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催百思不得其解,又急又气,连忙唤来麾下一众文武商议
“主公,我想这两人此番必为利益驱使而来否则,他们绝不会轻易放弃圣上”
徐荣站在右席首位,皱着眉头,发言道
“屁话天下有什么利益,能大过将一天子挟持在手?”
李催顿地瞪大双眼,对徐荣的眼se带着几分恨意,当初若不是他提出撤军,就不会有今ri之事
李催完全不知徐荣当初的苦心,徐荣亦只能无奈地在心中叹气,随后又道
“主公此言差矣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圣上把持在手,若无足够的兵力,也只是枉然若我猜得不错,圣上很可能是用雍州之地,来驱使这二人与主公厮杀毕竟无论是文不凡还是吕奉先,得到雍州,比将圣上把持在手,为实在”
“什么这两人竟敢谋我雍州”
李催腾地从座位上暴起,他先前已失汉献帝,若是再失雍州,他这曾经威风八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司马岂不就成了丧家之犬
“徐荣、宋果立刻征集兵马,令冯翊城内的守军戒备同时通知北地的张绣,令他准备战事雍州绝不能再失”
“是,末将等领命”
徐荣、宋果拱手接令后,宋果先是走出郡治大殿,而徐荣则留下来,凝了凝神向李催谏道
“主公,当下正是生死存亡之时,还望主公绕过昔ri军师不敬之罪,将军师放出有军师坐镇冯翊,冯翊必能万无一失”
“放了李文优?”
“主公,文翰、吕布麾下谋臣戏志才、陈公台,皆是足智多谋,奇谋百出的英才若无军师坐镇,只怕”
“够了就依你言,传我之令,暂且恕过李文优之罪若是此次,他能戴罪立功,昔ri之罪,我可既往不咎”
“主公心胸豁达,实乃末将等麾下之福”
徐荣脸se一喜,原本忐忑的心,便是定了几分有李儒在此,出谋划策,据守区区冯翊之地,又有何难可知,当初李儒可是帮董卓谋取了几乎半壁江山啊
至于在另一边的,雍州北地郡数ri后,张绣收到李催传来的密信,告知其北地将会面临大战张绣脸se刹地便yin沉起来或许昔ri的凉州军统当真走到了末年,坏事连连,挡也挡不住张绣的叔父张济,就在李催撤离长安的那ri死去的那ri,许褚的飞石力度实在太过恐怖,张济的脑壳都被打得裂开,最后只是挣扎了几个时辰,含怨而逝
对于张济的死,李催虽是痛心,但还是强忍而过,却根本没提出要和张济报仇至于张济的兵马,顺理成章地则由张绣尽数接管张绣虽然满腹仇恨,但自知其势力薄弱,当下根本无法为张济报得大仇不过张绣,却因李催绝口不提为张济报仇之事,好似眼里只有那个无能的汉献帝,因此张绣对李催是离心,想要du li的念头便是加旺盛
只不过,张绣刚回来北地不久,du li之事还未谋划,张济尸骨未寒,又得到有强兵来攻的消息,自然yin沉、暴躁
“传令下去,令各部兵马加强城中守备,再准备守城所需的箭矢、滚石、圆木同时通知北地各大豪门,请他们出动世族私兵,帮忙在城下赶挖深沟高垒”
张绣坐在北地郡治大殿的大座上,口气火爆的向胡车儿喝道,胡车儿亦知张济刚亡不久,此时又有强敌来犯,张绣如此暴躁也是难免
“末将领命”
胡车儿一拱手,领命退下,便去安排张绣所吩咐之事
不久后,有强敌来犯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北地郡张绣将在北地的兵马,尽数收拢在北地郡县泥阳,聚集的兵马足有三万余人且因为张绣在北地名望极高,其出身张氏一脉亦是北地数一数二的大豪门,在张绣的号召下,北地的百姓、豪门皆协助张绣赶造泥阳的防备
待十ri后,文翰的兵马赶至泥阳,泥阳城下已满是深沟高垒文翰暂按兵不动,在泥阳城外二十里安营下寨
此时,在泥阳城墙上,一斥候急急来报
“报张将军,据探子回报敌军已在城外二十里处下寨”
“好可知敌军是何方势力,来了多少兵马?”
那斥候微微一震,yu言又止张绣皱了皱眉头,还以为来的敌军数量极多,恶狠狠地喝道
“说”
“是张将军,敌军来了大约三万兵力而据探子看得敌寨上的绣旗,上面写的是大骠骑文不凡”
“大骠骑”
张绣猛地吸了一口恶气,原本这骠骑大将军的职位,可是张济所居,现在竟被文不凡夺了这个名头可知张济在生时,可是极为注重这个名头,他之所以一直甘于屈于李催之下,多的原因,就是为了能够保存这个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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