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履行诺言

已经入冬，天气越来越冷，小海仁长高了，也壮了，身上的衣服已经变得有些显小，为了抵御严寒，小海仁将包袱里的衣裳全都穿在了身上，但他仍觉得冷。为了御寒小海仁每天除了在有人烟的地方讨要到一天的干粮后，其他时间都是在问清方向后在路上小跑。

    这天中午，小海仁跑累了，打算找一个避风的地方吃点干粮，打开包袱一看，干粮已经不多，仅够充一顿饥的。忽然想到早上问路时，那个大叔告诉他离开那个小村百里之内再无人烟。小海仁咽了口唾沫，又将包袱包了起来，心想还是忍一忍到晚上一起吃吧。小海仁紧了紧裤带，就又向前快步走去。

    正行间，忽然从山路边“嗖！”地窜出一只兔子，小海仁看到后，马上来了精神，能抓到兔子打一下牙祭也好。小海仁兴奋地追了上去，兔子慌不择路一直向山顶跑去，小海仁就一直向前追去，追到山顶兔子一头扎进被一堆茅草和灌木覆盖的山壁不见了。

    小海仁到近前用手扒开一看，在茅草和灌木之后是一个一尺高的山洞，山洞的周围有明显的堆砌痕迹。小海仁用手推了推洞的四周发现被土石封的痕迹已经明显松散，带着好奇小海仁用手将洞穴又扩大了一尺，刚好够一人轻松爬过进去。

    小海仁从乾坤袋内取出一颗夜明珠，用一只手托着向洞内爬去，洞内很干爽，越向里面洞越宽敞，最后都可以站起来行走，进去大约两百多米小海仁嗅到有股香味飘来，闻了后让人精神一振，疲劳一解，小海仁想这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味道，太好闻了。

    洞到里面突然一拐，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小海仁看到在自己前方有大约十丈方圆的空间，在靠近山壁一侧有一个五尺多宽的水池，池中之水呈碧绿色，奇怪的是却深可见底，并冒着丝丝白气，池中间长着一颗三尺高的奇形小树，树上结着九枚火红有夜明珠大小的果子，香味正源源不断地从果子上散发出来。在水池旁边有一具骷髅，在骷髅旁边有一堆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骸骨。

    小海仁向着骷髅拜了一拜道：“前辈请原谅晚辈打扰，小子实在是饥饿难忍，追赶野兔至此，待晚辈采得野果后就将前辈尸骨入土为安。”说完就取出避水珠走进水池来到奇树下采下了九枚果子，随着果子被摘下，那奇树就一点点变小，最后消失不见了。

    看着火红的果子，小海仁经不住香味的诱惑，拿起一枚放到了嘴里，果子一入口马上化做津液，真是齿颊留香，接着小海仁又连吃两枚后将剩余的六枚放进了乾坤袋中。

    走出水池收了避水珠，小海仁来到骷髅近前，这时小海仁感到小腹一阵暖流升起，本来感觉寒冷的身体也感觉不到一丝严寒，身体越来越热，最后将衣物脱光仍是热得不行，小海仁想：以后绝对不能嘴馋，看来这果子有毒。小海仁一头扎进水池，感觉一股清凉从顶门升起，混身软绵绵的不知不觉小海仁睡着了。只见水池中的小海仁身体变得粉红，细看正从他的毛孔间流出发黑的粘粘的液体，随着粘液流出的越来越少小海仁的身体颜色也由粉红变得如玉一样粉嫩，而池子里碧绿色的液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最后点滴不剩，只余下了三尺多大的石坑。

    小海仁就在坑中裸身而睡。

    不知过了多久，小海仁醒了。

    醒来的小海仁感到神清气爽，混身有使不完的力量，感觉山洞里非常明亮，与刚进入山洞时借助夜明珠看东西比起来更加清楚。

    小海仁忙把衣裳穿好，把掉落在地上的乾坤宝袋和夜明珠收好，来到骷髅前叩拜一翻，然后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把小剑，在靠近山壁的地方挖了一个三尺长两尺宽两尺深的土坑，然后把枯骨一块块放到坑里，就在收拾枯骨时，发现在枯骨的下面压着一张非纸非帛的物品，只见上面写满了字迹。

    仔细辨认内容如下：吾乃一阶散修，已经修至大乘境界，眼见飞升在即，却发现此山洞，洞中“玄天空灵乳”中生有“九天火龙树”一株，此物本为仙界至宝，乃三万年一开花，六万年一结果，九万年才成熟，成熟时香飘万里，食之一枚可增寿命四万年。玄天空灵乳中同时伴生一条寒龙卫护九天火龙果。吾到之时观火龙果还有两千年成熟，本打算在此开辟洞府以修真，欲借玄天空灵乳和九天火龙果之灵气早日飞升上界，不想惊醒寒龙。此神兽认为吾窥伺九天火龙果，竟向我攻击。吾与寒龙大战半月最后将之杀死，但自己也身受重创，道基全损，生机已绝。留有《大罗天神功》一部，夺天丹一瓶，上品仙剑一柄，另寒龙内丹一枚，龙珠三十六颗，上品仙器储物手镯一支，送与有缘之人，元石老祖。

    小海仁看完元石老祖的留言，果然在枯骨下发现有一柄巴掌大的带鞘古剑，一个非金非玉的手镯，一个玉瓶和一块灵光闪闪的玉简，一枚鸡蛋大小的乳白色丸状物——寒龙的内丹，和一堆核桃大小的透明珠子，想来那些就是寒龙的龙珠。小海仁将枯骨放入坑中埋好后，对着元石老祖的坟拜了三拜。然后将元石老祖提到的物品收到了乾坤宝袋之中。

    小海仁出得山洞，发现天正下着雪，北风呼呼地吹着，但小海仁一点也没有觉得冷。辨认了一下方向大步向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