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天笑道:“弟妹也是爱子心切,但他更担心的是你吧。你快过去和她说几句掏心窝的话儿,苦难都过了,应该高兴才是啊。”
阎高峰走过去,见到妻子哭着望他,身手帮她擦干泪,柔声道:“翠儿,能有两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下辈子我们等着享福了,你还哭哭啼啼责怪他们干什么?”
刘翠眼泪是越擦越多,她道:“我怎么不责怪?每次闯祸都让你受这些苦难,你身子又不是铜铁做的哪里能受得了。他们这么不懂事,就算是神仙的徒儿我也照样打骂。”
她说着,松开怀中的两个儿子,扑进阎高峰怀里颤抖着哭泣。
阎高峰搂着妻子,看着两个苦着小脸低着头的儿子,道:“两个小子,你娘的话可要记好了,她这回原谅了你们下回可要打你们屁股了。还不向你娘认错?”
“娘,我错了。”阎石和阎剑同时认错道。
夏凌天是时候的走过来道:“阎老弟,先让这两个捣蛋的娃儿先洗澡吧,灰头土脸的也不是个样子。你也进去洗洗,我都准备了。”
阎高峰在这两个儿子的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道:“还不谢你夏叔叔,去把这一身脏都洗了。”
“谢谢夏叔叔。”两个小孩低头说道,转身跑去洗澡。
阎高峰安慰完刘翠,拉着妻子的手介绍着夏凌天。刘翠也如同刚开始的阎高峰一般惶恐,这么大的人物,吓得她连抽泣都不敢。
阎石和阎剑出来时又换了一套衣服,大厅中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宴席,阎高峰也换了一套衣服,显得精神多了。
阎石来到母亲身边,傻兮兮的笑道:“娘,抱我。”
刘翠敲了他一下,小心的看了眼首座上的夏凌天,说道:“别调皮,这是夏叔叔家,坐在娘旁边。”
夏凌天笑道:“弟妹不要吓坏了孩子,在这就当自己的家。小石头活泼,我也喜欢呢。”
阎石笑道:“娘,听到没,夏叔叔可要你抱着我呢。”
他说完,自个儿的转进了母亲的怀里。他见到旁边的夏青烟朝他做鬼脸,得意的别过头去,又道:“娘,帮我按摩好不好。”
刘翠无法,摸了摸儿子消瘦的脸颊,柔柔的帮着他捏着身子。
宴席上,夏凌天破天荒的吃了很多,在他的带动下,阎高峰和刘翠才敢动筷子。倒是阎石这小子不含糊,旁晚才自己吃了一桌,这时又饿了,狼吞虎咽的吃着。
晚上的时候,他和阎剑被安排到了一间房屋里睡觉。经过了今天这些事,两人哪还能睡得着?
阎石鬼头鬼脑的钻进了阎剑的被窝,小声问道:“哥,睡着没?”
阎剑睁开眼睛,道:“我睡不着。”
阎石道:“哥,我也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阎剑点头,两人躲在被窝里小声的说着话。
谈着谈着,阎石突然问道:“哥,你知道夏叔叔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么?”
“知道。”阎剑眼睛看起来有点十分的深邃,像是什么都明白一样,他道:“他安排人给我杀,为爹治病,安排住宅让爹娘住在血龙镇里,无非是想要让我们加入夏世家。因为我们是天才,所以我们才有这样的待遇。”
阎石有点吃惊的看着阎剑,他是血龙老祖解释才明白这个道理的,没想到自己的哥哥自己却是想得明白。他道:“哥,那以后我们怎么办?”
阎剑看着弟弟带着天真的眼睛,坚定的道:“弟,我们一定要成为强者!只有成为强者才没有人敢欺负,也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阎石起身捏着拳头道:“哥,你既然什么都懂,我就不和你说话了。你现在比我厉害,不过我以后会追上你的,我小石头才是最厉害的!”
他说完,跳下地板,独自练着炼体十八式。阎剑见此,也盘膝坐了起来。他心中烙印下的“撕天”画的意境还没有完全领悟,此刻又沉浸在这种意境中,四周灵气不停的往他身子中聚集。
阎石偷偷的看了眼动静不小的哥哥,眼中有些羡慕,其实青元剑诀和“撕天”画他都能领悟,只不过血魂老祖让他专心的先练炼体十八式而已。
后天之境又称作筑基期,像血魂老祖这种六界至尊的高手人物,显然十分透彻打牢基础的道理。厚积薄发,一步一印,坚如磐石,这些才是筑基期的内涵。
阎石身上藏着那块宝器四品的玉佩,引动周围的天地灵气也是无比的迅速,而却这块玉佩散发出丝丝的清凉,还能减缓**上的痛苦,滋润灵魂。
两个时辰左右,阎石就把炼体十八式前面十五个动作完成,人也进入到了炼骨期的巅峰,只差一点就能进入炼髓期。
血魂老祖道:“徒儿,你现在反复连贯练习前面十五个动作。你迫切想要成为强者,那就要听为师的话,不得有半点贪功冒进。”
阎石点头,照着吩咐去办,一时间房间里一静一动,两股天地灵气形成的风不停的绕着他们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