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敬仰得紧,不如留个名号,改天本侯请您和您那位男伴一起吃个便饭——啊!!!”
慕绒根本不理会刘恭的套近乎,她的步子不徐不疾,可哪怕刘恭一直在不断后退,二人的距离依旧不断被拉近。
待到近在咫尺,慕绒轻飘飘地抓起刘恭方才拉住凤之瑶脚踝的右手,暗用巧劲往上一掰。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传来,刘恭的手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显然是被生生扭断了。
“啊!!!“
刘恭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顿时疼的跪在地上,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
慕绒还没有罢手的打算,而是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托了起来,一脚回旋踢正中后者胸口,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刘恭顿时就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屋子飞去。
“夸喳!”
他的去势太猛,直接撞穿了窗户,直至撞到床后的墙面才止住去势,如一滩烂泥一般倒在了床上,竟是疼晕了过去。
慕绒将一切尽收眼底,面无表情地喃喃自语道:“你想上床,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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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又“飞”起来了。
从西域回来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爽快的体验了。不过这一次慕绒显然已经手下留情,暗用巧劲之下,唐安抱着凤之瑶恰好飞过了院落的高墙,又轻轻巧巧得落到了地上。
冰冷的雨打湿全身,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意。但唐安顾不得冷,卜一落地便向着幽黑的巷口发足狂奔。
此时的他就像刚刚从鸡窝里偷出一只小母鸡的黄鼠狼,既担心暴怒的刘恭派人追杀,心中又不无感慨地想:老子堂堂镇西侯,居然也会偷香窃玉,这实在是……太他妈的刺激了!
跑着跑着,唐安忽然意识到怀中玉人有些不对劲。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她既没有惊呼也没有抱怨,纤细的小手死死扣着自己的手臂,指甲仿佛要嵌入肉中。哪怕雨水如冰,也挡不住她身体传来的惊人热度。
唐安低头一看,惊讶地发现凤之瑶星眸半闭,脸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浑身上下都在轻轻颤抖,哪怕竭力抑制也阻挡不住喉咙中发出的“咯咯”声。
唐安这一惊非同小可,还道她受了伤,急忙问道:“凤姐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快……走!”凤之瑶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小手抓的更用力了。
春药的药力在自己体内肆意驰骋,不断瓦解着她的心理防线。而躺在一个男人温暖的怀抱之中,更加速了欲望燃烧的速度。清明在一点点的流失,她唯有用发自骨子里的矜持和无比强烈的情.欲做殊死搏斗。但千疮百孔的“堤坝”能否抵挡住越来越汹涌的情潮,她自己也不确定。
她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地方,逃离眼前让她无比贪恋的怀抱。
唐安不明就里,仔仔细细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除了纤细的脚踝有些红肿以外,倒是看不出什么伤痕——难道是心病?
“快走!”见着呆子仍杵在原地,凤之瑶咬着下唇瞪他一眼。但那双仿佛能滴出蜜来的眼眸一挑,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勾引更贴切。
“咕咚。”
唐安吞了口口水,暗忖这女人还真是个尤物。不过如今形势危急,若等到刘恭大发雷霆,派出爪牙来追捕他们,那便得不偿失了。
将满心的疑问暂且压下,唐安继续向着巷口跑去。可刚跑到十字路口,他便听到车轮碾压过水湾的声音,还有阵阵马蹄声。
十字街头落雨纷纷,空寂的街道上,一辆马车正从西面缓缓驶来——那正是温良侯府大门的方向。
“吁——”
带着斗笠的车夫也看清楚了前方的两道人影,赶忙勒紧缰绳,对着车厢恭敬道:“老爷,前面有人。”
车帘从里面被掀开,漆黑的窗口射出一道精光。
“轰隆!”
电闪映夜城,也映亮了街口那一对沐浴在雨中的狼狈身影。
而接着片刻的光明看清楚车窗处的那张脸时,唐安一瞬间愣在原地,感觉入坠冰窖。
大街再度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哗哗”的雨声奏鸣。
车中人又隐入了阴影之中,而他的声音却透过雨幕,传到了唐安的耳朵里。
“大唐镇西侯——唐安?”
温润的嗓音,让倒在唐安怀中的凤之瑶蓦地睁开双眼!
曾几何时,这个声音让她敬佩。曾几何时,这个声音也让她畏惧。但此时此刻,这个声音却让她感觉到钻心的疼,还有难以形容的愤怒!
一滴雨水落进她的眼眸,又顺着眼角缓缓流下。却不知雨依旧是雨,还是幻化成了苦涩的泪?
唐安面沉如水。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和眼前的男人会在怎样一种情况下会面,是在人山人海的比舞台?还是在金碧辉煌的皇宫?抑或书香气息浓郁的稷下学宫?
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二人的第一次对话竟会在这样一个冰冷的雨夜,以一种如此狼狈的姿态仰望坐在马车里的男人。
输人不输阵。唐安将凤之瑶往上提了提,沉声道:“齐国定国公,谢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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