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威凛喝声又再次在文翰脑海中暴起,文翰眼神犀利而又深邃,沉言应道。
“我文不凡若非炎黄血脉,此生必不得好死!”
“可敢滴血与老夫试之!?”
“有何不敢!!!”
一直未有出声的左慈,忽然一手抓出,快得如同迅雷,驯马人、童渊、关羽、徐晃等人,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文翰手腕猝然溅起数滴血液,左慈手快得难见其影,连抓几下,随后大手一张,五根指头上都有着一滴艳红的血液。左慈又不知施下什么妖法,只见他五指上的五滴血液慢慢地在他掌心汇聚,逐渐形成一条龙的影子。那龙影栩栩如生,煞是神奇诡异。
左慈见到龙影一起的瞬间,顿时身上蕴藏的威势全失,杀意亦是随之尽退。好像这个龙影,足可证明文翰乃炎黄子孙的身份。
“文不凡,竟然你是炎黄子孙,还望你莫要迫害与你共留着龙者之血的族人。炎黄子孙,皆是龙之传人,正因如此,凡是被我施下[ 法术的炎黄子孙,其血都会融为龙影。
但是,你莫要高兴太早。若老夫所猜无误,你并非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你乱闯时代,改天换命,必然会为天下带来大变!
老夫念在你多有仁义善举,救民无数,暂且容你于世。但是你若心存歹念,做出些伤天害理之恶行,老夫必然亲手将你诛杀!!!”
左慈的声音,再次在文翰脑海缓缓升起,情绪波动变化极快,时而柔和,时而威怒,最后更是逼来悚然杀意。
“左公放心。若我文不凡祸害苍生,自愿受诛!”
左慈眼眸威凛目光猛地一收,顿时那股诡异的吸力尽退,场中各人霎时感觉浑身轻松无比,随后他们又连起异sè,皆是带着一丝畏惧还有疑sè看着左慈和文翰两人。
刚才一幕幕可谓都是诡异而耐人寻味,左慈未发一言一语,只有文翰一人在不断地说话,而且好像都在回答左慈的问题。但奇怪的就是,左慈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这等神鬼之事,最是难明。而众人皆见左慈恢复平常那慈祥的面容,都不觉大大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他对文翰的杀意已经清除。
“军侯,老夫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军侯莫怪。”
左慈抚须微笑,张口而道。文翰紧绷的jīng神终于放松下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
“左公心系炎黄天下,不凡岂敢有怪。若是rì后有机会,必然向左公一一交代。”
文翰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这也难怪文翰,刚才左慈给予他的威迫气势,实在强盛得令他感觉到,自己的魂魄似乎都在撼动,如同天地之大,也会在左慈挥手之间,尽为灰烬!那时的自己,在左慈面前,仿佛就如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军侯若能如此,自然最好。若是有所苦衷,亦大可不必。老夫不敢为难军侯,只望军侯能一直秉承本xìng,造福天下炎黄子孙。”
文翰正yù答话,须臾之间,苍穹之上,红云飞速而散,艳阳猝然变得亮丽无比,一道耀眼的赤sè阳光倏然轰落在文翰的寝室之上。
同时间,在寝室内一连响起满是喜悦的惊呼之声。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
“啊!!苍天保佑!!!是个男娃!!!”
霎时之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一连串惊呼之声吸引而去。文翰更是立刻将左慈发现自己身份抛诸脑后,满脸狂喜之sè,惊慌失措地往着寝室内就是冲去。
“琰儿!!琰儿!!!琰儿可有大碍!!!”
文翰慌乱冲开房门,他此时此刻第一时间最想见到的,并非他刚刚诞生的孩儿,而是为他诞下一子的妻子,蔡琰。
蔡琰躺睡在床上,床上四处都是血迹,只见蔡琰满头大汗,双目神sè里充满疲惫,脸sè极其苍白,而且还有泪痕的迹象,嘴巴急促透着大气,给人的感觉,好像她刚才经历人生中最大的磨难。
蔡琰听到文翰的呼喊,顿时好像疲惫尽褪,不禁露出无比幸福的笑容。能为一生所爱之人,诞下男婴,传宗接代,可谓是每个妻子一生最大的心愿。文翰急急走向蔡琰,蔡琰yù要说话,文翰一边抓住蔡琰的手,一边叮嘱她莫要动气,先是歇息。
蔡琰知文翰关心她,只是用柔情似水的眼神与文翰交流,两人夫妻情深,有些时候无需言语,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两人眼神交流一阵后,蔡琰缓缓地将眼神投向貂蝉怀中的婴儿。
“哎呀,少主怎么都不哭呀!你看看,他这是什么动作!!?”
在貂蝉旁边的接生大妈,忽然又是惊呼起来。一般婴儿出生都会哭喊,传说婴儿的第一声哭声能够惊吓恶鬼,哭过后一生就少有病痛,能够健康成长。接生大妈见婴儿久久未哭,便是朝婴儿望去,正好看到婴儿紧闭双眼,一手指上,一手指下。
蔡琰听后,顿时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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