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球?嘟嘟要气球,大爸给你卖好多好多。”何土生没听懂他的话,以为这孩子想玩气球,于是马上讨好他说。嘟嘟是他的掌上宝,心中肉。
“真的?床下那些气球都是给我买的。哗!太高兴了,我就知道大爸最疼我了。”嘟嘟一下子蹦跳起来,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一劲儿地亲。
“床下?”何土生立刻想起来了,怪自己昨晚喝多了,马虎大意地把那箱避!孕!套随意放到了床下,罪过呀!没想到这小调皮都翻出来了。讶然地看着嘟嘟手里白色的泄了气的安全套。
嘟嘟看着他那吃惊的表情,失望得象手里泄气的安全套,垂下眼皮说:“不是给我卖的啊?”
何土生看着嘟嘟和地下散落de避!孕!套哭笑不得。
柳絮被他们爷儿闹声吵醒了,疲惫地睁开眼睛,睡意未尽,迎着窗外射进来刺眼晨光,人蒙住了,太阳都这么高了。
昨夜,翻云覆雨,缠缠!绵绵地折腾一个晚上,筋疲力尽。睡到天亮也不知道,这臭男人起来也没叫她起床。想着昨晚的事儿,脸红红正要去捶打何土生发发小脾气,看到两人的脸色,忙问道:“你们怎么啦?”
“没事,没事,不早了,你去做早餐吧。”何土生不想解释,支开她说。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孩子不玩也玩了,玩了也没什么,就让他当气球玩了算了。孩子玩的算自己的,总之自己也用不着。看着嘟嘟一脸委屈的模样,心疼地把拥进怀里安慰他。“嘟嘟乖,大爸不好。这气球你不能玩了,大爸给你卖更多更漂亮的好不好?等嘟嘟长大,这样的气球,你要多少就给你卖多少?乖,笑一个?”
柳絮迷惑地下了床,看看地上的那白色的东西,又看看翻开了的那个纸箱,包装袋上醒目商标图案,她再笨也明白了,带着猜疑目光向床!上望去问何土生说:“你从哪带这些东西回来,我们要这东西有什么用?”
“村支书让我带的,我又什么办法?”何土生一脸无奈地说。
“送我们干啥呀?”
“不是给我们的,是让我帮他们去发的。”
“让你去做,那他们那些人干什么去了,有必要吗?再说发这种东西,你好意思嘛!”柳絮感到事情有些不可思议,村支书和他兄弟情没得说,做别的事情不足为怪。可这件事,她感到不解,似笑非笑盯着他看。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不想啊?”何土生被她象看怪物一样看着,老不好意思,急吼吼冲叫着。
柳絮甩甩头走了出去。
早餐后,何土生提着手里的箱子,在一农户家门前踌躇不前,门是虚掩着的,这事还真不好办。家里是男的好办,如果家里只有个女人那就尴尬了,搔搔脑门,心不由暗暗地骂了村支书数遍:死老头,你怕丢人,我就不怕呀!
“咿呀”的一声,门打开了。从里面冲出一个冒失的男孩一头撞到他的胯中,这个男孩刚好长到他腰高,他的头不偏不离正好到他那里,和他小头头打招呼哩!小男孩抬头看到是他,不好意思咧嘴笑了说:“土生叔,你来找我爸,他在家里头。”说完,象兔子一样蹦跳着溜了。
“这孩子。”何土生用mo了一下没有被撞坏的命根喃喃着,进了去。
很快何土生又出来,后面还有一个男人送出门,看他们说说笑笑的,八九不离十,一定是说着男人女人那事儿。
何土生一连接地走访几十户家,感觉不错,没有预想那样糟糕,或许是的人缘比较好,没有搞出什么尴尬的事,大部分人还很乐意接受的。
嘿嘿!只剩猴子和阿牛两户了。何土生心轻飘飘的,手里提着的箱子,差不多是空荡荡的了。图方便,他索性的干脆从箱子里面拿出最后的两包东西塞进衣兜,扔掉箱子,快步踏进了猴子敞开大门的院子。
猴子的家境在农村里来说还比较殷实,一家四口,都是两大两小,两男两女的。加上猴子头脑灵活,活得当然不会比别人差,为人比较诙谐。何土生站在整洁的院子中,想着猴子挺会过日子的,你想让他多生一个他也未必愿意。人的思想的有偏差和生活的水平提高有着很大的关系。想想阿牛的那个衰样,何土生兀自摇头轻叹。两家相隔这么近,啥不学学人家猴子呢!生生生,一根死脑筋。何土生在对两家评比之时,从堂屋右侧的一间房子里发出一群女人嘻笑声。猴子在家不?房里怎么那么多女人?何土生迷惑着要不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