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沟吓得汗水长流,恐惧慌叫,“干什么,干什么,杀人了,杀人了!”
“别吵!”右首位的老者伸出一只枯若钢钩的手抓如抓小鸡般把他从车里摄了出去,并道:“这车里的人呢?”
野田沟惊魂未定,目光寒砾,“什么……什么人?”
“原来的人,原来开这车子的人呢?”另外一个老者显然有些激动,说话时就像是一头野兽扑在野田沟的面前,声音狂吭,怒目满面。
原来还以为今天真的是烧了高香,才会得到这么好的馅饼,想不到真的是陷阱,果然好事找上事并不一定是好事。野田沟慌道:“不……不……不知道。”
听到这人如此慌乱的回答,问话的未缓和人更急了,一手抓住他的肩骨,五根钢铁般的手指似乎要陷进肉里,痛得野田沟哇哇直叫,面色都已经有些扭曲了。“快说,不然我捏死你。”
野田沟痛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叫我开这车在城里转一圈之后就把这车子送给我,后来他们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此时他真的毁得肠子都绿了,若是知道有些一劫,便是打死自己也不开他们的车。
几人听到野田沟的话,顿即有些愣愕,可惜野田沟确实是不知,他们也无可奈何,唯有询问了野田沟他们下车的地方,便即随其追去。
可惜要追上张少宗他们又谈何容易,加之时间又已经过了这般之久,他们回来之时,张少宗几人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是追到黄河日落,天崖海角,也必须追到他们,杀子之仇,断我川腾家族香火,此事绝不作罢,就是到了中国,也要追到他。”川腾破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像是穷凶极恶的犯人。
旁人见川腾破如此怒容博面的,顿即不敢出声,怕万一得罪了这位暴龙,反而给自己惹上一身麻烦,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敢出声,一向号称智将的猛男撸鸡上前两步,道:“川腾会长,若我们就此这样追下去,只怕也寻不到那人,此人之聪明,绝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虽然川腾破正在气头上,但是对于一向足智多谋的猛男撸鸡他心中还是有一分尊敬,所以脸色也缓了下许多,道:“撸鸡先生,你有何计?”
“其实我本无计。”猛男撸鸡如实答,但似首又怕自己这样说会让川腾破心中不悦,便即道:“以我们现在的处境,要对付这样的人,我实在没有多少的计谋,一我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要挟他,二我们对他不知根知底,所以找不到他的巢穴,三虽然日本很小但要躲一个人,我们还是很难寻找到。”
听到猛男撸鸡的话,川腾破越听越有些不悦,道:“撸鸡先生,我希望不要听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解释,我只想听到你有何计策。”
猛男撸鸡点了点头,道:“按现在的情况分析,或者我们可以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川腾破的目光中微有些闪砾着精锐的光芒。
猛男撸鸡却是不慌不忙的道:“他们是中国人,现在在日本做下此般事情,自是不可能再留在日本,而要回去无非两条路,一条天上,一条地上,天上只有飞机,但在机场都有警察严格监控,他们想要混水过去很难。另外一条便是水上,可我们依然会监控,而他既然如此聪明,相信他绝对不会再去尝试渡轮。”
听他说了一大通,却没一点紧要,川腾破有些不怏怏不乐,道:“撸鸡先生,请你说重点行吗?”
猛男撸鸡点了点头,又道:“以他二人的能力,想要横渡东海回去根本不可能,从日本到中国可有上千公里的海洋,就算他们再强,也不可能如此厉害,另外便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撸鸡先生!”川腾破还未听到重点,心中已然有些气。
猛男撸鸡再道:“不知川腾会长可否看过日本全图,日本国本乃是倾斜的一个长方状,东面一带距离那边距离,而且还有一个琉球,他们完全可以借助间的距离,逞跳跃式的前进,最后直到琉球,便可以搭船回去了。”
听猛男撸鸡这么一说,川腾破心中气色一减,顿时想了明白,“如此说来,他们肯定是南下,逃往琉球的那个方向了,那还等什么,咱们到冲绳线去。”说着,便即毫不犹豫,直接向冲绳县去。
就在这城市的另外一个地方,林慧雅道:“现在怎么办?要不咱们直接把日本忍者全杀光得了。”
张少宗一怔:“更年期的女人确实惹不得,这么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