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正jǐng惕地环视四周,忽闻曹cāo喝话,顿时虎目暴瞪,厉声吼道
“曹贼你诬陷忠良,罔顾朝纲,我太史子义岂会与你狼狈为jiān总有一rì,我必取你项上头颅”
太史慈的怒斥,顿时令周边的曹兵个个怒火上涌,许多兵士是不禁拈弓上箭,yù要发箭就shè
“慢不得轻举妄动”
曹cāo连忙喝住,太史慈的骂言似乎并无激怒曹cāo,曹cāo细眼烁烁,毫无掩饰他对太史慈的喜爱,又是言道
“本丞相向来秉公zheng法,岂会诬蔑他人刘玄德谋害陶公一事,乃是由陶公之子揭发,又有陈珪、陈登父子作证,此事岂会有假?”
刘备身体猛地一颤,忽然脑海想起陶谦死后不久,他接过徐州印牌,正式成为徐州之主,于大殿中受徐州诸臣跪拜时,陶谦之儿那极度扭曲的面容当时刘备知其心中有妒恨,也是暗暗提防不过,后来因州务繁忙,而陶谦之儿也少有出格, 的举动,所以刘备也慢慢地忘了此事没想到的是,陶谦之儿竟然藏得如此之深,一直在暗中蓄谋,等待时机来报复自己
“曹丞相刘某从未对陶公有过半分歹心,无想过要强夺徐州,徐州乃陶公执意交予刘某之手,刘某自知身微言薄,难当大任,一而再再而三推迟,只是陶公已是病入膏方,临死托付,刘某不敢再辞
且徐州州务繁多,文武臣子、兵马军队、百姓生计皆需管辖,不可一rì无主,刘某不忍徐州生乱,暂且接管岂知陶公之子,因此怀恨在心,诬蔑刘某”
刘备眼光发红,句句带着伤感悲愤,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曹cāo却是冷然而笑,刘备这一套对他可不管用曹cāo从不相信泪水,不用说敌人的泪水
“哼哼刘玄德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本丞相亦不会信你半分陶公乃朝廷重臣,含冤而死,本丞相岂能坐视不理让你这个凶手逍遥法外太史子义本丞相敬你是条好汉,我再问你一遍,降还是不降?”
曹cāo忽然一转目光,向太史慈喝起而在曹cāo和刘备的对话间,太史慈暗中换上大弓,早就做好准备,曹cāo刚好转过身时,忽见太史慈拉起弓弦,弦中拉起五根箭矢弓弦发起嗡嗡巨响,曹cāo早有听闻太史慈箭艺绝伦,吓得当场sè变,连忙拍马就逃
“曹贼受死”
太史慈厉声而吼,大手放开,顿时一根根箭矢随即飙飞而shè,如同一道道迅雷般往曹cāo飞去电光火石之间,第一根箭矢飞至,曹cāo驱身一倒险险避过,不过曹cāo还未回过气来,第二根箭矢迅疾又到,曹cāo掣出倚天剑,一剑扫下就在此时,曹cāo面前袭来几阵狂风,第三根第四根箭矢,齐齐shè来,曹cāo慌张挥剑去挡,挡住一箭,却来不及去挡另一箭,只见一根箭矢倏然地shè破了曹cāo的护肩,曹cāo一声痛喊,几乎被箭矢带来的巨力冲飞
曹cāo惊魂未定,蓦然一道响亮的破空声震耳而起,曹cāo吓得大瞪眼目,此时他已来不及去躲,眼见箭矢就将shè破曹cāo的头颅,须臾一阵诡异的飓风掀起,竟将那箭矢吹得偏离几分,砰的一声巨响,曹cāo头盔被第五根箭矢打飞
“哇痛煞我也”
曹cāo披头散发,又是痛吼一声而在对面的太史慈却是惋惜不已,心中腹诽曹cāo命大,若非那阵诡异的飓风,曹cāo必死无疑
“狂徒你竟敢伤及丞相实乃罪不可赦放箭”
一个曹氏将领看得浑身冷汗直飙,若是曹cāo当真被太史慈shè杀,他们在场无论大小将士,定然都要随曹cāo陪葬
那曹氏将领话音一落,霎时间普天箭雨又是迅猛下起,太史慈挥枪猛扫不停,刘备一边躲一边抡剑抵挡眼看两人几乎淹没在箭雨之时,须臾之间,在不远处竟又响起一连串喊杀声
刘备脸sè当场变得煞白,充满绝望,时下险境已是插翼难飞,若是再来一支曹军,那么他连半点逃生的机会都没有
与此同时,曹cāo却是皱起了眉头,他的兵马几乎都布置完毕,这一支忽然杀出的兵马大多不会是自己的麾下
“难道是妙才收到情报,派兵从东海赶来助我围杀大耳贼?”
曹cāo暗暗腹诽,同时又是连连指挥兵士,做好准备,若是来军是敌非友,立即发箭阻击
“明公莫慌臧宣高来也”
一彪骑军火冲来,为首之将,身高八尺,浑身孔武有力,身穿黑虎铠甲,手执一柄七尺环首钢刀,仪容恶煞,摄摄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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