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嗯,在家呢。哥你在哪儿?”戴安澜的语气依旧有些萧瑟。
“出去散散心吧,我开车去接你。”
“不要来……嗯,我在我家不远处的那个酒吧边等着你,你到那里等我。”
周东飞听出了一些不对劲,似乎戴安澜不敢让自己踩她的家门。
戴安澜如今也是顶级明星了,自然换了一套很不错的大房子,父母也都接过来一起住。但是时间长了之后,父母觉得女儿对那个周东飞似乎有些特殊感情。作为过来人,她的父母深知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感情游戏。因为他们知道,周东飞身边的女人很多,出色的女人也多。这样一个男人,不可能被某个女人所羁绊。
所以,昨天她的父母在电话上谈起这件事,等于是向她摊牌了:咱们就是草根家庭,你也别想着高攀你们集团的总裁。能够成名已经不容易了,何苦呢?
而戴安澜的父母另一点不好意思说的就是:娱乐圈本来就污七八黑的,你们集团总裁不对你动坏心思、不搞潜规则,已经是万幸了,你怎么还傻乎乎的自己往里面跳!
戴安澜心里面不是滋味。对于心底的那份感情,她没敢对周东飞说,更不会对其他任何人讲。如今父母站出来反对了,她忽然觉得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她自己,在目光遥望的尽头或许还有一个男人的恍惚背影,但绝对无法触及。
原本她以为哪怕不和周东飞生活在一起,但只要能在他身边、天天看到,也就心满意足了。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她越来越感觉到这是一种折磨。有时候,相见,反倒不如不见。
所以周东飞说要去家里接她,她不敢,生怕周东飞和父母见面之后会产生尴尬。
在那家约好的酒吧前,穿着一身高龄风衣、带着一顶大沿儿帽子的戴安澜走了过来,而且戴着一副墨镜。当初作为海阳市花的时候,走路时就引起太多的聚焦。如今成了国内一流明星,她更不敢直面路人,免得引起麻烦。
既便如此,依旧惹来了不少雄性牲口的回头观望。哪怕看不清脸部的轮廓,但是那体态、气质,依旧给人带来了丰富的遐想。好在戴安澜已经渐渐习惯,她把小步子迈得快了些,刚好看到周东飞已经在车里等着了。
“还不到吃饭的时间呢,去哪里转一转?”周东飞笑问。
戴安澜心思很乱,只想着静一静,于是说:“还是去洙水河大堤上吧,没人,免得乱。”
开车到了那个大堤上,依旧是戴安澜当初抛硬币的位置。那一次,戴美人儿抛出硬币却不看结果,最终决定跟着心怡华亚,跟着周东飞。
“你的气色不对劲,有心思?”
戴安澜任长发被河风吹得微乱,浅浅一笑没有言语。但她的身子却往这边靠了靠,轻轻把脑袋倚在了周东飞的肩膀上。
这是一个理想化的女人。
“情感问题?”周东飞明知故问,却淡然笑道:“枉你主持了那么长时间的《情感夜话》,落在自己身上就解决不掉了?”
“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能掌握的吧。”戴安澜的眼睛有点懒懒的,或者说整个人都有点懒懒的,仿佛这个姿势是最舒适的,不舍的动一下,只有那对有人的樱唇轻启,说,“就好像我抛在河心的那枚硬币,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可是那河水却不停的向前啊向前,永不停留,你让硬币怎么办?”
硬币有情,流水无意?真是个头疼的说法。周东飞默然点了根烟,良久才说:“或者,那枚硬币就不该在那里傻傻的等着。”
戴安澜的心有种被针刺的痛,眼睛轻轻的闭上,缓缓说:“可是那硬币一旦落入河心,就再也不会挪动位置了。”
面对这样的情感攻势,周东飞手足无措。那个令地下世界闻风丧胆的天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呆头呆脑的蠢驴。
看到周东飞没有表示,戴安澜知道最后那一点点希望也没了。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甘愿做小三儿、小四儿。戴安澜是个追求完美的女人,她追求的是传统的一对一的关系。哪怕这个男人有丰富的过去,但她希望今后只能陪着她一个。
这样的要求很简单,很朴实,也是最大众化的女人思维。只不过,这个要求对周东飞而言有点过高了。
有李清芳在,她只能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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