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关将军实在谦虚。属下有幸陪同在关将军之下,观得关将军所领黑风骑之威,实乃三生有幸也。无论是关将军之勇,还是黑风骑战力之高强,西南一役,足以令属下永生难忘。
关将军初到西南,领着黑风骑,用公子以往在胡境闯荡时的游击战略,先是以游击方式损耗贼子的兵力,引贼子来追,贼子追得疲惫,再以狂风暴雨之势发动猛攻,一个月内就挑了五波乱贼的寨子。
惊得西南一带的乱贼,只要闻关将军之名就闻风丧胆,人人自危。而关将军挑了五波贼子收编了不少俘虏,那时余下的乱贼,对关将军心有余悸,纷纷联合一起,以抗关将军。
而关将军则令我带领麾下一千将士和收编的俘虏先是与周边的贼子牵制。而他则领着黑风骑远奔,在第二个月内,又将数个落单的几波乱贼寨子挑翻。同时又是收编了不少的俘虏。
此时关将军之名,已让西南一带的乱贼,惊得寝食不安,日夜唯恐关将军会领军征讨。后来— 他们竟想使计诈降,想趁关将军松懈防备之时,一举将关将军的兵马歼灭。哪知他们的雕虫小技,早被关将军发觉,关将军将计就计,约他们到西南一带的某个谷口,埋伏下重兵。那些乱贼不知关将军早已落下陷阱就等他们落网,纷纷依约到来。
等这些乱贼全部来到谷口,关将军将谷口出入口用重兵堵住,然后在谷口两端引下大雪崩,将大部分贼子用雪淹没,然后再用箭射之,万箭齐发后,再落下巨石,最后关将军与我领军与余下的贼子厮杀。
这一战厮杀了三天三夜,将整个谷道关口杀成一片血红。死去的贼子将近有三万多人!后来,有不少在谷道附近的猎户看到谷道双壁通红,红雪铺道,血深岩缝,血迹不能除也。自此此道便被附近的人称为血关。
而关将军之名威震西南一带,被西南一带的百姓,誉为鬼丧之名。听闻在西南的河东百姓孩儿半夜哭闹,便唬他们,若是再闹关鬼丧便要来也。那些小孩当即不敢再哭闹。由此可见,关将军在西南一带之威名。”
周仓一边回忆,一边在细细述说,脸上的钦佩之色简直快要满溢出来。
“聒噪!”
关羽却是很是平淡地瞟了周仓一眼,淡淡说道。周仓听此,连忙站回自己的座位,唯唯诺诺地看着关羽,唯恐惹得关羽不喜。
此时,在周仓的心中,关羽就如神一般的人物,他对关羽的钦佩,用一句俗话来说,就如滔滔黄水连绵不绝。
“呵呵,好,好!关鬼丧,二哥你赢得了一个好名号啊。鬼丧,鬼丧,恶鬼闻之也要丧胆。用这一名号来形容二哥之猛,倒也是贴切。”
“三弟,这只不过是百姓口中儿戏之言。当不了真。”
“呵呵,二哥,三弟的冠军之名,也是并州百姓口中儿戏。难道你也觉得三弟不配这冠军之名,二哥自己不配这鬼丧之名么?”
鬼丧,算是什么。关羽在日后更是被誉为武圣,武者之圣呢。
“那自然不是。只是这鬼丧之名甚是不祥。”
“呵呵,有何不祥,我看这名头不错。还能驱鬼唬魔。不过二哥,你当真厉害啊,血关,血关,双壁通红,红雪铺道,血深岩缝,血迹不能除也。
若是日后有机会,三弟定要到血关一观,看看二哥除了三万贼子的战场,是何等的壮观。”
文翰走到了关羽身旁,眼色淡然中带有浓烈的敬佩之意,虽然他知关羽出手,定是惊天动地,但关羽却是超乎文翰的想象,就单凭血关的来历,就让文翰听得激动不已。而在旁边的徐晃、高顺亦是听得不禁连连吸了几口凉气,望着关羽的眼神内,尽是崇拜。
关羽的倨傲带有些许的冷,虽然他心中甚是满意文翰等人有如此反应,但表面却只是说了一句,不值一谈后,便没有再在此事中纠缠下去,又转过话题,询问文翰在东北一带的战事。
文翰脸上带笑,一边回忆,一边将东北作战的战事说出。但众人听到,文翰和三千五百将士熬了三天三夜寒风时,个个都不觉惊叹文翰的坚韧。再听到后面,文翰与三万白龙贼的血腥作战,在座人都不觉地屏住呼吸,紧握拳头,好似恨不得要去助战。
而最后,听得胡才因暴虐而遭人反叛,众人一时又是感触良多。为将者,理应善待下士,这样的兵马才会团结,众志成城才会勇不可挡。胡才就是不懂这道理,才会落得此番下场。
而在后来,文翰又询问了关羽,西南战役每战的战果,关羽的战策与文翰有些许的不同,关羽招降的贼子,多数用来做炮灰之用,以来保住麾下精兵。
关羽兵力最鼎盛时期,共招降了足有上万的贼子,而在血关一役中,死去的炮灰将近有八千多人。依关羽的话来说,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战策,一来他当然有私心,黑风骑乃河东集团的立根之本,王牌军。
而黑风骑骑射技能已是成熟,文翰和关羽也是决定,不会再随意地补充兵力,以免拖累黑风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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