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这些作什么,只要你们能顺利出来,比什么都强。”深冬一面说着,一面站起身来,拉着含雪出去了。
南叶反复强调会报恩,让含雪非常满足,觉得自己冒着危险来这一趟,真是来对了,如果她这次能顺利把南叶救出去,以后立功的机会还会少?她想着想着,比深冬还心急起来,拉着她一路小跑,很快就消失在了通往管事院子的那条路上。
她们一走,看柴房的婆子就走过来,锁上了柴房的门。屋内又黑了下来,连一点月光都见不着了,黑暗中,南叶和香秀都没有说话,只能听见彼此起伏不定的呼吸声。这种时候,没有人会不紧张,她们亦是如此。
她们的性命,全系在深冬和含雪身上了,不知马六嫂会不会爽快给她们对牌,毕竟天色已经暗了;又不知世子会不会答应来救她们,毕竟大夫人是他的亲娘;而且,万一世子不在呢?怎么办?
她们焦急地等待着,觉得时间过得慢极了,偏偏深冬和含雪是一去不复返,怎么等都没等回来。
香秀竭力让自己心情平静,但渐渐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终于忍不住问南叶:“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她们到底见着世子没有?”
“别急,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没法见到,她们肯定会来给我们报消息。”南叶心里也没底,但还是镇定地安慰着香秀。
香秀觉得南叶说得有道理,慢慢地安下心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从外面的寂静程度上来看,夜应该已经深了,而这时,深冬和含雪还是不见踪影。
南叶和香秀又饿又累,但毫无困意,都睁大了眼睛望着门的方向,尽管屋子里一片黑洞洞,什么也看不见。
盯着盯着,连眼眶都开始发酸,突然,门外真的响起了脚步声,不重不轻,从节奏上来看,此人走得相当从容。
这不像是深冬或者含雪啊?柴房一点儿也不隔音,她们俩清晰地听见了这脚步声,侧头对望,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神色。
“不会是行刑的来了吧?”香秀紧张而小声地问南叶。
趁夜打板子?夔国府没有这规矩吧?不过,如果这是王大梁设的一出局,那就很有可能了,趁着天黑,一顿板子把她们打死,他以后就高枕无忧了,而两个三等小厨娘的死活,又有谁会在意呢。南叶的心里,竟也紧张起来。
就在这时候,脚步声在柴房门外停了下来,紧接着,一个婆子的声音响起:“关在里头的,是南叶和含雪吗?”
完了,真是个婆子,肯定是来行刑的!不然谁会这么大胆子,竟明目张胆地问询,而不怕惊动了看守柴房的人?香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死命抓住了南叶的胳膊。
饶是再镇静的人,面临死亡,也不可能不害怕,南叶的胳膊被香秀掐得生疼,却因为紧张,没想起来去拉开,只是安慰香秀,也是安慰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咱们别自己吓自己。”
“那如果真是来行刑的婆子,咱们是跑,还是束手就擒?”香秀吓得想哭,却又哭不出来,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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