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刘备yù要留下耿武一夜,打算招待耿武一番。但耿武心忧冀州,婉言拒绝了刘备的好意,连夜疾奔回冀州。
夜里,刘备抬头望夜,看着天地的阔然,不觉有些唏嘘地叹了一口气。
“大哥,我们有了安身之所。那韩冀州更是愿给予大哥一半辖地。大哥应该开心,为何却在此叹气?”
潘凤正好走来,见刘备在叹气不由开口问道。刘备转过身来,见来者是他的二弟潘无双,便是露出了笑容。
“呵呵。我夜观星空,感觉这天下之阔然,不觉感觉自己太过渺小了。”
“大哥莫要妄自菲薄。二弟相信,以大哥的惊天伟略,迟早都能威震天下,还天下百姓一片清明。”
“诶…二弟呐,你可知乱世之中,苦的最是百姓。我本不愿与袁绍为敌,但韩冀州却说袁绍无救民之心,若冀州落入此人手上,黎民百姓必将万劫不复。我实乃不忍。为此我纵使明知袁本初兵多将广,我等与他无疑是以卵击, 石,亦要与其一战。”
“大哥仁义!!二弟钦佩万分。大哥放心,二弟定为大哥披荆斩棘,万死不辞。”
刘备一把捉住潘凤的手,眼睛挤出几滴眼泪,哽咽道。
“二弟!!大哥无能,眼观汉室处于水深火热,苍生遭战火折磨,却无能为力。大哥,只望能早rì积蓄势力,立于天下之前,为汉室为苍生,抵挡风雨祸害!!”
刘备一番豪言壮语,将潘凤的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潘凤咬着牙,心中暗暗发誓,一生定要追随于刘备左右,成为他仁义的利刃。
次rì,耿武回到冀州来见韩馥,刚走到门外便听到一人在说。
“公孙瓒麾下jīng兵骁勇,长驱而来,其锋不可挡,河间不rì将会落入此人之手。而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如今魏郡已被袁军攻取。
主公,当下我有一策,可解冀州之危。”
“荀谌你有何对策,快快说来!”
“主公对袁本初素有恩义,只不过因为粮草小事,而翻了脸。主公可使权宜之计,请他同治州事,他必然大喜,心存感激。到时主公可驱虎吞狼,让袁本初抵挡公孙瓒,如此冀州之危便可解得。”
韩馥麾下谋士荀谌站在殿前,与韩馥说道。韩馥听后,脸sè一沉,便是思虑起来。
“不可!!主公休要听他人谗言。袁绍孤客穷军,兵将虽多,却是缺粮。他rì仰我冀州鼻息,才得以维持。如今我等绝他之粮,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rǔ哺,立可饿死。奈何yù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耿武急急跑入,狠狠地瞪了荀谌一眼,随即声sè俱厉地向韩馥谏道。
“哼,耿长史。若是如此,你又有何计策可解冀州之危?”
“我自然有计。主公,我已成功说服平原刘玄德。此人素有仁义,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又是汉室宗亲,请他同治州事比之请袁本初这虎狼之辈更胜于百倍。”
“耿长史,那刘玄德麾下不过潘、张二将,兵不过八千。他又何等何能解冀州之危?”
“刘玄德虽是将少。但潘、张二将皆有万夫莫敌之神勇,而其麾下兵卒虽少,但却个个诚服刘玄德之仁义,愿为其赴汤蹈火,骁勇敢战!!”
“哼,你倒是说得天花乱坠。若是刘玄德被袁本初击退,袁本初定会心恨主公,到时你又如何?”
“如此,我便独自揽身,说皆是我之谗言,以死来泄袁本初之恨。到时,主公再将州事委之与他亦不迟!”
“如此最好。不过,做主的还是主公。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荀谌冷然一笑,转身望向韩馥,同时耿武亦是一脸紧张的望着他。
“耿长史所言甚合我之心意。我本乃袁氏之故吏,想着旧情,屡次相助袁本初。哪知袁本初不识好歹、狼子野心,竟yù要图谋冀州。若是我将州事委托,rì后只怕难以善终。
那刘玄德以仁义立身,我听闻此人管理平原,平原百姓无不拍掌称好。此人比之袁本初更可信百倍。我意已决,就让刘玄德来应付这袁本初。若是他当真能救冀州之危,将州事委之,也是无妨。”
“主公!你如此实在是将冀州推入万丈深渊,冀州休矣!”
荀谌脸sè大变,满是不可思议,他没想到韩馥竟然会选择势力微薄的刘备来救冀州。当场便是大呼起来。
“够了!!荀谌你莫非真当我是傻子,一些事情,我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却不说出口中,是因念在旧rì之情!!
我韩文节还未到老眼昏花,是非不分的地步,你最好给我夹jin你的狐狸尾巴,否则别怪我韩文节不念旧情!!”
或许荀谌心里有鬼,吓得浑身频频在颤,听罢连忙跪下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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