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将军垂下头来,沉默不语。
然后双手颤抖着将自己鼻梁上架的眼睛摘了下来,低声说道:“地区级以上的指挥官留下来,其他的……出去。”
他的语气非常平静。
办公室里的人们纷纷对视了一眼,有不少人拉开门走了出去。
最终,办公室里只剩下下了十二个人,其中还有两个人是托弗洛的副手阿尔维蒂和皮西特里。
等人都出去了,门也关上了。
托弗洛坐在椅子上,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群中层管理和高级管理们。
他们很多人都神色严峻。
因为将军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竟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出人意料的语气平静。
这说明什么?
这往往说明了将军已经出离愤怒了!
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接下来,必然是一阵狂风暴雨!
果然,就在屋门关上之后托弗洛爆发了。
“阿尔贝托那个老不死的混蛋竟然抛弃了我们!见他**的鬼!你们现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吧?袭击常?这他**是哪个蠢货的主意?!我有下达这样的命令吗?!我有吗!?在这种时候,找人去袭击那个中国人?你们的脑子里都是屎吗!这他**不是给他们提供机会吗!混蛋!该死的混蛋!”
阿尔维蒂不得不打打断托弗洛的话:“将军,也许不是我们的人,他们是在栽赃陷害我们……”
“你他**现在给我说这个有什么用?!一群蠢货!不管是不是我们做的,这屎盆子最后都他**会扣在我们的头上!”托弗洛站起来挥舞着手臂大声斥骂着。
“我们可以召开新闻发布会,我们可以告诉他们真相……”另外一个助手皮西特里也说道。
托弗洛转而看向他,他的目光让皮西特里感觉到很不舒服,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脖子,似乎想要确保他的头还在脖子上……
“你他**也是一个蠢货!开新闻发布会?你他**不知道媒体对我们的态度吗?!如果找他们有用,我们当初还他**搞什么‘北看台之声’!”
托弗洛愤怒的将之前拿在手中的眼镜猛地摔倒了桌子上,金属架的眼镜腿被摔弯了……
托弗洛顾不上心痛他的眼镜了,实际上如果这个时候摔坏一副眼睛可以让时间倒流的话,他一定不介意摔伤几千几万副眼镜,然后赶去热那亚的机场,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而且我可以肯定,这就他**是我们的人干的!这他**就是我们的人的风格!这群混蛋!只是凭冲动做事!他们除了冲动还会什么?!脑子里有点思想没有啊?!这他**都什么时候了,还出去和别人玩这一套?你们以为那个中国人会怕这个?!我为什么让你们忍?让你们忍?当初在佛罗伦萨比赛前,你们要当着那些媒体的面烧标语、旗帜,我为什么阻止你们?用脑子想一想啊白痴们!”
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他还在不停地大骂着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他的声音门外都听得见,阻止的基层管理们就在外面停着他们的老大,在里面一口一个“蠢货”,一个口一个“白痴”,大家面面相觑。
他们似乎从中嗅到了不妙的味道……
有人的觉悟还没那么高,还在问:“不就是袭击了那个黄皮猪吗?将军为什么如此愤怒?”
周围的人也一脸茫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将军会如此愤怒。
不就是袭击一个黄皮猪吗?
我们不可教化派以前也没少拿刀子捅人,捅死的都有,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啊?
哪次出了事情最后不都是摆平了吗?
有这样的想法,也难怪他们只能是基层管理……
“真是一群蠢货!我就知道,我早该知道的……那个中国人说的没错,你们都他们都他**是一群白痴!”
骂完这么一句之后,托弗洛终于从歇斯底里状态中走了出来。
他颓唐地坐了下来。
“我早就该知道的……”他喃喃自语道。
阿尔贝托议员一直都是不可教化派的坚强后盾,是他们能够获得这么多政治资金的靠山。
但是现在连他都抛弃了他们,可想而知这件事情有多严重了……
“战争结束了,伙计们……”他继续说道,声音低沉沙哑。“结束了……”
※※※
第二天,意大利罗马警方突击搜查了不可教化派位于罗马城郊的奥斯提恩赛车站附近的总部办公室。
带走了不可教化派的头子托弗洛,还带走了几大箱的各种资料文件。
被一起带走的还有两位助手,以及其他几位当时在办公室里的中层管理人员。
与此同时,拉齐奥在客场挑战桑普多利亚的比赛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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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特此说明:括号里的数字表示还债的进度,/前的数字是已经换了的,/后的数字表示欠债总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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