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请。三人都是身居高位,享誉盛名,太史慈一时乱了分寸,不敢推辞,又听糜竺说得是理,只好答应。
孔融、刘备、糜竺听罢皆是大喜,连称太史慈大义。而在刘备的心中,更是喜意非常,太史慈之勇,毫不损sè于潘凤、张飞,比之华雄更胜其一筹,若能得之,他便能再添一员大将!
此时,太史慈并不知刘备对他,已起了收服之心。他拜别几人后,回去家中先和其老母辞别,然后再收行行装,准备随刘备去救徐州。
太史慈离去不久,孔融便唤来兵士,通知各部人马为刘备准备,那一万jīng兵和行军的粮草辎重。待一切准备完毕,已是次rì晌午时分。孔融领着北海一众文武,亲自送刘备、糜竺等人出城。刘备、糜竺和孔融叙礼过后,便领约一万八千万jīng兵和二万新降贼子赶赴徐州。
却说到了约定之rì,曹cāo领七万大军气势汹汹地杀至东海郡,刚至徐州州治郡城东海郯县城下,曹cāo纵马奔出,还未发言,城上兵士狂shè箭矢,曹cāo料之不及,几乎将曹cāoshè中,还好典韦护在其不远,连忙啪马来救,将曹cāo救回阵中。
曹cāo惊魂未定,刚想指城喝骂,哪知城上陶谦骂道。
“曹孟德你这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老夫善结于你,你为何如此欺我!”
曹cāo顿地脸sè一变,不过很快便是镇定下来,脸上再起激愤、凄然之sè,回骂道。
“老匹夫,你谋害我家老父!还敢大言不惭,反来指责于我!”
陶谦见曹cāo还在做戏,当下气得浑身在颤,佛都有火,白发几乎绷起,厉声骂道。
“狗嘴里蹦不出象牙!!!你莫要再做假戏,你那yīn谋已被老夫麾下谋臣陈yuan龙识破!数rì前,老夫亲自见过那些遇难的尸体,除了那些寺僧外,其余皆是张闿麾下兵士!!你想要谋取徐州,却用这下三滥的借口来攻!老夫宁死亦不会让你如愿!”
“陈yuan龙,这是何人!?陶恭祖麾下竟有如此了得的谋士,竟能看破程仲德之计!?
曹cāo心中一跳,惊的非是他的假戏被看破后,他面临的局势将会大变,而是那陈yuan龙的才智。曹cāo眯了眯眼,事到如今,只能做戏做到底,脸sè激愤、凄然不变,凝声回骂道。
“老匹夫!!你莫要含血喷人!你定是寻不得我家老父,贪生怕死,故找借口!!你寻不得我家老父,便用你之命来赎罪!全军听令,攻破城池,生擒陶恭祖这老贼!!”
曹cāo一挥倚天宝剑,夏侯惇和典韦两将立马喝声叫令,领一万刀盾兵、一万长枪兵冲出阵中往郯城杀去。待前军兵士冲出二百米左右,曹洪一声虎啸,领中军二万步兵推着十几架云梯车,和数十架冲车紧随夏侯惇、典韦所领的大军身后。
兵甲响动的声音,兵士冲锋的脚步声,云梯车、冲车车轮滚动的巨响,那一波一波的声浪直冲击郯城守军的大脑。随着曹军的不断接近,陶谦的脸sè越来越是铁青,因为陈登领了二万兵士赶往广陵,所以在郯城他仅有三万兵力把守。虽是有三万兵士,但徐州少有战事,平时陶谦亦不注重兵士cāo练,所以这城上的三万徐州兵,只见曹军的气势,就已被吓得不轻,不少兵士更是手脚乱颤。
就在此时,忽然在郯城左方,一队宛如天兵的救兵须臾杀至。只见为首之将,舞着一巨大的开山斧,领八千骑军飙飞而来,直冲入夏侯惇和典韦的兵马人cháo中。潘凤在人cháo中,大斧轰落,顿时周边曹军便是一片狂倒而退。在潘凤暴力地狂杀下,八千骑军越杀越猛,直插入夏侯惇和典韦的兵马心窝,杀得前方曹军七零八乱。典韦见潘凤如此勇猛,竟然露出一饥渴的笑容,捂着双戟拍马就去迎潘凤。潘凤正杀得起劲,忽觉得一阵飓风涌来,一股庞大的气势锁住自己,便知有猛将杀来,一斧扫开几个曹兵后,连忙抖数jīng神。此时,典韦刚好杀至,恶声暴喝,如同地狱恶修罗在喝叫,双戟如吞命黑风,倏然劈向潘凤。潘凤见典韦恶相,不敢轻敌,急忙聚力提斧去挡,砰的一声暴响,斧戟猛烈相碰间,无数恐怖硕大的火花飞溅四面。
潘凤和典韦正在斗力,两人皆是天赋异禀,天生神力,只见那巨斧和双戟在半空中丝毫不动,不过却在不停地剧烈震荡。
“此恶汉好大的力气!!”
在两人心中同时升起相同的念头。自潘凤随刘备征战以来,除了那被誉为天下无双的吕布外,还未遇到在力气上,能与他相持的人。潘凤脸sè收敛,虎目中shè出道道jīng光,而典韦脸上饥渴的笑容更胜,配合其天生恶相,更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