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来此战役的结果,实在让人难以置信。袁军足有十六万兵力,竟然被三支不到三千人的兵马捣得天翻地覆,统军大将麴义被关羽诛杀,大军军师田丰更被高顺所擒。
但细细想之,袁军各部将士只顾自保,将心不齐,也因此十六万袁军表面看来或是气势宏大,实际这十六万袁军因将心不齐,根本就是一盘散沙。
麴义、田丰都是能力超群的将才、谋士,若无高览擅自决定撤军回援一举,以致军心震荡,让这已是一盘散沙的袁军,变得更散更乱的话。或许结果又会全然不同。
但事已至此,多说亦是无用。只能说戏志才这番冒险的奇举,最终赢得了难以想象的奇效。
黑风骑、jīng盾营、陷阵营陆续上山,文翰于山腰营寨相迎,关羽、高顺、徐晃等将领各部将士纷纷赶来。文翰对此战有功之士,各做称赞赏赐自然不在话下。
之后,文翰立即令军撤出山脉,赶至离山五里之外平原时,已是深夜时分,。 戏隆和张绣还有四万余早在守候。文翰之所以如此着急撤军到此,是因戏隆早rì进谏,言这袁军之中能人不少,若是有人看出其中破绽,领军狂攻,以文翰当下的家底根本无法抵挡。撤军到此,也是以防万一。
与此同时,在武安城内。
“你说什么!!!麴将军和军师到底怎么了!!你给我再说一遍!!!”
高览扯声大吼,眼中尽是悚然之sè,浑身频频颤抖,这并非怒气所致,而是他今rì犯错之大错将会面临的大祸,而感到的畏惧所致!
“麴麴麴将军被被被那关关关云长诛杀!军军师他亦被被那高高伯义擒住了!”
一个袁将伏身跪地连连口结,全身哆嗦不已,孱孱报道。
一瞬间,高览仿佛被抽去了灵魂,浑身力气全无,身体一倒瘫痪在大座上。他原本以为,前线大军人马如此之多,麴义、田丰有重兵保护,岂会有险。即使今rì武安后门之役,是暗藏yīn谋,文翰那另外的五万兵马最多杀得大军惨败。高览又怎会想到,麴义竟会被关羽所杀,田丰又被高顺所擒。
这两人都是袁绍重臣,此下因自己之错失而有所丢失,高览可谓是犯下弥天大祸,按军法来论,高览万死亦难辞其咎!
“完了,都完了!鞠义、田丰一死一俘,若是主公得知,从我以下,无论大小将领定都无法逃脱杀头之罪!”
高览脸露癫疯,嘶吼起来。在殿下一众袁将一听,皆是满脸惨淡绝望。一个长有三角眼,眼神yīn鸷的袁将神sèyīn沉得可怕,忽然走出劝道。
“高将军既然事已至此,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你领军自立,我愿在你麾下旁鞍前马后!”
三角眼袁将语出惊人,此言一出,顿时殿堂上一顿哗然。一个袁氏子弟的将领连忙走出,厉声喝道。
“大言不惭!你这是要造反么!”
“难不成我等皆坐以待毙,等主公下令诛杀我等!在座诸位,今rì大多者都是不听麴将军号令,擅自撤军。否则那关云长怎能如此轻易杀入大阵,于十六万兵士中取鞠将军首级!若是主公当真要细细追究起来,在座的诸位都难逃一死!!”
“哼!撤军之令乃是高将军吩咐,我等只是听令依从,又何罪之有!”
那袁氏子弟仗依着自家家境,竟敢直言指出高览罪过。高览那双冷寒的大目刹地眯起,一股杀气从眼中一闪而过,但高览却仍是忍住,并无发作。
“闭嘴!高将军不过是担忧武安落入文军之手,可别忘了大军的粮仓可在这武安城内,一旦武安城破,粮仓被烧。二十万大军,如同断nǎi婴儿,一旦文不凡的大军杀至,覆手便灭!
高将军因此谨慎为之,又有何罪!?”
一个高览心腹袁将,踏步走前,连忙反驳那袁氏子弟将领。
“高将军身为军中副将,依令据守武安,却遭敌方蒙蔽,不思大局,擅作决定,自然有罪!”
很快又一个袁氏子弟将领喝声走出,矛头亦是指向高览。高览心里冷笑,这些袁氏子弟大多都是些游手好闲碌碌无为之辈,平时只会拍他马屁,现在倒好,一见势头不对,为了推脱罪行,竟想要置他于死地。
高览十指紧抓,一双拳头啪啦啪啦地暴响而起。
这一恐怖的响声顿时让殿堂的嘈杂变得死寂。高览仿佛一座yù要爆发的火山,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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