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掐碎,却暂时不杀你,你仍然能张得开嘴,却再也说不出动人的情话,只能喷出鲜血和内脏…嘶,想想都很有趣。”
如此残忍恶毒的话,却从他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足见此人有多心狠。
苏媚儿呼吸为之一窒,道:“不要,奴愿意替他去死!”
“很可惜,我做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应邪流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唐大人,我劝你最好不要反抗,这样起码能少受一点苦。”
唐安笑道:“受、你、妈!”
说完,唐安的左拳全力挥动,一记左勾拳虎虎生风。
只不过,这样的招数,在应邪面前如同孩提一般,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他只是轻飘飘地拍出一掌,就让唐安的左臂软绵绵的耷了下去,显然是脱臼了。
“说过了,让你不要反抗。”
应邪不理会额头冒汗的唐安,苍白的右手如同一只铁钳,狠狠扣在了唐安的脖上。
“不要,求求你!”苏媚儿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楚楚可怜的支撑起身,却再也没有动手的资本。
唐安被他一只手提了起来,喉咙间发出“咯咯”的声音,一张脸涨得发紫,脸上却带着诡异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让应邪格外的不舒服。不过他来不及细想笑容背后的意味,没有注意唐安为什么攻击的时候用的是左手,甚至没有注意唐安早已把唯一健全的右手俏俏摸向了背后……
面对一个让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的男人,他已经没有了玩下去的兴趣。所以他淡淡突出个字:“再见。”
“该…抹…缩…仄…卒…话…柴…坠…”
唐安用尽浑身力气说出含糊不清的八个字,让应邪微微一愣。
一刹那的功夫,唐安骤然抽出右手,手里握着一个如同鸡蛋大小的东西,拇指用力按下了机关。
“再…见!”
应邪大惊失色,竟是忘了下杀手,而是全力后撤。一连两个翻身,在离唐安五六米的地方站定,摸了摸身上如同针尖大小的伤口,满脸的惊容道:“这是什么东西?”
唐安揉了揉被捏得生疼的喉咙,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暗器”,咧嘴笑道:“暴雨梨花针,你值得拥有!”
暴雨梨花针?那是什么东东?
应邪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十几根银针扎进身体里,剧痛让他难以在继续站立。不过幸好,伤口还不致命。
“哦,忘了告诉你了,这针尖…都是淬了毒的…”
“什么?”应邪面色一变,忽然感觉胸腹间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痛,喉头一甜,张嘴喷出一大口血——血液居然是紫黑色的!
“我是神武教未来…的教主…你…你…”
两个“你”字说完,应邪倒在地上不断抽搐,没过多久便一动不动了。临死还瞪着双眼看向西方,看向那座根本看不到的圣山,和那座象征无上权势的教主宝座。
他没有做一次那方宝座的资格,不过值得欣慰的是,他终于理解了唐安刚才那句话的含义。
该抹缩仄卒话柴坠,其实说的是:该我说这句话才对。
唐安看着应邪的尸体,喃喃道:“真正的聪明人,不该忽视任何一个对手,哪怕对手看起来像蚂蚁。这样的智商还想人做教主?我都替你捉急。”
“唐安…”
唐安听到背后虚弱的声音,赶忙俯下身,抱起苏媚儿道:“你怎么样?”
苏媚儿摇摇头,道:“死不了的——你这暗器是哪来的?”
“仙姐姐给我傍身用的。”唐安笑道。“我人送外号‘杀人红尘中,脱身白刃里’,不要盲目崇拜哦。”
苏媚儿叹息,如果那一晚他早用出这暗器,恐怕自己早就死了。他用命当赌注,还不能说明他对自己用情有多深么?
“你就算死,也不拿它来对付媚儿,媚儿很感激。”
“如果用了,我还到哪里去找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唐安打了个哈哈,心中却暗暗心惊:他妈的,当时怎么就把暴雨梨花针这茬给忘了?
苏媚儿神色一黯,道:“不过现在,奴虽然活了下来,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们以后还会变成敌人。”
“我说过的话永远有效,希望你在沙场上不要失手被擒,否则就算绑也要把你绑回大唐。”唐安笑道,“不过现在,我知道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我不会拦着你。这两天就乖乖养伤,伤好了,才能有力气去救我师母。”
苏媚儿眨眨眼:“谁是你师母?”
“就是你师傅咯!”
唐安心中默默算计:凌冰焰喜欢慕惊锋,老算慕惊锋半个徒弟,苏媚儿又是凌冰焰的徒弟,自己居然泡上了自己师傅的女人的徒弟…
这关系,真他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