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会出现一个一家独大的中国,会不会威胁到德国今后的全球利益,甚至,在全球范围内,与德国争锋,保住日本人的一个本州岛,以日本人的民族本性,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的忍受这样的屈辱,这至少是对唐秋离的一个牵制。
不过,希特勒心里没底儿,自己的那位中国老朋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但他还想希望,给唐秋离未来的亚洲版图上,留下一个时不时发炎的伤口,对德国有好处,同时,他也想听听部下们的意见!
但戈培尔的一番话,让包括希特勒在内,所有的德国党政军大佬们,都是怵然一惊,而后猛醒,戈培尔的话,绝对触到了核心问题,日本人没有翻身的可能,德国捞不到任何好处,唐秋离不会接受日本人的求和,就这么简单!
此外,还有一个为了一个穷途末路的日本,而见恶于当今世界上的巨头之一,握有广袤领土,强大军队,素来以强硬著称的唐秋离,值不值得的问题?
希特勒笑了,患得患失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欣赏的看了戈培尔一眼,道:“不需要讨论了,里宾特洛甫,你给日本人一个明确的答复,德国无意于介入亚洲中日两国间的战争,此后,凡是日本人发来类似的电报,一概如此答复!”
“斯特朗斯,你们总参谋部可以通过双方战况通报的渠道,让唐秋离知道德国的态度,好了,不要因为日本人的事情,影响到我们的情绪,正好诸位都在,那就研究一下北美战场上的事情吧!”
日本本州岛,东京,天皇皇宫外,虽然东京周边的炮声,有几天没有响起来,天空上,也没有看到支那独立师的飞机在呼啸,但东京还是充满了惶恐不安和恐惧的气氛,支那独立师部队大军围城,城外的数百万支那士兵,如同一层厚厚的阴云,无时不刻都压在日本人的心头。
东京全城都弥漫着喘不过气来的沉重,日本外务省大臣影佐祯昭的车子,停在了皇宫外面,皇宫的卫兵们发现,走下小轿车的这位帝国外相,脚步飘忽,两眼无神,脸色惨白,整个人就跟丢了魂儿似的,行尸走肉般晃荡进皇宫里。
尽显奢华的皇宫内,裕仁天皇扳着手指头,度日如年的等待着德国人的回音,他急得心如油煎,虽然智计百出的老弟载仁,略施小计便稳住了城外的数百万支那独立师士兵,有一天多的时间,在皇宫里没有听到炮声,但这种稳固太脆弱了,脆弱得不堪一击。
裕仁不断的安慰自己,要耐心,“毕竟,对于德国元首希特勒来说,这也是一件很难决断的事情!给德国人考虑的时间!”现在的日本,把全部希望都押在德国身上,这本不是裕仁所想看到的,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裕仁无意识的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时而愁眉苦脸,时而长吁短叹,看着这个难受啊,皇宫侍卫长轻手轻脚的进来,道:“陛下,外务省大臣影佐祯昭求见!”
“影佐祯昭来了!德国人有答复了!”裕仁天皇苍白又憔悴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红晕,眼中冒出希冀的光彩,心里头跟开了一扇小窗户似的,拨云见月的感觉啊,一连声的催促侍卫长道:“快!快宣影佐爱卿觐见!”
影佐祯昭来了,木然的鞠躬行礼,抬头看看满眼都是希望的天皇陛下,嘴唇翕动几下,他不知道如何跟此时如同捞到救命稻草般的天皇陛下,说德国人的答复?
满心热切,满脑子绝境逢生感觉的裕仁,并没有注意到这位帝国外务省大臣,失魂落魄的异样,而是两眼放光,语气急切的问道:“影佐爱卿,德国人回复了,希特勒答应朕的请求了!”
影佐祯昭难过得都快哭了,眼前的这个人,还是自己一直都熟知、两三天就见面儿的天皇陛下吗,他的嘴里,跟嚼了满口的黄连般,苦涩得心都缩成一团,暗哑着嗓子,硬着头皮回答道:“天皇陛下,恕臣下无能,德国人拒绝担任与支那美国唐秋离求和的中间人!”
“什么?”裕仁似乎没大太清楚影佐祯昭的话,追问道:“影佐爱卿,你刚才说什么?”
“臣下是说,德国人回电答复,德国元首希特勒,无意于介入亚洲中日两国之间的战争!”影佐祯昭也豁出去了,发昏当不了死,这个结果早晚得让天皇陛下知道,便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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