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那我们就放心了。”
三人离去后,张风雨脸色苍白的摊在了沙发上,新任务距离上次任务结束,还不到三天的间隔,便又接踵而至了。这预示着他刚刚才得到舒缓的神经,眼下却又要绷紧了。
两次必要任务所积攒下来的阴暗值,都被他兑换了回家的天数,以至于他无法再去兑换道具防身。
这次必要任务,将会有两支队伍执行,这样便会余出一支队伍。如果余出的这支队伍,选择前来偷袭他们的话,那他们的处境就将会变得更加危险。
现在的他们,又失去了可以将偷袭者拉入任务的道具,一旦遭到队伍偷袭,他们瞬间便会跌落到一个极为被动的境地!
“无论在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坚持下去!我要活着!!!”
从张风雨的住所离开后,林涛一个人先行回去了,看着忧心忡忡的林涛,绝代半眯着眼睛,对着杀不得说:
“林涛这小子估计要发现良知了。”
杀不得怪异的看了绝代一眼,挠了挠他光秃秃的脑袋回说:
“什么意思?”
绝代冲着杀不得呵呵一笑,回答说:“程诺用生命给他上了一课。”
杀不得听得还是有些迷糊,不过他对这种事情也并不关心,甩了甩头叉开话题说:
“走吧,去我那喝点!”
回到自己的住所后,林涛将自己重重的扔到了床上,正如绝代猜测的那样,林涛自打从任务回归后,他便陷入了对程诺的愧疚,以及对于自己一直以来的思想谴责。
虽然他也曾对凌天生出愧疚,但那愧疚却远不如现在这般强烈。毕竟将凌天写进诅咒中,并不是他的本意,而凌天的死虽然也让他为之触动,可这份触动,在当时还有着其他人同他一起分担。
可这次不一样了,程诺所带来的这份触动,只降临在了他一个人的头上,所以没有人在为他分担,承担的人就只有他自己。一个和他没有丝毫关系的人,却不惜以生命为代价,从死神的手里,换取他的生还。
他没有办法不去重视这份恩情,同样也无法对这份救命之恩释怀。
很少有人会去在乎他,会不惜付出生命保护他。之所以他现在能被众人重视与保护,不过是他存在利用价值罢了。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想而知有谁会关心他的死活。即便是他存在利用的价值,可如果让众人去以命换命,又有谁能去做呢?
而救他的程诺,却是他以往最鄙夷的一种人,一种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却还要拼命去保护他人的圣母!或者说,他打心底里讨厌善良的人,因为在他的眼里,这些人的善良全部都是伪善!
但偏偏救他的人,就是属于这种人的程诺。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深可刺骨的讽刺。
“如果程诺和他一样自私,如果程诺的眼里就只有自己,那么他还会活下来吗?”
一直以来,不是林涛真的厌恶那些善良的人,而是他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人在。因为一直活在黑暗现实中的他,从没有人对他伸出过援助之手,从没有人帮他带出绝望。
“干妈,凌天,程诺,谢谢你们,我或许明白了。”
离开陈平住所的三名新人,在回去的路上,也在不停交流着各自的看法。其中一脸尖酸相的孙远重同二人说:
“这些老人难免会将我们,当作他们实验的白鼠,所以我们一定要加倍小心。大不了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李心机闪动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纯洁的就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可了解她的人都清楚,她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是一个充满心机的女人!
“我们也无须和他们闹僵,毕竟我们的目的都是活下去。他们吩咐什么,我们多留个心眼照做便是了。”
李心机说完,身旁的刘远山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继而一双大手便顺着衣领伸了进去。
李心机对此好似也已经习惯了,娇嗔一声倒也不挣扎,而孙远重却是将头别了过去。
刘远山把玩着手上的温软,话音低沉的对李心机警告说:
“你不要藏有其他的心思,若是让我发现你去勾引那帮人,你可别怪到时心狠手辣!”
李心机在望向刘远山的目光中,充满了幽怨的意味,轻轻的挪了挪的身子,娇嗔说:
“我李心机是那种人嘛!况且那帮人也根本不及你的能力出众,我何必舍近求远呢!”
刘远山的表情不变,显然是不吃李心机这套,声音更是压低了几分说:
“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演员说的话吗?”
李心机听后干笑了几声,也不再反驳什么,她自认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但知道如何取悦男人,更知道如何避免男人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