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能见面,又不是不能见朋友了,干嘛说的这么绝情啊?”
我揉揉眼睛,假装迷眼了,把眼泪擦干说:“你说的,西岭一草一木都有令我痛苦的回忆,回来干什么?走吧!”正好这时过来一辆出租车,我拉开车门跳上去了。
在去往火车站的途中,刘宇魔打来电话,声音显得很急。丁馨听小胖说我走了,居然都不跟她打招呼,非常生气。还有说好了上午去警局补录口供的,我们这一走,留下个烂摊子他怎么收拾啊?
我说:“跟我姐说,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离开西岭打不打招呼,没那么重要。补录口供的事,你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管了。还有,杨警官这人,你必须提防点,我怕他会在赢王墓上做文章。”
刘宇魔在电话那头十分无奈的说:“好吧,对你这小舅子我实在没办法。杨警官我会提防的,你以后也要保重。”
听到小舅子仨字,不知道咋地,心里莫名地感到一阵不爽。没好气说:“以后别跟你我提小舅子,不然翻脸了。”说完把电话挂断。
这可把左嫽乐坏了,捂着嘴格格笑的前仰后合。我瞪她一眼,心说你高兴个毛线啊,哥们就是不乐意当小舅子,你管得着吗?
我们现在有了一笔巨款当经费,想去哪儿都不用发愁。来到火车站,左嫽说先买票到西安,她想回故居看看。我不由一怔,问她不是急着去找父母遗骸么,回故居干什么?这妞儿说急是很急,但不用太急了。这次是去鬼车族老巢,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险,所以先回故居休整几日,再带齐了必备物品出发。
这妞儿考虑事情比较周全,那就听她的吧,于是买了去往西安的火车票。我们睡了一路,直到傍晚抵达车站才醒过来。俩人揉着惺忪睡眼走出检票口,看看天色都快黑了。左嫽故居也在秦岭之中,大概有五十多公里,如果一马平川,一个小时就到了。可进山还有一段特别艰险的山路要走,黑灯瞎火的,不如先在市内住一夜,明早上再去吧。
俩人才要去附近找旅馆,我忽然在一处墙角上看到了一个图案,立马清醒了。扯了下左嫽,伸手指指那边墙角。左嫽顺着手指一看,脸色登时变了。那是一朵花嵌在了墙壁上,正是安姐这老娘们所到之处留下的记号,鬼脸花!
左嫽皱眉说:“她是知道我们到了这里,还是碰巧遇上的?”
我左右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道:“上次在度假村差点丢了命,肯定对我们恨之入骨,估计是在西岭找到了我们,然后一路跟着来的。她应该提前出了车站,你看这朵花还挺鲜艳,显然刚刚嵌上去不久。我们恐怕不能找旅馆住了,否则住哪儿,哪儿便会遭殃。”
左嫽苦着脸说:“不住旅馆住哪儿啊?要住大街么?不如,咱们打车进山,那一带地形我比任何人都熟悉,应该能摆脱掉她。”
我看着她说:“那样有可能会害了出租车司机。咱们就做好住……诶,有了……”然后我在她耳边如此这般的嘀咕了一阵子。
“啊,你这是馊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