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东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牛镇长,至于他吃不吃翔才懒得搭理呢。 .
如果将来真的要开发青龙峡,修路就是其中的重中之重,或许会借道和平镇,雷东可不想到时候还要和牛奋斗来费口舌。
接下来的两天波澜不惊,每到饭点的时候雷东就会准时出现在餐桌前,和老妈以及雷茜茜共享天伦之乐,而其他时候,雷东要么给基地的官兵上课,要么就闷头研究德鲁送来的那些资料。
德鲁在交代完毕就走了,因为她要负责打前站,需要提前几天做准备工作。
这也就预示着,这次行动的指挥者是德鲁,而不是雷东。
最强的狼牙受一个三级蓝狐的节制,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可谁让雷东已经退役了呢?
两天时间,雷东几乎把那个叫做马向阳的人当做克+隆体复制了一遍,他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姿态,饮食的喜好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另外几百个曾经和马朝阳有过密切接触的人的影像也都深深地烙印在雷东的脑海里面。
可以这样说,除非是马向阳的至亲好友,否则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绽。
而在一个距离家乡数千里之外的国度内,这样的情况发生的几率几乎为零。
周一,凌晨五点,雷东留恋的在母亲和雷茜茜所在的房间门口驻足观望了一会儿,鞠了一个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军营住宿区。
自此以后,雷东将会踏上一段危险的旅程,和亲人之间的联系将会彻底断绝,一直到任务彻底终结的那一天。
凌晨五点的青龙峡还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雷东如同鬼魅一般进入到一组阴森而又凝重的小房子里面。
刚推开其中一道房门,迎面而来就是一股刺鼻的酸臭味和血腥味,就如同年久失修的厕所一般。
房间里的光线更暗,但勉强可以,里面有一个类似火炕的建筑,上面铺了一些稻草,朦朦胧胧中有五个人形的凸起,但是其中只有两个影子有动静,另外三个就如同泥塑一般了无生机。
“嚓!”雷东划燃一根火柴,点燃了放在门口处的一根蜡烛。
“哗啦,哗啦啦!”最左侧的一个影子立刻颤抖了起来,拼命的想把自己隐藏在稻草和树枝中间去,但无奈自己的身体太过魁梧,稻草和树枝的数量又太少,无论他怎么努力,却也只能像是一头鸵鸟似的蒙住一个头,自我安慰一下而已。
有了光亮,里面的情况一目了然。
从左到右,火炕上一字排开躺着五个人。最右侧三个没有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同时也是冷气嗖嗖的,竟然是冰冻尸体。而最右侧的那个人死状奇惨,半个脑袋都被打掉了,红里透白的脑浆即便是在烛光下也显得格外刺眼。
此人就是蓝桑坤,他被雷茜茜击中三枪,被雷东击中三枪,又挨了几下重拳,身体已经面目全非了。
而紧挨着这三具尸体的,却是一个年龄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手脚都被铁链子锁住了,他显然还有一口气在,东进来居然还抬了抬头,双目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冷漠的光芒,似乎有一些期待,但更多的却是悲哀和恐怖。
此人身上伤痕累累,裁剪得体的服装上血迹斑斑,显然在刚刚过去的不到一百个小时之内,他经受了太多非人的折磨,能够活下来简直就是个奇迹。
此人就是那个活着的杀手,已经在两天前崩溃招供了。
不过他提供的情报毫无价值,雷东甚至都懒得来。
而唯一衣着得体,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而且手脚上没有铁链的人是最左侧的那个,此刻他正头冲里,屁股高高撅起,拼命地往一把稻草里面钻,显然希望里面有一棵隐身草,那样的话雷东就他了。
些,雷东不由莞尔。
陶克明做的的确有些过分了,雷东只不过是让牛奋斗手被用刑之后的惨状,他可倒好,居然把牛奋斗和杀手关在一起了。
关在一起也就罢了,怎么还把三具尸体也弄了过来,还给冰冻了,这得多麻烦啊!
可想而知,在过去的两天之内,牛奋斗每天着的杀手被打得死去活来,晚上还要和尸体睡在一起,他没有屁滚尿流,还能在有人来的时候做出防卫反应,已经比普通人的胆子大太多了。
“有点过分了啊,老陶。”雷东对随后出现的陶克明苦笑一声。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陶克明狭促的笑了笑,走过去突然在牛奋斗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起来,上路了。”
牛奋斗立刻就如同被火烧了似的窜了起来,蜷缩在墙角拼命呼喊:“军爷饶命啊,我不要上路。我招,我什么都招!”
陶克明哭笑不得:“你招,你有什么可招的?”
“我真的招,我真的招啊!”牛奋斗连头都不敢抬,几乎是在哭:“手榴+弹是我偷的,你说我偷了几枚就是几枚,你说我怎么偷的就是怎么偷的。我还偷了枪,偷了基地最机密的军事文件,呜呜,别给我用刑,你们只需要把东西拿来我就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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