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直到晚上十点过后过回的家,刚一回家就被潘茹斥问,“喂,我说你,你怎么出这么大个难题让张少宗去解决?”
想必潘茹是知道张少宗去富来公司的事情了,潘茹会这会斥问,便也就不足所奇了。*///*林业便是将他心里的一通想法都告诉了潘茹。
听完林业的想法,潘茹倒是安静了许多,但却还是有些担心道:“你把台阶提得这么高,万一那小子不是做生意的料,我看你怎么给自己找台阶下。”
“这有什么好找台阶的,他们俩若是真的发展到成亲那一步,我拦能拦得住吗?就你这关我就抗不住,更别说你爸爸那一关了,要是这两孩子去求你爸爸,我还不得乖乖听话,谁叫我的上头还有一个大的。当然这一切,都是要他们两是自愿结婚,否则我们就是再怎么帮忙,也是于事无补。”
林业的话自是道理明确,潘茹也深知。
第二天,早上一早,张少宗就溜到了公司里,潘梦琦的性格,他可是清楚得很,还是早溜早妙。
七点多钟就到了公司里,于是乎因为溜难而早到公司的张少宗在保安们的眼中的形象却又高了不少。算起来,这才是上任的第一天正式上班吧,竟然比员工们还来得,真是够勤快。
公司里归定,早上上班的时间可是是八点,其实张少宗七点多到了公司倒也是不足为奇,因为七点多钟也有员工陆陆续续上班了,不过如果一个十点钟才上班的总经理七点多就上了,这就事非与此了。
因为来得太早,办公室里也没人,虽然保安把办公室门打开了,但张少宗一个人坐在里边也觉得无聊,不如到公司里的现场车间里去瞧一瞧,看一看。
因为张少宗是初任总经理一职,公司上任的总经理与下面的员工可以说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下面的员工只是有少数听闻风声换了总经理,所以大家也没有见过这个总经理。
所以穿着一身正式西装的张少宗,在其他的员工眼中看起来也只是一个不知上班脏污而穿得别样来上班的年轻人,因为办公室里都是有统一的服装的。
王力和米田两师徒也来了,他们俩开的是磨床,磨床的*作是必须要两个人,所以他们俩人到现在是开的一台机床,当然车间里也不止一台磨台,加起来也有十几台吧。
因为时间还没到八点,不到正式开工,虽然米田和王力来得早,但他们也并没有开工,虽然并没有开工,不过他们却在检查机床,已经在做准备工作了。
其他人虽然也在开磨床,但是却三五成群,两四成堆的围在一起谈谈笑笑。
“听说了吗?听说工资这个月十五号就发了。”
“听说了,公“这总经理是不是抽风了,竟然也体恤民情来了。”
张少宗真想上去抡那够日的几拳,老子为民体恤,你还骂老子抽风!
另外一个人谈道:“听说昨天已经换了一个新的总经理了,现在这个总经理不是以前的那个吸血鬼了。”
刚才骂张少宗的那人“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总经理上任就体恤我们,还真是……挺不错的。”
“不知道了,不希望他有多好,只希望他能够不要像上任那样压榨我们就好了。”
张少宗异样的穿装,却一直就在米田和王力的磨床旁站着观察他们,这不由让两人有些诧异,毕竟来得这么早的人,一定不会是当官的。那些当官的都是八点半到九点上班。
人越来越多,到最后一两百号人进了车间里,清静的车间随着机器陆陆续续的开启,也变得吵闹了起来。
这些员工倒还是挺准时的,八点钟几乎都已经开始工作了,虽然这其中也有班长的作用。
毕竟这是集体记件,集体公工资,不可能说你做了,他却在耍,还拿同样的工资,当然就有人不服气了。
“小伙子,你新来的吧。”看到张少宗一直在他的床子附近观察,王力笑着问道。
对于王力这个十年的老员工,张少宗心中还是有些喜欢的,毕竟一个人在这厂里干了十年,可不是一般的长久,而且十年之下,他所积累的经验也肯定非一般常人。
张少宗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我是昨天才来上班的,对了,你们这道工序,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吗?”
“你是来学开磨床的?”王力的手一边在抓着圆筒似的材料,却不看材料直接两只手配合着,把料喂进床子里,而且动作娴熟,一看就是个老手,是经过长期磨合。
张少宗淡淡笑了笑,:“是,算是吧。”其实厂里的所有床子,他都需要了解,磨床自然也是在他了解的范围内,而且磨床张少宗听说还是一道精加工序,重要很很,产品的成品,最后一道工序便是磨削。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产品都是磨削,比如像一些筒体类的产品,大多的最后一道精加工序就是磨削,随后就是包装车间成品包装了。
王力倒是侃侃的将磨床的所有加工原理和性能,以及加工材料的方法和*作都细心的讲了一遍。他的这一道工序有半成品加工和成品加工,所以也相当于比较重要的工序了。
昨天晚上喝醉了酒,潘梦琦到现在都还觉得头沉沉的,早上一起来,漱口洗脸,方才觉得疲意减了许多。
林慧雅在潘梦琦醒后不久,也醒了现在林慧雅有身孕在身,做为母亲的潘茹,当然是要好好的照顾她了,两个女孩子起得也不算太晚,所以林业也还没去上班,潘茹便叫上一家人吃饭。
坐下之后,林慧雅才发现家里似乎是少了一个人,潘梦琦也觉得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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