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文翰这一席话而颠覆。众人皆是心头大动,孙坚在他们内心的位置,急速攀高到一个无以复加的地位。
一阵死寂后,曹cāo不觉心头有些急躁,拿杯饮尽后,呼出了一口大气,随后便是笑了起来。
“孙文台…rì后我定会对其,多加注意。”
忽然之间,曹cāo似乎有些后悔,若是昔rì在攻灭袁术之时,他放弃进攻刘备,而去选择覆灭孙坚的话,或许这头江东巨虎,即使无法诛杀孙坚,但其亦再难得崛起之势。
“西凉马腾、韩遂等辈,又是何如?”
曹cāo忽然问起,马腾、韩遂二人,实乃有着深意。因为他知道,这两人迟早会与文翰开战,而文翰今rì请他赴宴,大多是为讨伐这两人而做布局。
“马寿成有勇无谋,韩文约善谋却无德,此等碌碌小人,不久将灭,何足挂齿!”
“哦?此话有从何说起?这两人可是朝中重臣,难不成不凡要藐视朝廷,执意而攻?”
曹cāo脸sè猝地一变,沉着脸sè,大有质问文翰的意思。两人其后两员猛将,皆因曹cāo态势之变,而有所紧张,皆不觉将手放在腰间宝剑,随时准备厮杀。
不过,文翰却是不慌不忙,淡然回道。
“我身为朝廷大臣,岂会知法犯法。我只是料到,这两人野望强盛,迟早在雍州作乱。我既受皇命,领雍州牧之位,自然要出兵征伐。”
“若他们两人敢是作乱,自当由你诛灭。但你又凭何保证,他们会如你所料?”
曹cāo眼sè不觉紧了紧,因为他知道,文翰很快就会说出,此番邀他赴宴的真正意图。
“此事暂且不说。我有一举世大戏相邀孟德。一旦这场举世大戏事成,你我皆得大利。不知孟德愿否?”
终于来了,曹cāo心头一跳,暗暗腹诽。但表面仍是笃定。
“你且说来一听。”
“我yù予孟德联手攻伐袁绍,而且事成之后,我不分寸毫土地!”
曹cāo身躯猛地一颤,随后便是鼓掌大笑。
“哈哈哈哈!!天下岂有如此便宜之事!不凡定有所图!”
“正如孟德所料。你我联手,只是戏象。我会详装在并州与冀州的边界,聚集大军。让袁本初误以为,你我联手。如此他定会多分兵马,提防于我。这样一来,孟德便可趁势而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创袁军。事后,待袁本初发现并州不过只是我布下的假兵,但那时已是为时已晚,难以力挽狂澜。孟德认为此戏如何?”
曹cāo听得连连sè变,细眼不断转动,同时脑念电转,虽然他有足够的信心击败袁绍,但这都是些jīng神上的强势,实在把握最多就是三成到五成左右。毕竟袁绍拥有七十万jīng兵,且猛将无数,又岂是能够轻易击败。
而且一旦他和袁绍开战,那么从此之后,他每步皆如履薄冰,万万不能有丝毫出错,否则其下兵马定会被七十万军袁军吞个骨头不剩!如若文翰所说,即使他布下的只是假兵,亦可替他分去不少压力。以袁本初sè厉胆薄,好谋无断的xìng格,至少会派出将近二十万的兵马守住冀州大本营。如此,他面对五十万袁军的胜算,立刻大有提升。至少升到五成到七成左右!
这是他所得大利,那么文翰又能所得何利?
曹cāo想过自己所得后,立即又去想文翰之利。这就是曹cāo,他是绝不会单单看自己的利益。
曹cāo乃是绝世枭雄,思虑一阵,猝然间嘴角一翘,似乎已是分析出文翰之利。
“哈哈哈哈!!!好一场惊天骗局,若是那马腾、韩遂得知你我联手攻伐袁绍,他们两人必是以为北地、新平兵力空虚,趁此联手进攻。而实则不然,不凡你早于先前,在两郡布下重重埋伏,等其自投罗网!而又因为是他们两人先是兵犯,你自有足够的理义出兵征讨!!
马腾、韩遂若是被此场大戏所骗,必然损失惨重,无力再守雍州之地,退回凉州。如此,你就可平定雍州之地,安稳雍州。而后,你下一步又将会趁其虚弱,举兵攻占凉州,尽得西凉之地!
如此一来,你便坐拥并、雍、凉三州,又有河东福地敛财聚粮,足以成夺天下之大势。文不凡,你好高深的城府呐!”
曹cāo眼内瞳孔越缩越是犀利,如同要将文翰一切看透,文翰仍旧笃定平静,默默而道。
“若是孟德能攻灭袁本初,尽得其下辖地冀、青、幽三州之地,再加之你辖下中原之地,兖、豫、徐三州,南阳、汝南二郡,到时你之势力几乎遍布半壁天下。而你又贵为汉朝之相,皇权之代言,试问天下间又有谁人能与孟德争锋?
当然,若是孟德不愿,不凡又岂可强求,如何抉择,全凭孟德心意。”
“哈哈。碌碌之辈,当然非是我曹孟德之对手。但即使如此,到那时能与我争锋者,至少还有两人!一者为江东孙文台,二者自然是……你!文!不!凡!”
曹cāo先是大笑而道,猝然却话锋一转,特别是提起文翰之名时,双目发出的光芒更是极为迫人。文翰毫无sè变,目光放之平直,不斜不歪,甚是平淡地与曹cāo对视。
“不凡yù要称王立帝呼?”
曹cāo忽出惊天之语,顿时场中除文翰外,典韦、许褚、关羽、赵云,皆是脸sè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