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赵云这小子,对雨寒有无心思。若是到了后来,弄巧成拙,反而伤了雨寒的心可不好。不过我们家雨寒生得貌美如花,整个河东的男人不无为之疯狂,只要赵云是正常的男人,又怎会不迷上雨寒?
嗯,此计可以试试。若是这赵云和雨寒的事成了,那赵云可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嘿嘿嘿…”
文翰脸sè忽然绽放起甚是yíndang的笑容,看得戏隆一阵毛骨悚然,不知哪些人又要遭到他的魔掌。
两rì后,冀州魏郡。
数万袁军在田丰红旗摇动下,持戟甲士、刀盾兵、弓箭手、骑兵、长枪兵等五个大队,摆出了一个类似于希腊数字5的阵型。前头一横仍由刀盾兵组成,与横相接的一竖为持戟甲士,弯月状的是弓箭手和长枪兵,大阵最后的则是骑兵。此阵乃是五虎群羊阵,阵势可随时变化,分为十多种阵型,即方阵、圆阵、疏阵、数阵、锥形阵、雁形阵、钩形阵、玄襄阵、水阵、火阵。另外还有用以shè击的云阵,围敌的赢渭阵,奇袭的阖燧阵。
袁军阵内响起一阵阵如雷落般的擂鼓声,大阵内的军士步步移动,那磅礴浩荡的气势仿佛是一座大山在移动。
而在袁军的对面,乃是由刘备的兵马和麴义兵马组成的四门斗底阵,指挥大阵的正是麴义。只见在大阵类似一个四边开了口的田字,此阵乃是一个防守大阵,变化不多,唯有疏阵、数阵、玄襄阵、赢渭阵、钩形阵五种,多数都是防守类型之阵。
而就在两阵愈渐接近,田丰突兀一摆旗帜,五虎群羊阵化为一个锥形,数万袁军执起武器,齐声厉喝,冲向了对面的四门斗底阵。两军将士相互厮杀,袁军前头的刀盾兵和其身后的持戟甲士一涌而前,刀盾兵化作一面面盾墙,抵住敌军的攻击,而持戟甲士则从盾墙两边发起猛烈的进攻,同时田丰又是摇摆起红旗,后面的弓箭手立刻化作云阵,搭弓上箭,弓弦声骤地暴起,万箭齐发,箭矢铺满一片天地,倏然而飞,shè落在四门斗底阵的zhōng yāng位置,顿时shè得在那个位置的敌军,一片一片的狂倒。
在阵后的麴义,冷凝着脸面,挥着红旗立刻将四门斗底阵做出变化,在他旗帜的指令下,四门斗底阵变成了一个类似v字的阵型,宛如一个钳子般,骇然地收拢,好似要将袁军大阵给捏碎似的。
同时,阵中的张飞、华雄开始了冲杀,两人各领一支骑兵就似两柄巨刀似的,从左右两边同时砍向了袁军的大阵。张飞纵马飞奔,从左路进发,丈八蛇矛在他挥舞下,就似一道道恐怖的黑sè长虹在乱军中爆shè,所过之处,尽是血光。而在右路的华雄,策马飞驰,舞动枪支,枪落雨点,左突右冲,在冲杀中刺死无数袁军士卒。
在张飞和华雄的厮杀下,袁军的阵势开始乱了起来。而在袁军后阵的田丰,却是冷然一笑,向左右两旁的文丑、颜良打去一个眼sè,同时红旗挥落,顿时文丑、颜良两人暴喝一声,领着骑军和长枪兵往敌方大阵汹涌地冲杀而去。五虎群羊再次化作了阖燧阵,只见文丑、颜良领着宛如长龙般的大军,笔直地杀入了敌阵之中,一前无后,只管往对方v字底部冲去。
这时,麴义的脸sè终于变得凝重起来,对旁边的潘凤道。
“潘将军,袁军势大,兵力远超于我等。而且袁军能摆出这五虎群羊阵,其内必有高人坐镇。还请你务必要抵住此番攻势,为张将军和华将军赢得时间,只要等他们杀至敌方后阵,我等便能取下此战的胜利。否则,我等必败无疑。”
“麴将军放心,有我潘无双在此,必然杀其大败而退!!”
潘凤重重地点了点头,举起一百八十斤开山斧,一啪马匹,如一头食天兽似的领着阵后数千骑军迎向文丑、颜良将近有二万兵马的大军。
战场中,千军万马在剧烈奔腾,大地都似被奔碎了。文丑、颜良二人见潘凤冲来,两人都知其骁勇威猛,不敢托大,两人各执武器迎了过去。潘凤见文丑、颜良二将冲来,未显半分慌张,反而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显得尤为嗜血。
嘭!
一百八十斤开山斧,遽然下落,打在刀枪之间。文丑、颜良顿时脸sè一变,同时暗道此人之力实在恐怖,无论是文丑还是颜良皆是一等一的顶级武将,皆有拔树撕虎之力。而潘凤仅一人,却能以力力压二人。
文丑、颜良凌然大喝,同时聚力,两人的双臂几乎同时膨胀而起,震破战袍,在两人手臂上一条条粗大的青筋爆动。刀枪与巨斧猛烈地相撞,顿时迸shè出无数火花。
潘凤脸上的笑容,突兀收了起来,虎目骤地瞪大,喝的一声,竟能还在发力,力压文丑、颜良两员虎将。
而就在此时,颜良唰地一抽大刀,往潘凤的腹部挥砍而去。潘凤甚是灵敏,连忙侧身避过,而同时文丑猝然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将潘凤的大斧挡开,枪支狂飙,飞shè出三道枪花。潘凤立即抬斧去压,一力降十会,将文丑攻势骇然压住。不过还未等潘凤松下一口气,颜良亦是杀来。三人你来我往,杀得惊天地泣鬼神。
而他们军中的将士已是相互厮杀起来,袁军兵多,杀得潘凤那数千骑军节节后退,都快要杀到v字大阵的底部,麴义、刘备所在的指挥后阵。麴义见此,不得不摇起红旗,示意张飞、华雄领军回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