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高兴,想必这跪与不跪,也就不重要了!
“大胆!”旁边那人大斥一声,怒指着张少宗,道:“你口中说得如此,谁知你心里,现在只有你跪下了,方才是对叶城魔主的尊敬。”
叶城并未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下边,似乎有意要给张少宗一个下马威,有意要让张少宗跪下。
见叶城并未说话,张少宗已然明了他的心意,不过要让他跪,那是万万不可能,便是将这里血洗,他也不可能会跪这叶城。不过现在为止,还不至于把气氛闹得太僵,一个魔主,他便是有些难以应付,还有三个半魔主,再加上一群魔师,而且他又要保护张大妹,只怕有些困难。
如此一算,他便是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意,道:“你如何知道我的内心?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再者你口口声声的说如何尊重魔主了,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实际行动如何,莫不是你也只是口上说说?”
“你……”此人见张少宗口舌如簧,气得怒指,道:“狡辩,我现在是在质问你。”
“你是老人,我是新人,说什么也该老人带头,新人才知如何做?那先给叶城魔主跪下,磕几个响头。”张少宗一问傲气之态。
这人更怒,“凭……!”
张少宗一口抢断他的话,“不敢吗?我看你也是口上说说的虚伪。”
这人见张少宗如此滑,竟然把自己给套了进去,若是不做这个表率,只怕叶城对他定会有其他的猜索,不得已,他只好走到屋中,跪了下去。
张少宗见他跪下,又道:“至少得磕三个头,才能表示你的忠心。”
“你……。”这人怒看张少宗,又看向叶城,见叶城并未说话,又乖乖的磕了三个响头,刚欲起身,却听张少宗又道。
“三个只是你对叶城魔主的尊敬,你还得再磕三个,表示你对叶城魔主的忠诚。”
“你……”这人怒看张少宗。
张少宗又抢断他的话,“怎么?难道你对叶城魔主有二心?”
听到张少宗的话,这人不敢迟钝,又急急的磕上了三个响头,正待他起来时,张少宗的声音如刺耳的刀声荡来。“还得再磕三个,以表示你不敢生叶城魔主的气!”
“你……”
“难道你给叶城魔主磕了六个头,你心里对叶城魔主很生气?”
闻之张少宗的话,这人不敢怠慢,连忙又磕上了三个头,本来他心想自己磕完就站起来不给张少宗说话的机会,但是待他磕第三个头的刚刚把头从地上抬起来时,张少宗的话惊锋如刀般刺在他的耳中。“你既是老人,应该做个好的表率,得再磕三个头,若是你不磕,那我可是学你。”
听到张少宗的话,这人想要出口驳言,却是不知如何,不由又乖乖的咳上了三个头,这一次他磕得很快,三声砰砰之声,接连响起,磕完就起身,此时的他,额头已然磕破,鲜血顺着眉心鼻梁流下,他怒指着张少宗,刚欲说话,张少宗却已经开口对叶城道:“顺城魔主,这十二个磕头,便是我送给你的见面之礼,可比我的三个头足足多了九个。”
听到张少宗的话,这人气得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根,明明是自己磕的,到最后却是张少宗在邀功,他顿时怒道:“你这狡猾的狐狸,我杀了你……!”说着,他伸手一掌直接劈向张少宗。
张少宗哪会让他劈上自己,便在他这手掌刀未落之际,已然避开了两步。
叶城见此,大喝一声,“浮游,住手。”
浮游一听,不得不住手,但是却气急败坏的道:“叶城魔主,他刚才如此欺我,还请你……”
张少宗又抢了他的话。“叶城魔主,自古成王败寇,不论输赢,成便是王,而且我以三个头换得十二个头,你多受九个头,得益甚多。”
“此人之聪明真是罕见,我刚才有意要给他下马威,可他却滑头的转变,若我现在再冷目对他,只怕不好,以他的聪明绝对是一员猛将,这浮游虽对我忠心耿耿,但毕竟太笨,今后我与其他魔主争夺之时,还需得用聪明之人。”
叶城心中如此一想,便笑了笑,道:“罗宗,浮游,你二人之忠心我尽看之,从此刻起,你二人已为我手下员将,不可再起争执,否则我定不饶恕。”
看来这叶城魔主并不是迂腐之人,他是想重用于我,但他实不知我的身份。张少宗心中冷笑,嘴上滑口笑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