是让你去给贵妃娘娘认错,就是陵容公主也受到惩罚了,差不多就可以了。
半月坊的粮食也给了皇上,那四百万两的银子也该给了,半月坊毕竟是臣,哪能硬跟皇上斗,不是找死吗。
人家那么帮你,你也不忍心把人家往火坑里推吧,我听说边关战事更紧张了呢。
你也知道祖父都在战场上受了伤,那些酒囊饭袋的将军能打什么战,皇上有意让半月公子任东征大将军,给他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
辛若听了淡笑的看着辛冉,“说吧,贵妃娘娘许了你什么好处,威逼利诱都用上了。”
辛冉听得一鄂,呐呐的看着辛若。
辛若把玩着茶盏盖,笑的清冷,“皇上都没能劝动我,贵妃娘娘以为让你来就可以了。
皇上不好拿元府逼迫我,你身为元府的女儿说起话来倒是理直气壮。
贵妃娘娘说的不错,如今福宁王府和半月坊撕破了脸皮,我和相公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能插手过问半月坊的事,她找错人了。”
辛冉又是一哏,辛若笑道,“知道自己的亲事为何迟迟没有着落吗,在宫里头皇后和贵妃娘娘斗了几十年。
你是皇后娘娘亲自召进宫的,心不向着她,反倒向着贵妃娘娘。
就算我在皇后那里面子再大,你也得不到半点好处。
就凭着你今儿来我这儿帮贵妃娘娘说情,你在皇后娘娘那里能有什么好感。
别说是洛亲王世子的侧妃了,就是一般的侯夫人都不会有你的份。
这就是脚踏两条船的后果,你今儿没能说服我,贵妃会待见你吗?
二姐姐,你还是早日求皇后放你回元府,让祖母帮你说门亲事才是正紧。
那些朝堂上的事不该你过问的最好少问,别说是你,就是祖母来说情都没用。
喜也道了,二姐姐没事还是早点回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