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刀立马者,乃颜良也。”
潘凤神sè一凝,举目一望,又只是看了颜良一眼,便回复曹cāo道。
“潘某观颜良,如插标卖首耳!”
这次就连曹cāo,都觉得潘凤狂妄过头,这颜良以一己之力,使得他麾下十几将士,皆不得不避其锋芒。而颜良却在潘凤不过插标卖首,这岂不是倒过来在骂曹cāo麾下将士无能!
“哎!无双此言有过,此人未可轻视!”
潘凤似乎听出了曹cāo的不满,当即起身,拱手而道。
“潘某虽不才,愿去万军中取其首级,来献丞相。”
“哼!军中无戏言!潘无双若你不能,又是如何?!”
一曹将冷哼一声,指着潘凤喝问!
“还予我项上首级,可否!!!”
潘凤忽暴雷音,吓得那曹将几乎跌倒,其余将士皆是惊愕,一时不敢发言。曹cāo亦被潘凤威势所震,刚回过神来时,潘凤已奋然上马,倒提一百八十斤开山巨斧,冲下山去。
曹cāo望着潘凤马匹扬起的一阵风尘,心头忽然激荡不已,一双发亮细眼连忙锁住潘凤,紧紧看去。
潘凤纵马下山,虎目圆睁,浓眉直竖,直冲彼阵。一队袁军见潘凤冲来,急忙来挡,只见潘凤骤地提起开山巨斧,奋力一劈,如同巨石轰落,数十袁兵立即暴飞而去。潘凤策马而过,又迎一队袁兵,潘凤将暴力淋漓呈现,那庞大巨斧,在其手中舞得迅猛无影,每每劈落,皆能在袁军的队形内,轰破一个巨大的缺口。那狂暴干脆的力量,吓得袁军兵士,心寒不已。
潘凤越杀越开,骇然冲散一队又一队袁军队伍,袁军如波开浪裂,潘凤径奔颜良。
颜良正在麾盖下,见潘凤冲来,方yù问时,潘凤开山巨斧已是轰然砍至,颜良措手不及,急忙抬刀去挡。轰的一声暴响,如同一道雷霆炸开。颜良脸sè剧变,虎口迸裂,兵器几乎脱手,心中惊恐腹诽。
“曹军哪来一个如此神勇悍将!”
颜良正思虑间,潘凤又起一斧,九牛二虎之力尽用,颜良哪还顾得虎口伤势,急忙抬刀又挡。潘凤神力无双,巨斧附压的力量,竟生生逼暴颜良拿刀手掌的二根手指。十指连心,颜良痛得失声惨叫。
就在此时,颜良骇然发现,潘凤浑身正迅疾聚集五彩华光,一股惊天动地的气势赫然从其身体散开。颜良顿时吓得脸容苍白,这潘凤竟然yù要在这第三斧施出相势杀招!
颜良仓促聚势,相势之内,黑sè狂风往颜良枪头集聚,一条呲牙咧嘴的独角蛟蛇轰然而出,与此同时五彩华光盛而极致,一头五彩凤凰于潘凤大斧中冲天而飞。
潘凤劈落,五彩凤凰浑身彩炎腾腾,往着颜良的身躯倏然飞去。颜良压住惧意,一枪破天刺出,独角蛟蛇大张蛇嘴,咬向五彩凤凰。五彩凤凰发出一声清脆的凤鸣,五彩火焰刹地高涨,对着独角蛟蛇的舌头,凤嘴骤地一啄。独角蛟蛇惨叫一声,霎时间,蛇身被彩炎覆盖,剧烈地翻腾起来,随即幻灭。
而在现实之中,只见颜良的枪支诡异地龟裂爆开,化作无数碎片,潘凤大斧轰劈而落,直劈中颜良身躯,将其骇然破开两半!颜良身躯一分为二,忽地坠地,一道道血流洪cháo四处喷shè。潘凤淋着血雨,浑身血红妖艳,看得周边袁兵一阵头皮发麻,不禁连退。
潘凤随后下马割了颜良头颅,因为颜良身躯已被潘凤破开,头颅为之两半,潘凤将一半拴于马项左侧,一半拴于马项右侧,飞身上马,提斧出阵,潘凤浑身布血,如同一血狱修罗,袁兵皆不敢战,纷纷逃开。潘凤左突右冲,凡见袁兵挡住,便挥斧破开,轰散袁军无数,如入无人之境。
几个袁将yù要为其军中大将颜良报仇,yù要围杀潘凤,潘凤马不停蹄,冲飞而过,过时迅疾连续挥砍三斧,斧影飙飞,潘凤马过的瞬间,三个袁将的身躯或是斜裂而断,或是分半而开,死相极为恐怖骇人!
袁军兵将大惊,不战自乱。潘凤单凭一人之力,先于万军之内杀敌军大将颜良,又捣乱大军阵势,可谓是威风八面,震慑鬼神!
曹cāo在山上看得眼切,当下急忙令麾下诸将,领军乘势攻击,一队队曹军蜂拥冲出,如同虎狼冲入羊群,杀得袁军溃败而散,兵败如山倒。曹军一连追击,势如破竹,攻无不克,袁军死者不可胜数,曹军各将得之袁军马匹器械,足有数万不止。潘凤杀过袁阵,纵马上山,将颜良两半头颅,献于曹cāo面前。
曹cāo望着颜良的两半头颅,不觉咽了一口唾沫,惊呼道。
“无双三斧力斩颜良,可谓之天下无双!”
“潘某何足道哉!我家三弟张翼德,可于百万军中取上将之头,如探囊取物耳。”
潘凤面sè淡然,又是说出让曹cāo心惊肉跳一言,曹cāo心头动荡不止,回顾左右暗暗叮嘱。
“今后若如遇张翼德,不可轻敌。”
曹cāo唯恐将士不记,更令其纷纷写于衣袍襟底以记之。颜良被斩,其下兵士伤亡无数,曹军连追数rì,又是杀死数万残军。曹cāo不想追敌深入,令追兵赶回后,重新整军备战,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