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花低笑着和虎子走出何家,何土生害羞的时候还真逗。她甚至可以用可爱的两个字来形容这个成熟的男人,出了门她终于忍不住掩嘴笑出来。
走在前面的虎子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回头茫然地问她说:“嫂子,你在笑我吗?”
“笑你干啥?我笑你叔,他刚才尴尬的表情真逗,一想我就想笑。虎子,你不觉得吗?”乔花不笑了,她感到那个男人真的可爱,他在害羞的时候别有一番另一种男人的味道。她也说不出原因何在,不过自己感觉到很舒服,有些当年和人相恋感觉。
“是有点可笑。”虎子说,他也喜欢明里暗去促狭他一下,无伤大雅,点到为止。
“你是不懂的,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乔花说得有些深奥,虎子是不会明白她的意思的。只有谈过恋爱的人才懂得其中的奥妙,不会吧?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他。天!麻烦来了,自己喜欢他没错,那种喜欢来得自然,没有占欲!望。可是,可是现在好象自己要深陷了,真的把感情用到他身上,自己就死定了。好可怕啊,爱上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你在说什么?”虎子真的不懂她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乔花跟他装傻。
“你是不懂的,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你说的呀?”虎子把她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恋爱。”乔花脱口而出,不经意泄漏心声,很快地又拿虎子来搪塞过去说。“我想问你有没有谈过恋爱?”
“我没有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是不是想帮我做媒呀?还是你看上别人,想要嫁出去了?”虎子想了一会儿,又问她说。“你喜欢我叔对吧?”
“你胡说什么呢!怎么能呀?”被人说中了,不知她脸上有多红。在黑夜看不到,但从她扭捏的话语里判断得出来。
“喜欢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村里哪个女人不喜欢他。嫂子,你们到底爱上他哪里了,是不是他那个特大呀!”虎子联想到了平时听那些女人们没事总爱拿男人来说事,讨论谁谁的男人那个大,在床!上的功夫谁谁的男人最厉害啦!说得最多就是何土生,那个真大,就成了女人们说男人的口头禅。他想从乔花口里探听到那些女人心中的男人哪里好,来满足一下旺盛的好奇心。
“可能他人好,长得又帅吧?”乔花表现得心不在焉地说,心里却非常在意,可她也不想让人知道,心是口非,心口不一是女人擅长。
“不光这些吧?你们常说男人那个大呀大的,你一定也是看中了他下面那个大了吧?”虎子嘿嘿地笑,他敢跟乔花开玩笑,因为乔花也大不了他几岁。
“去死你呀!虎子你真坏,那有你这样跟嫂子说话的。”乔花生气地踢了他,她的样子跟没出嫁姑娘一样害羞,低着头走在前面一声不响假正经。
“那个,猴子怎么样了?”虎子见她好象不高兴了,就问起猴子的事来。
“睡在店里呢!”
“伤心哪!婆娘在家里偷人,换了谁也受不了。”
“他婆娘是过份了点,你们男人一个也不是好东西。把老婆晾在家中,在外面寻花问柳,这些我早看透了。”
“我叔也算?”
“不是吗?他干吗趁人家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和别人的老婆搞到一块呀?”
“那是他上门送安全套,好心呗!”
“啊?送避!孕!套,当然好心了。”乔花听得一惊,原来那个男人挺有心的,去办那事该采用的工具都带上了。做那种他还真老练,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泛在心头上。她一直认为他是个好男人,即使和那个女人有染了,她也宁愿相信是那女人勾!引了他。可是,可是他竟然是那种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她的心隐隐作痛,为那个男人,原以为他不是自己的,也不会是别人的,他只属于柳絮一个人,她错了。唉!不去想,不值得。
“啊什么?我说的是真的。”虎子以为她不相信,再肯定地说。
“是真的,是真的?”乔花无力言语,她的心好乱,好烦,一个完美男人在内心下降。
“当然是真的啦!”
回到了店里,猴子趴在桌面上沉睡着,虎子把他架到背上。他却醒来了,胡闹不肯回去,要睡在店里,连虎子是谁他都不认得了。说要走自己能走,刚站起来又倒下,虎子笑了笑蹲到他前面,在乔花的帮忙下扛起猴子,乔花在后面用手电筒照明上路了。猴子家里,猴子的婆娘情绪也很低落,虎子把猴子放到床!上,乔花去劝慰了她一会儿,两人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