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屑碎石暴飞不停,整座武安城似乎都被撞得摇晃起来。随着文军兵士越来越多,那数千守军根本无力阻击其狂烈的攻势。
“不要停!!!给我狠狠地攻!!只要攻破这武安城,二十万袁军便如同丧家之犬,必败无疑!!!”
张绣扯声厉喝,城上守将见张绣好似下定决心要一举攻破武安,吓得面sè大惊,连忙派人赶去禀报高览。
因为张绣早有吩咐,这五万文军兵士几乎使劲浑身解数,不留余力,使劲拖木meng撞。于此武安城被撞得暴响猛晃,如此猛烈的攻势若是再维持三个时辰,武安城必然被破!
此时在武安城内,高览一脸急sè,策马在街道上飞奔不停。
“滚开,都给本将军速速滚开!!!!”
高览一路暴吼,凡有挡路之人,皆被其身边随从使枪驱散。高览正行间,忽见一兵士往后门的方向,仓促慌张地冲来。
那兵士一见高览身影,顿时一喜,连忙翻身下马赶来喘声报道。
“大大大事不好呐!!!高将军!!在后门不知为何会突然冒出近五万文军兵士,五万文军正于后门发起狂攻,好似不将武安攻破誓不罢休!”
“什么!!!快!!快去将前门三万兵士唤来!!!还有派人速速前往前线,鸣起收兵号角,让前线的大军速速赶回武安救援!”
高览顿时被这情报惊得方寸大乱,整整五万大军正在狂攻武安后门,而武安后门仅有不到三千兵士把守。再者,即使要将前军守军尽数调往后门,亦要一个时辰的时间。到那时,只怕武安后门已被攻得破烂不堪,即使高览将兵力尽数集聚后门,也一时难挡五万文军的狂攻,除非有大量的兵士赶回,才有可能力挽狂澜。
“可是高将军,麴将军正领军于前线作战,这忽然收兵,只怕多生变故呐!”
“愚昧!我早言此乃文不凡之计,可那麴义和田丰却执意不听,文不凡动用了近五万兵力偷袭武安,又岂敢出兵与我十六万大军厮杀,此时定然是在据山而守!两军非是正面厮杀,如此即使在此时收兵,那文不凡也来不及派兵掩杀!
更何况主公先前有令,武安城不容有失。否则无论大小将领皆以处斩问决!”
高览厉声暴吼,牛目大瞪,吓得那兵士连忙闭嘴不敢多言,急急就yù依令通报。
“慢!那麴匹夫、田元皓素来自傲,大有可能听令不归。你传我命令,派一队轻骑,与前线战场于各部将领底下通报。就言武安将失,不想被主公rì后问罪,丢失头颅的话,就速速归来救援!”
高览忽然喊住那兵士,疾言厉sè的当头就是一顿吩咐。那兵士见高览如此焦虑,唯恐犯错丢命,连忙细细记在心中。高览吩咐完毕后,一甩手令其速速安排。
随着高览的号令下落,很快整个武安城赫然动荡起来,前门三万兵士疯狂地往后门蜂拥扑去,一队快骑从城门奔出,往前线飞奔而去。
在武安城后门,眼见赶来的兵士越来越多,来自城上的阻击攻cháo也越来越是狂烈,这五万兵士大多是老兵和新兵,老兵强攻不久,很快就力有不足,新兵没有经验,难免慌张犯错。而造成一些无谓的伤亡。
张绣一双虎目死死眯起,随着每一分一秒的过去,文军兵士持续不断地出现伤亡,张绣在心中几乎在每时每刻的数着时间。
又是一波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又是将近有数千袁军兵士赶至,此时武安后门内已有近两万袁兵。
城上箭雨坠落不停,一块块巨石飞落,一条条滚木倏然撞落。又是近数百名文军兵士死在城上守军的阻击之下,武安城下尸体密布,文军的伤亡已足足有近六千多人!
“到了!”
张绣大呼一口大气,心中盛喜,急声大呼道。
“刀盾手阵势不变,组盾阻击!其余兵士立即退兵!!!”
在五万文军兵士将近半个时辰的狂攻之下,武安城不少处已露有破口,那巨大的城门更是被红的摇荡不已。眼见武安城大有希望能够攻破,张绣却忽然在此时喝令退兵。
顿时,这城上二万的守军皆是惊异不已,个个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五万文军煞费功夫饶山而来,伤亡了近六千兵士,眼看破城有望,却主动放弃,撤军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