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画,不由得觉得奇怪。这幅画不是苏玲珑作的?
某个官员闻言,双手抱拳,答道,“自然是战王妃的泼墨画无疑。”
战王妃?泼墨画?不是听荛的双面画?
“既然如此,朕也一观。”楚鸿迪说完,便让宫女把画作呈现给他看。
这一看,眼底满是欣赏之意,纵使是宫廷画师,也画不出这种逼真感。
“皇上,听荛也想欣赏战王妃的画作。”杜听荛见楚鸿迪的眸子里流露出欣赏,自己更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画作能一压她的双面画。
“来人,把画给听荛郡主一赏。”
宫女拿着画,慢慢的走到杜听荛眼前,只见楚国的大好河山呈现在杜听荛眼前。
这是…这……这不是楚国的河山吗?楚国的地势,河流,流向趋势。这究竟是怎样画出来,这也太错综复杂了?
难道真的只是用几息时间就作画了这幅画?
一时之间,杜听荛像看怪物的盯着她,转眼,又是嫉恨。难道她真的什么都不如苏玲珑,为什么跟她比,都被力压一筹,她不服。
“战王妃真是个当之无愧的才女,听荛自愧不如,甚是佩服。”杜听荛婉莹的声音淡淡的飘在众人耳里。
众人这才想起她作了一副双面画,这才去围观她那被冷落的画作。
这一看,也是欣赏。
“听荛郡主作的双面画好美。”
“牡丹绣得恰好,花瓣似乎欲要绽放。”
“这边的鸳鸯绣得逼真,像是活过来一般。”
………
尽管众人这会再怎么夸她的画作,她也没那种闲情雅致去听。早在刚才的那一刻,她的脸,就被苏玲珑给打的损伤。
楚鸿迪看苏玲珑的眼神,愈发的贪婪。而楚涵,满是笑意的盯着她,这女人,他要留着,屈服在他脚下,做他的女人。
在这一刻,几人心思各异,而苏玲珑的心神,突然感到有点不安。
“皇上,小心…”也就在这一刻,一把声音高呼。紧接着,一个身着黑子的刺客直直的刺向坐在高位上的楚涵迪。
众人乱成一团,皆撒腿就跑。
楚鸿迪一脸惊恐,想避开却发现脚不开。而就在剑柄刺到楚鸿迪的那一刻,楚涵一个翻身,用剑划伤了黑衣人的手臂。
黑衣人似乎受了惊吓,立即撒腿就跑。
楚鸿迪立即反应,指着黑衣人,激动的说,“追,赶紧给朕追,活捉。”
楚涵会意,立即调动宫中的侍卫,随后又让自己的心腹去调动禁卫军,前去捉拿黑衣人。
苏玲珑的心,经过这一插曲,只感觉,更不平静,看向战王府的方向,总觉得,有事情发生。
当即拉着冷,回战王府。
希望这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她的错觉。
苏玲珑出了皇宫,让马夫迅速驾车回府。冷见苏玲珑这般着急回府,心底也急了。
“王妃,是王爷出事了吗?”冷问道。
“不知,我不知。我只觉得,有一股不好的预感,隐隐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苏玲珑捂着心神,神色担忧道。
马夫快马加鞭驾驶马车回到战王府,却发现此刻的战王府已被禁卫军紧紧包围,一只蚊子都飞不出。
苏玲珑和冷立即下了马车,却见楚涵站在战王府门外,眼神不怀好意。
“赫萧王,你这是什么意思?带着禁卫军包围战王府,你这是何意?”苏玲珑一边走,一边大声质问,气势凌人。冷走在她身后,眸光幽深的盯着他。
“皇嫂,这不怪本王,本王追刺客追出宫外,不料刺客竟跑进了战王府,这可怪不得本王对皇兄不敬,可这刺客,行刺了皇上,本王奉皇上的命令将刺客捉拿,这不,本王也是为了战王府的安危,为了皇兄的安危,这才把战王府包围起来,织网捉刺客。”赫萧王的话说的理所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可聪明如苏玲珑,怎会不知道这是别人算计的,或许,算计楚君卿的人,就是眼前站着的这个男人。
“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让禁卫军把战王府围住,若是让无知的百姓见到,这还不得误会战王是做错了什么事?”
“皇嫂,本王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来人,随本王进府,搜——犯——人。”赫萧王阴险的对着她笑,最后一句话,还特意加重了调。
苏玲珑咬牙切齿,这扑街,这卑鄙小人,竟然算计楚君卿,不行,她绝对不能让此人得逞。
“站住,没有本王妃的同意,谁也别想进府。”苏玲珑大声呵斥道,冷漠气场释放,一些禁卫军竟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这气场,不输战王。
“皇嫂,你这是包庇刺客,你这是给此刻拖延时间,难道说,皇兄,你和刺客有关系?”赫萧王望向冷,嘲讽问道。
冷冷呵一声,他也知道,是此人算计王爷。
“来人,搜府…”
“本王妃看谁敢?”苏玲珑冷漠的扫了这一行禁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