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夹伤对方,见房门关不严,他二话没说,转身就往屋里跑。
强忍着脚下传来的疼痛,戚辛把脚收回来,他双手扣住房门的边沿,猛的向外一拉,就听嘭的一声巨响,挂在房门上的连锁为之绷紧,就连整个门框都受戚辛的拉力随之一震。
戚辛运足臂力,连续硬拉房门,嘭嘭的闷响声在楼道里连续响起。同层的对面住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名中年妇人还推开房门探出头来,满脸疑惑又好奇地看着他们。
一名红袖堂大汉将手中的钢刀猛然抬起,用刀尖指着中年妇人的鼻子厉声喝道:“滚出去!”
中年妇人吓得脸色大变,身子哆嗦了一下,急忙缩回头,关闭房门。那大汉不依不饶,用手中钢刀在她家的房门上狠狠砸了一下,叫道:“敢报警,我灭你全家!”
房门的连锁还是很结实的,常人根本不可能拽开,但戚辛并不是常人。
别看他模样又瘦又小,但一身的蛮力却大得惊人,在他连续拉拽十几下后,就听咔的一声脆响,房门的连锁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扯断。
他一把甩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里。进来之后,他目光如电,向左右两旁扫视,正当他在搜寻对方的身影时,就听里屋的窗户传来呼啦一声脆响,戚辛三步并成两步,窜进里屋。
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刚才拉开窗户业已站在窗台上的那名维族青年二话不说,纵身跳了出去。戚辛想都没想,提刀追上前去,只一个箭步便窜上窗台,刚要跟着往下跳,探头向楼梯一瞧,他忍不住咧开嘴嘿嘿笑了。原来那名维族青年刚刚落地,身子还没站直呢,埋伏在老楼后身的三名红袖堂大汉已一拥而上,将他逮个正着,结结实实地摁在地上。
戚辛探出去的身形又缩了回来,从窗台上反跳回房间内,一边把钢刀收起来,一边对跟进来的手下兄弟说道:“把这里给我仔细搜一搜,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是!酒哥!”戚辛绰号酒鬼,下面的兄弟也习惯叫他酒哥。
戚辛点下头,不慌不忙地走出房间,下了楼后,转到楼房后身,走到被死死按在地上的维族青年近前,蹲下身形,拍拍他的脸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子,还挺能跑的嘛,你倒是再跑啊!”说着话,他向左右的三名手下看了一眼,甩头道:“带他上车!”
维族青年被三名大汉押着,硬塞进一家面包车里,紧接着戚辛带着几名兄弟也钻进车内,快速地返回东盟会分堂口。
戚辛的办事效率就是这么快,一走一过之间便把事情搞定了。在车上,戚辛面带冷笑地看着维族青年,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维族青年抬头冷冷凝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脑袋又耷拉下来。戚辛站起身形,向坐在维族青年身旁的一名手下挥挥手,示意他坐到一旁去,而后他坐到维族青年的身边。
“小子,知道我们是谁吗?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东、盟、会!”他特意家中东盟会三个字。
听闻他的自报门派,维族青年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射出来火焰似的。戚辛想要的就是他这种愤恨无比的表情和反应,这说明他确实是尔撒帮的人没错。
他冷冷一笑,歪着脑袋对维族青年说道:“我想,你这条尔撒帮的漏网之鱼应该很清楚我们东盟会的手段,你们几十号人都死在我们手上了,并不差你这一个小虾米!”
“真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维族青年的话还没有说完,戚辛的嘴巴已然恶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将他后面的话打回到肚子里。
他抬手揪住维族青年的头发,向上一拉,让他正视自己的眼睛,他嘿嘿阴笑道:“真主?我告诉你,在我们这里,没有真主,要说有,我现在就他妈的是你的真主!听明白了吗?”
“你……你会下地狱……啊……”
他才起了个话头,戚辛的手突然抓住他的中指,用力向上一掰,就听咔嚓一声,维族青年的中指被他硬生生地掰折,指甲都贴到了手背上,白森森的断骨都从指肚中刺了出来。
他咧嘴笑着,轻轻拍打着维族青年布满冷汗的脸颊,含笑说道:“小子,我再跟你说一次,对你的真主,你的言语得客气一点!”说着话,他目光低垂,看眼对方折断的手指,又慢悠悠地说道:“我现在对你用的只是最轻的刑罚,你什么都不肯说,等到了堂口,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地狱了,活生生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