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浅草君,按照现在的速度,我们明天就可以赶到平遥,咱们这一路上已经征集了足够多的骡马,终于可以在演武镇放松一下了,來浅草君,我们喝上一杯吧,等渡边他们把侦查的结果传回來,我们就能知道平遥是否已被雷霆攻占”桥下五郎他们出发的时候给沿途曰军控制区的几个大据点发了电报,回信的只有演武镇以西的几个据点,从演武镇往东却鸟无音信,前锋部队渡边大队的主要任务,就是侦查平遥的情况。
“大佐真是太英明了,渡边是交城最能打的中佐,派他做前锋实在是明智之举,而且渡边大队是乔装皇协军去侦查的,支那人是绝对想不到这1000皇协军是帝国士兵假扮的,等他们回过劲的时候,恐怕渡边已经拿下平遥城了”凑趣的人总是有的,这不,参谋长浅草现在也已经学会了怎么在桥下高兴的时候适当的拍一拍马屁,最少能避免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那自己当出气筒。
桥下五郎和浅草喝酒的地方是演武镇的胡家宅子,为了让桥下五郎住的好睡的好,手下的士兵征集了镇上胡财主家的宅子,虽说是比不上桥下五郎在北平的住所舒适,可在当下这种情况也算是不错了,总还算是有酒有肉的吃喝着,“也许吧”浅草的马屁并未获得该有的效果,桥下五郎的话语中也沒有那份欢悦。
从吕梁出來的这一路上,看似平静的行程却让桥下五郎的心一直悬着,从北平调來山西的半个月里,桥下五郎听到最多的事情就是关于山西土八路的描述,偷袭、打埋伏、打冷枪,这些在职业军官看來是无赖一般的行径都出现在对土八路的描述中,吕梁抽调曰伪军的行动很大很张扬,想瞒是瞒不住的,从被任命为这7000曰伪军的指挥官之后,桥下五郎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被土八路缠上,一旦被土八路缠上,就意味着无休止的冷枪和偷袭。
桥下五郎下令曰军士兵和皇协军换装的真实用意,就是在防备土八路的冷枪和偷袭,深知战场险恶的他根本不相信临时拼凑起來的这7000曰伪军能解决定安和武乡的雷霆部队,在桥下五郎接到的命令中,他的这支临时联队担负的任务只是吸引雷霆部队的注意力,真正出手剿灭雷霆部队的是來自晋中的一支步兵野战联队。
磨磨蹭蹭的在路上走了几天,终于到达距离平遥还有一天的演武镇,桥下五郎担心出现的土八路袭扰却一直沒有露面,按道理说这应该是好事,可桥下五郎却一直还是很担心,他担心雷霆的部队可能已经拿下了平遥,而且雷霆的部队说不定已经在平遥张开了一张大网在等着自己送上门去,那些泥牛入海的电报就是最好的证明,到现在为止,演武镇以东地区耳朵所有曰军驻兵点还是沒有回复电报,这让桥下五郎很是担心。
“大佐,哨兵们发现在演武镇的东侧有火光,估计距离我们这里也就是十几里地远”桥下五郎和他的参谋长浅草推杯换盏的时候,外面进來的贴身副官带來了一个消息,演武镇是桥下五郎暂时屯兵的地方,除了那1000名假扮皇协军的渡边大队不在,其余的6000多曰伪军都在这里,副官带來的消息看似跟他们的行动并无关联,可是却令的桥下五郎的心咯噔一下提了起來,因为渡边大队前出侦查的方向正是起火的方向。
“派一个中队去看看情况,小心不要中了支那人的埋伏”担心渡边大队的桥下五郎寻思了一会,还是指派了一个曰军的中队前往起火的地方查看究竟,虽说演武镇外围的哨兵只是看见了火光却沒有听见枪声,可桥下五郎的心里却还是怪怪的,在其他人都感觉他大惊小怪的时候,桥下五郎的心里却沒來由的把这件事情和前出侦查的渡边大队联系在了一起。
十几里地的的距离若是放在白天,开着卡车的曰军中队说不定两个小时就能赶到,可这是晚上,他们赶路的时候还要提防随时会出现的土八路,所以他们的速度已经能用龟速來形容,要不是他们是开着卡车出來而不是用走的,说不定天亮了他们也走不出多远去,“叫兄弟们准备好,曰本人來了,先把这几辆卡车留下,咱们等会回去的时候就不用跑路了”卡车行驶的声音在黑夜里传的很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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