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文冠军看来你在并州的声威,连昔rì的丁公也难以比拟啊。这些百姓都几乎将你视为神人般的存在。”
“张大人谬赞了。文不凡只是一凡夫俗子,又怎敢与神人相比。”
“哎。文冠军休要谦虚。当年你驱赶羌胡,将生死置之于外,在胡境救回近十万的汉人百姓,你的声威可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这些百姓如此敬你,也是情有所原。如今,并州被白波贼所染指,大半土地落入白波贼之手,数十万并州百姓被白波贼拉入了水深火热的地狱之中。幸好文冠军大仁大义,愿出手解救这数十万并州百姓。张扬在此,谢过文冠军。”
走在前头的张扬忽然停住了脚步,深深地向文翰屈身施一礼。文翰连忙扶起张扬,这时周围的平阳百姓又是唤起了冠军之名,戏隆默默地看在眼内,心中暗暗惊奇。
“看此番声势,主公在并州百姓心中的声威,比我初始所预料的还要高得多啊。如此只要将白波贼击退,主公将并州收入囊中++必定是水到渠成。即使张扬不愿,到时我只要略施小计,这些百姓亦会逼得张扬不得不退出,争夺并州之主的行列。”
戏隆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一直到众人入了郡所后,他才回过神来。
这时,张扬已坐落在郡所大殿正座之上,而文翰则坐在左席。文翰拉了拉戏隆的衣袖,似乎在责怪他竟在此时走神。戏隆歉意地一笑,便坐在了文翰身旁的位置,随后张扬的麾下文武亦纷纷坐下。
“不知征伐白波贼一事,文冠军可有良策?”
张扬也不废话,直奔主题。而文翰拱手作礼后,便笑着望向了戏隆。戏隆点了点头,站起身子走到大殿zhōng yāng,先是和张扬还有各席位上的平阳文武,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才是说道。
“白波贼势浩大,足有十多万贼子,再加之匈奴于扶罗二万jīng骑,可谓是人强马壮,风头强劲。而在隆说出对策前,有一问题,隆必须得问。不知张太守和西河、五原、朔方三位太守,在此次战事中能投入多少兵马?”
张扬暂时成为并州的领主,平时亦常与西河、五原、朔方三郡的太守互通情报,因此大概清楚他们的兵力。张扬思虑了一阵后,扶髯道。
“平阳可派出一万jīng兵。而西河因接近太原常与白波贼摩擦,西河的兵马如今剩下的也不多,老夫料西河最多也只能派出八千兵马。而五原、朔方两郡因接近羌胡,羌胡一带如今又蠢蠢yù动,常出兵sāo扰。所以五原、朔方两郡,亦不能派出太多的兵马,两郡加起来能够投入的兵力,最多就是二万。”
戏隆一边在听,凝重的脸sè也松了几分,这比他预料之中的兵力多出不少。他原以为这些人多多少少都会隐藏一部分兵力,不过听张扬报出的兵力来看,这些人几乎没有隐藏。
“如此,加上河东的二万jīng兵,我方大概就有六万兵力。如此足可实施我的对策。我建议,我方应兵分两路。河东和平阳的为一路,攻取太原、上党两郡。而西河、五原、朔方为第二路,攻取雁门、定襄两郡。
而西河、五原、朔方所处的位置,正好呈包围之势,而且据先前张太守给予的情报得知,这雁门、定襄的兵力不会超出三万。如此,只要我们第一路兵马,能够成功攻取或是牵住太原、上党的白波贼军,那么第二路兵马应能攻下雁门、定襄。
此战关键所在,乃是我等第一路兵马,因为我们只有三万兵力,却要面对太原、上党两郡近八万的白波贼主力部队,再加上匈奴于扶罗二万jīng骑,共有十万之巨。
不过,白波贼首郭大无勇无谋,其下将士不过韩曤、杨奉、李乐等将,士卒亦是旧rì黄巾余孽,乌合之众。反观我河东和张太守,虽兵少,却皆是jīng兵,乃虎狼之师。且河东猛将多如牛毛,徐公明、高伯义皆有万夫莫敌之勇。再加之,我家主公近rì说服一义士,加入河东军。此人之武艺绝不逊sè于,我家主公的二哥,关云长!而张太守麾下,文武个个亦皆是英豪俊士,武能撑天,文能锁定大局。如此分析,这白波贼如群蚁耳!但我等一举手,则皆为齑粉矣!”
戏隆说得高亢激昂,字字铿锵有力,听得张扬还有其一众文武全身热血沸腾,好似那白波贼当真成为了蝼蚁似的,而他们则成为了顶天巨人。
“好!好!!好!!!戏军师果然是一代英杰,此番言语一出,让老夫亦战意昂然,想要纵马厮杀一番。如此,就依戏军师所言,兵分二路攻伐白波贼!!”
听到张扬的决定,戏隆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默默地和文翰对视,文翰对他伸出了一大拇指。
张扬做出决策后,立马修书三封,分别传给西河、五原、朔方太守,然后又与其麾下众文武于其府中设宴,为河东一众文武洗尘。同时亦宰牛杀羊,送去酒水招待河东的军士和平阳的军士,作为战前的犒劳。
而同时在并州另一边,太原郡。
自从郭大收到派出在河东一带的斥候回来禀报的消息后,整个就处于快要暴走的状态。
“文不凡!文不凡!!文不凡!!!你这yīn魂不散的魔鬼!!!!为何你一定要和我作对!!!你要我死,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自从郭大被文翰赶出白波谷,文翰就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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