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雄道:“追兵已近,如何等得,土舍大人,咱们走七盘坡吧!”
曹瑞云恨恨地一拨马,道:“走!”
宋天炎趴在箭跺旁偷偷看着,一瞧他们走了,马上吩咐道:“速速通知各处关隘,展曹两家与咱们宋家的死敌杨家交厚,他们行色匆匆,必是叶小天追来,咱家少主与叶小天甚有交情,叫他们看着办!”
几个士卒领命而去,他们走山路要比山下快得多,消息立即传递到了各处堡寨关隘。
马场江,渡口码头紧闭,船只全部驶到了对岸,曹瑞云和展伯雄费尽唇舌,那渡口管事拉着弓就是不准他们靠近,说是如此大队人马,不知是客是匪,一定要请示上司。
展伯雄忍着气问他要请示哪位上司,那管事居然回答要派人跋涉数百里去“小西天”宋家老宅请示宋老爷子,把展伯雄差点气的吐血。
二人无奈,只好拨马再奔羊场关。羊场关的守军头目更绝,压根没露面儿。只让士卒替他回答,说自家大人回家娶妾请酒去了,估摸有个三五天才能回来。
曹展二人万般无奈,只好拨马再走,斜刺里杀奔远山,如今只能弃马登山,沿险峻山路步行离开了,叶小天恰于此时率兵赶到。在羊场河畔将他们堵住。
曹展二人背靠大河,对面是叶小天的人马。其实论起士卒人数,曹展联军依旧四倍于敌,但是他们的军心士气实在差的太远。
叶小天策马缓缓上前,在一箭之地外站住,华云飞轻驱战马,紧紧跟在他的身边。他们在上风口,由此望去,就见曹瑞云和展伯雄站在河畔,大风激扬。须发纷飞。
叶小天大喝道:“展伯雄,我不去找你麻烦,你却三番五次意图杀我,利令智昏。方有今日下场,你心中可有侮意?”
展伯雄冷笑道:“说的好听!你姓叶的要率山民出山,就得扩张地盘,杨家被你占了。你我两家便做了邻居,我又岂能容得下你这个恶邻!”
曹瑞云道:“姓叶的,杀兄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就要手刃了你,告祭我大哥在天之灵!”
叶小天没搭理他,向展伯雄道:“近邻就一定得为仇?是敌是仇,本在你一念之间。可惜你选择了为敌,你杀了我的兄弟,所以,你我已经再无斡旋余地!”
展伯雄壮起胆子仰天狂笑道:“哈哈哈,大言不惭,就凭你身边这么点人马想杀老夫?老夫今日就要把你亲手擒下,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
曹瑞云道:“姓叶的,你带了这么点人马,就敢来寻我的晦气,真当老子怕了你不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叶小天还是不理他,他望着展伯雄,轻轻摇了摇头,道:“展伯雄,你可知道,我最不想为敌的,就是你展家!可惜天意弄人,时至今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到了九泉之下,你莫怪我!”
展伯雄刚想说话,曹瑞云已经暴怒道:“狂妄小子!你要战便战,说什么废话!叶小天,你有胆子就放马过来,你我二人一决生死,如何!”
叶小天看了他一眼,脸色一沉,并指如剑,向他一指,大喝道:“聒噪不休!着实讨厌!你既然想死,那你就去死吧!”
曹瑞云仰天大笑道:“哈哈哈……,海龙王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你想让我死?曹某的大好头颅就在这里,来来来,且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把它取去!哈哈哈……”
叶小天的手依旧指着曹瑞云,曹瑞云狂笑几声,突然脸色发紫,手中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他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咙,口中嗬嗬连声。
展伯雄见状大惊,急问道:“土舍大人,你怎么了?”
曹瑞云脸色发紫,青筋暴起,两眼突出,嗬嗬半晌,突然就像皮囊缝的人一下子泄了气,软趴趴地往马鞍上一堆,那怪异的样子,任谁都可以看出,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妖术!他会妖术啊!”
曹家的子弟兵一瞧土舍大人被叶小天一指就暴毙了,登时魂胆俱丧,曹瑞云一死,再也无人管制,曹家土兵发一声喊,便向四处狂奔逃命去了。
叶小天的人也不阻拦,任由他们弃了刀枪,疯狂地四处逃散。展伯雄大吼道:“回来!不要走,统统给我回来!”
曹家土兵只当他是放屁,哪肯理会。曹家土兵逃散,叶小天的人马向前一围,这一来和展伯雄的人马数目就相差无几了。叶小天举起的手臂缓缓移向展伯雄,冷冷喝道:“展伯雄,轮到你了!”
叶小天手指刚刚移向他,展伯雄就慌忙举起了盾牌,忽又想叶小天使的是邪术,不是箭矢,恐怕盾牌招架不得,急忙溜下战马,以战马掩身,挥着刀大吼道:“杀!快给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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