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几乎不做考虑,忽暴起怒火,打断郝萌,对着他就是一顿猛喝郝萌心里一揪,又起妒意,此时的他心里,全是黑暗毒火他对陈宫素来没有好感,自从陈宫入仕后,地位声威越来越高,后来是越他这个最早追随吕布的心腹大将郝萌早想找个机会铲除了陈宫,否则当下他也不会谋害陈宫
“主公呐就是你深信这陈公台,才会大祸临头还不知要防莫非主公望了,陈公台当初可是救过曹cao,这两人早就相识,而且陈公台历来对曹cao多有好词主公,再想想,若非是这陈公台,今ri长安城内,又怎会有三方势力”
“郝萌你再敢对军师半分不敬,我立刻杀了你”
陈宫可是吕布最为信任之人,若无陈宫,吕布早就成了丧家之犬,吕布实在不信陈宫会谋害于他
郝萌一咬牙,怒火、恨意、妒忌已使他变态,此时只要能谋死曹cao、陈宫,他连命都能舍得
忽然,郝萌砰的一声,重重地跪下,满脸凄然地喝道
“主公,我跟了你已有十几年这些年,我虽不似那陈公台、张文远连立大功,但我这双手不知为主公杀了多少的敌人,这具身躯,不知挨过了多少刀子我对主公的忠心,天地可鉴若非亲眼所见,我怎敢肆意妄言呐”
吕布看着郝萌这老臣子那凄然的脸se,心中不觉一颤,后来又听到郝萌好似看见了什么,顿时神se大变,惊愕中满是不可置信,最后则是暴走的狂怒
“说你见到了什么”
“我今夜亲眼看见,陈公台和曹cao一同进入了其府,当时我一时生了疑心,便收买了曹府的护卫,令其打探后来那护卫告知,陈宫和曹cao正在密谋,联合文不凡,要对主公不利”
“真有此事”
吕布咬牙彻齿,浑身剧烈在颤,血目连连掀起一波比一波狂烈的杀意
“我可用xing命担保,此时千真万确若主公不信,大可亲自审问那护卫一番”
在来前,郝萌早就做好安排,令几个身手敏捷的兵士趁夜在长安城内曹营中,偷了几件兵甲,然后再让一人穿上,假装成曹兵,然后对好口供,随时准备吕布召见
“立刻传他过来”
吕布死死地压住滔天的怒火,在事情还未落实之前,但仍旧不相信陈宫会背叛他即使陈宫确实和曹cao在旧时有过一段交集
很快,那假装成曹兵护卫的兵士来到,他将郝萌叮嘱他的话语,照搬照样的说出待那兵士走后,吕布刹地好似被抽出了全身的力气,连退几步,然后有些癫疯有些桀骜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呐没想到先是貂蝉,后是我最为信任的兄弟,他们都背叛于我贼老天我恨,大恨呐”
整个吕府,响彻着吕布竭斯底里的咆哮,那声音之惨烈,恨意之深,吓得一众护卫、家仆皆是战栗不止
郝萌默默地看在眼里,虽然表面在劝着吕布,心中却是在冷笑不止待吕布连连大吼,恢复几分神智后,郝萌又急忙劝道
“主公,我等不可坐以待毙主公乃百世不出之豪杰,有天下无双之勇,只要主公先下手为强,铲除曹cao、文翰这两人,其兵士群龙无首,必定大乱,又怎是我等虎狼之师的对手到时,主公便可挟持当今圣上,已令天下诸侯成就千秋霸业就在此举”
“杀了曹cao和文翰?”
“没错,主公,这两人时下正在长安,又不知主公有杀害之心,没做提防此时正是铲除他们两人的大好时机”
吕布心脏好似在蠕动,好似有一道莫名的声音在叫他,应该听从郝萌的话,趁现在杀了曹cao、文翰不过,吕布还未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黑沉着脸se道
“只是没有时机,能一举铲除两人若我先杀一人,另一人必有防备”
就在吕布话音刚落,正巧有一兵士快步赶来,这是郝萌早前派出监视曹cao、文翰的兵士那兵士快地在郝萌耳边说了几句郝萌眼中连起异彩,心中大笑暗道天助我也
“主公时机来了曹cao和文翰正在一酒家饮宴,而他们都只带了一个护卫不过,主公不能动用兵马,否则必会引起周边曹、文兵士的注意,然后报之二人,如此便会功亏一篑
不过以主公无双之勇,一人足已将他们两人还有其身边两个护卫杀死”
“郝萌,你立刻赶去校场营寨,通知宋宪、成廉、李封,待消息一传起,立马整备兵马,偷袭曹、文两军”
“是末将领命”
吕布并无让郝萌通知张辽,原因无他,张辽和陈宫历来交好此时连遭背叛的吕布,已难以深信他人吕布血目刹地密布着道道犀利的杀气,杀心大起的他,甚至没有留意到郝萌离开前脸上的yin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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