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并无绝食、辱骂、求死等过激的行为。
成公英乃是忠烈之人,他如此反常,令文翰颇为惊异。不过文翰也并无急着寻他说降,毕竟韩遂乃是死在他麾下大将张辽的手上。以成公英的脾xìng,若无意外,绝不会投诚于文翰麾下。文翰深明其xìng,甚是烦恼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李优刚好来寻,听得文翰的叹息,心思细密的他当即明白文翰心中所烦。
“主公眼看攻略凉州在即,理应欢愉常笑,为何却在这黯然叹息?”
当然李优并无一言道指而出,先是施礼作揖,然后才是问道。文翰回首来望,向李优投了个怪责的眼神,好似在责备他明知故问。
“忠文既知我心,为何多此一问。那成公英颇有大才贤能,我yù得之,却恐其不愿为我所用。”
“主公之忧,某倒是有一计,不过就不知能否可行。”
李优微微一笑,文翰顿时脸上狂涌喜sè,疾声问道。
“忠文计从安出,快快与我说来。”
“偌!成公英脾xìng忠烈,视责更胜于其命。我曾从王安口中得知,昔rì成公英之所以愿率韩遂旧部,尽投于马氏麾下,皆因那韩遂犬韩进之故。韩进软弱无能,亲小人远忠臣,成公英见主公大军压境,唯恐韩遂一生家业尽败于犬之手,故而先以联姻手段,替犬取得马腾之女,为其求得马氏一族的庇护后,才愿率众而投。
如今马超麾下西凉大军已经荡然全无,马氏一族无力能抗主公之锋,凉州落入主公囊中已是迟早之事。马氏一族危在旦夕,自然无力能庇护犬。反之犬未来的命运如何,将会掌握在主公手中,主公只要抓住此点,进而去劝,大有可能将成公英劝得来降。不过在者之前,主公还需先将犬擒住,才可将计实施。”
李优双目聚光,一连分析,听得文翰连连颔首,听罢更是拍掌笑道。
“哈哈哈!!妙!若能收复成公英这一大才,当记忠文一大功!!”
李优谦虚作礼,君臣两人再议一阵后,便各自散去。
一月后,关羽、张辽攻略武都、天水二郡,后各收急报,文翰兵召汉阳郡,两人皆各留一部兵马据守,速领兵赶往汉阳。
约有半月后,文军各部兵马纷纷赶来,汉阳守军无力抵挡,城县尽落。文翰聚兵于汉阳响水,将者关羽、张辽、胡车儿三人,各部大军,总数三万,直逼陇西境地。
陇西乃马氏一族的根据地,话说马超自兵败逃回,昔rì那浩浩荡荡的大军,仅剩下从骑五、六十狼狈而归,可谓是无尽凄凉。马腾得知马超大败,西凉大军荡然无存,刚愈病情,受了一惊,旧病复发,吐血数斗,昏倒在地。马超、马岱慌救入卧内,马腾病势渐危。马超、马岱直至马腾榻前,马腾但以手指而不能言,怒吼数声,口喷飞血,又是昏死过去。马超、马岱泣不成声,愧恨无比。
当马腾再是醒来之时,三万文军压境的噩耗又是传来。马腾面如白纸,双目黯淡,一生建业,眼看即将覆灭于他人之手,马腾如同一头穷途末路的暮年之虎,摇摇晃晃,在一部将士拥护下,失魂落魄地来到大殿,然后派人唤来马超、马岱、庞德等人,赶来议事。
“文不凡盛势而来,我等已无力可抗,西凉遭战祸之乱足有十几年载,昔rì对手韩文约早死,如今我又大势尽失,看来西凉唯有落入文不凡此人手上,才能得到以复兴。
趋势至此,已不可违,我yù降于文不凡。为西凉百姓,军中兵士免去一场大祸。”
马腾坐于殿堂首座,目光空洞,尽失锐气。马超一听,顿时狮目大瞪,满脸不忿地嘶声叫道。
“父亲!!!”
“逆,你给我闭嘴!!!我偌大的家业,尽毁你手!!你竟还不知悔改,难道多造无谓牺牲,才肯罢休!!!?”
“我!!!”
“退下!!!”
马腾猝然发怒,手颤指马超,马超羞愧而退,狮容尽是痛苦之sè。马腾再望向庞德,声音略显衰弱。
“时下我军赏能战者,还有几何?”
庞德身躯剧颤,见马腾如此衰弱,仿佛风中烛光,随时都会熄灭,心中痛楚无比,哽咽道。
“回禀主公,时下我军能战者不足六千余人。”
听得仅剩下这等薄弱的兵力,马腾如同风中烛光的生机,如遭受一阵猛风,几乎熄灭。马腾死死强忍五脏六腑地剧烈翻腾,继而问道。
“骑兵几何?”
“三千!”
马腾听罢,微微颔首示意庞德退去。马腾在座静思一阵,老目默默地望着他最为宠爱的长。他膝下三,马超、马铁、马休,两被赵云所擒,他和马超皆连被文翰兵马所败。文翰仿佛就是马氏一族天生的克星。
马腾惨然地叹了一声,忽然向马超问道。
“我儿孟起。可记得我所藏金帛宝器之地?”
“孩儿记得。父亲多年积蓄,有这些重金,我马氏一族何愁不能东山再起!!”
“闭嘴!!你**过重,若再不改,迟早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