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四叫余庆统我是知道的,他还有个儿子在外地上大学,老婆早在十多年前就病故了,老小子居然一直未娶。
苏老爷子叫苏震桓,可是在他的档案信息上,没有配偶也没女儿。而苏婉资料上,只显示是西岭人,其他任何信息都没有,既没有出生地,也没父女关系。刘宇魔也感觉有点奇怪,又让资料员在柜子里查找了当年还没录入系统前的纸质资料,终于查出,苏婉原名叫墨子幽,宁夏银川人,后来在西岭上大学,毕业后改名苏婉,就留在这里了。
这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没想到苏婉也是宁夏人,这个名字是个假名,看样子是为了掩人耳目,做苏震桓女儿才改的。并且年龄上也有出入,这娘们实际年龄已经是三十二岁,足足大了我们七八岁之多。
“再找找余四的旧档案!”刘宇魔对资料员说。
又翻了半个小时,余四的旧档案找到了,可是资料盒竟然是空的。我登时他对望一眼,都感觉这事就蹊跷了,为啥录入系统之前的档案会不见了呢?资料员有点慌,档案丢失,自己是有责任的。资料员是个小姑娘,擦着头上热汗,还在不住翻找。
我说别找了,既然是空的,肯定找不回来。刘宇魔瞪眼训小姑娘,你怎么做事的,这些档案怎么可以随便丢失?小姑娘看样子要哭,我忙把他扯出档案室,反正都丢了,你跟一小姑娘叫什么劲,有本事你敢吼我姐么?
我们坐在他的办公室,刚想分析这件事,派去打捞尸体的人打回电话,下面只有一块石头,没有死尸。刘宇魔愣住了,但他看过照片的,知道我们绝对不会说谎,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一个解释,凶手发现了我和林羽夕下河的举动,在这几天里把尸体移走了。
幸亏这事刘宇魔还没局长汇报,否则就很难交差了。他让他们在河边附近搜查一下线索,然后就收队。他挂完电话,我的手机响了,林羽夕打过来的,说陈大爷老两口又来了,说昨晚他们家倒是相安无事,可是隔壁的叫声却相当瘆人,早上起来,院子里养的鸟统统死光,花也全部枯萎。
我心说这是个难缠的凶鬼,看来还得再去一趟。当下顾不上跟刘宇魔研究余四档案的事,匆忙返回工作室。这次带上小胖和刚回来的于森,跟着陈大爷老两口去了。进门看到院子里那个惨状,四五个鸟笼子里的鸟都伸展了翅膀歪倒着,羽毛落了一地。十几个盆栽花卉,不但枝叶枯萎,也凋零满地,这看上去就像进入了秋天,有种特别凄凉的意味。
陈大爷酷爱养鸟,看着笼中死鸟,眼里含着眼泪,让人看了非常心酸。我让于森先进屋子看看情况,然后和小胖去敲隔壁大门,结果敲了半天,也没人答应。吴大妈说,他们白天一般是不在家的。那只有找来一把梯子,我爬上去观察一下隔壁小院情况。
这边院里光秃秃的,没种任何花草,但打扫十分干净。三间堂屋在阳光之下,怎么看怎么都隐隐透着一股子诡异气息。屋门紧闭着,窗帘也遮的很严实,不过就在此刻,窗帘微微晃动一下,我就瞅见有人掀起一条缝在往外窥探。
他大爷瞎x的,家里这不是有人吗?敲门不开,必定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