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不安,以为是他不适应妹妹美川子的亲昵,就说:“美川子,阿德是客人,别那么没礼貌吊在他脖子上。”
美川子却调皮地说:“阿德不是客人,如果是客人你就不会领他来家了——阿德你说,你是倒底是客人还是我的姐夫?”
弄得阿德一下大红脸。好在稻穗芳子没有说出他们之间的床第之事,留住她家时,他们依然分房而睡,才让阿德稍有心安。
在横滨的日子,稻穗芳子每天陪阿德去风景名胜浏览。稻穗芳子本身就是旅游专职,既为阿德导游,又做他的贴身服务,让阿德忧郁的心情弥散在精致如画的景色之中。可阿德每想找机会对稻穗芳子解释自己已经有了湄莎,可见她那初恋时的幸福模样,实在难以开口。
玩了两日,稻穗芳子的父母对阿德说,他应该去海边他们的老家七景岛看看,稻穗芳子的爷爷就住在那,那儿空气好,人又纯朴,每天还可以吃到刚打捞上来的海鲜。阿德在日本已经逗留多日,本想启程回金三角,扭头见稻穗芳子无限期待的目光,怎忍心拒绝,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七景岛距日本本岛有七八海里,折合起来就是近二十公里。从横滨坐车到港口,再乘船到七景岛,走了大半天。七景岛只有几公里面积,岛上长满绿郁葱葱的榉树、棕榈和樱花树,是个风景秀丽的岛屿。岛上的居民多以渔业为生,辅以旅游,人们的生活显得比较悠闲,不似日本都市那样快节奏,时光在这儿的脚步仿佛要慢许多。
稻穗芳子的爷爷就住在岛上。听稻穗芳子说,她爷爷近七十的人了,恋故土,怎么也不肯去横滨与她们同住,所以家人三五个月都要来看望他老人家。稻穗芳子悄悄对阿德说,其实呀,爷爷恋故土是假,恋一位女人才是真。那女人也住在这岛上,年岁不比爷爷小多少。可爷爷恋她,却始终没娶她,只是对她若即若离,关心她帮助她,就如同兄长对待妹妹一般。真搞不明白,爷爷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感情是这样的复杂。
爷爷见到孙女稻穗芳子,自是很高兴,对阿德亦是爱屋及乌。忙为孙女阿德收拾房屋,且慈祥而开明地问,他们是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看来,稻穗芳子的爷爷并不是那种食古不化,愚顽封建的老人呀。他怎么会有那种既恋却又不越雷池一步的举动呢?
在七景岛,稻穗芳子尤如脱笼的小鸟,一点不怕她的爷爷,搂着他的脖子,调皮地说:“爷爷,你说我与阿德是住一间好还是两间好?”
惹得她爷爷呵呵大笑,那笑声里面有对孙女的爱怜,却又透出一种军人的爽朗。
当晚,阿德与稻穗芳子再次住进一间房里,睡在一张榻榻米上。海岛的夜晚很宁静,听得见风吹过林稍的哨响,还闻阵阵舒卷拍击的浪潮。
这一晚,稻穗芳子才真正与阿德如夫妻一般的疯狂。起初,稻穗芳子还有些羞赧,捂着脸不敢看阿德。上一次她是在阿德的醉意中让他狎昵的,虽然阿德有些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身子,但她知道那是他处于精神恍惚的醉态。可今日,阿德像丈夫一样柔情,亲她吻她抚摸她,让她既兴奋又害怕,等阿德与她结合后,激情终于点燃了她身体的火焰,令她忘记一切,搂紧阿德,只愿与阿德一同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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