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大汉,喝道:“把他也给我收拾了。”
周围的青年们面面相觑,而后再一次向大汉围拢上去。若是刚才,那名大汉还可以与他们一战,但是现在他右手掌的掌骨都被打碎,再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他实在是支撑不住。
时间不长,那名大汉在众多青年的围攻之下也颓然倒地,浑身上下全是一条条的刀口子。
宁远向手下的兄弟们摆摆手,示意他们都住手,然后扬扬头,说道:“去!去把这里的经理给我抓出来!”
随着他一声下令,众青年纷纷向酒吧里端冲去。
宁远则是不紧不慢地捡起一把掉落在地上的匕首,乐呵呵地来到那名浑身是伤的大汉近前,蹲下身形,一边把玩着匕首一边说道:“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早点滚蛋也就不用受这份罪了嘛。”
“宁……宁远……你……你他妈的混蛋……数哥……数哥不会放过你的……”大汉躺在地上,已然无力站起,他充血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宁远,咬牙切齿地狠声说道。
“哈哈!到现在你他妈的还敢跟我嘴硬,看来刚才给你的教训不够嘛,我得再让你长点记性!”说着之间,他乐呵呵地递出匕首,把刀尖顶在大汉的脸颊上,稍顿片刻,毫无预兆,他把匕首猛的向旁一划,紧接着,躺在地上的大汉也随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匕首在他的脸上斜划出一条四寸多长大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半张脸。
宁远将匕首向旁一扔,揪住大汉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拉离地面,对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他妈的给我听清楚了,从今往后长春街就是我宁远的地盘,你们东盟会的人最好都给老子滚远点,不然的话,我就让你们东盟会人人都和你一样,满脸开花!”说完,他又狠狠把大汉的脑袋推开。
这时候,众青年从酒吧里面纷纷退回来,同时还推出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人,等中年人看到那两名满脸满身都是血的大汉时,脸吓得煞白,他双腿打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各……各位大哥,这……这这是……”
“少他妈的罗嗦!从今天开始,这里归老子罩着了,你是这里的经理吧,你先把本月的保护费交了,我也不跟你漫天要价,你们以前给东盟会交多少,现在给我交多少就好。”
“可……可是我们前几天刚交过啊……”
“你交给谁了?”“东……东盟会啊……”“所以说,你并没把保护费交到我手上嘛!记清楚了,我叫宁远,以后你们的保护费只需交给我就可以了,拿钱吧!”
“我……”经理还想推三阻四,宁远猛的把手中匕首向经理甩去。啪!匕首的刀身撞在经理的胸口,反弹落地,与此同时,刀身上的血迹也粘了经理一身。
经理吓得妈呀怪叫一声,本能地连连后退。宁远缓缓站起身形,手指着地上的两名大汉,说道:“你不想变成他俩这样,就马上把这月的保护费给我交上来!”
“交交交……我交!”经理吓得咧着大嘴,带着哭腔连连点头。之后,他在众多青年的挟持下,回到里面的办公室,从保险柜里取出来十万块钱,交给了宁远等人。
这仅仅是开始,这一个晚上,宁远带着严斌等人一口气扫荡了长春街上十二家场子,由于到最后天色已大亮,实在不好继续闹下去,宁远这才带人离开,否则的话,只怕长春街上的数十家场子都得被他扫荡一遍。
长春街被人一夜之间扫了十多家场子,还伤了二、三十号之多的兄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周数那里。
得知此事的周数也是大吃一惊,他的第一反应是英杰会打过来了。他下意识地问道:“是什么人干的?”
报信的小弟舔了舔嘴唇,脸上表情怪异,低声说道:“数哥,是……是宁远干的!”
“谁?”听说一个陌生的名字,周数忍不住向前探着脑袋,问道:“宁远?他是谁啊?”
“数哥,宁远是中和路那边的一个混子。”
“中和路?”周数眨眨眼睛,喃喃说道:“中和路离我们的地盘很远啊!”
“是啊,也不知道宁远那小子突然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们的地头上。”周数身边的一名大汉眉头拧成个疙瘩,满脸的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