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马施礼,着实是错。来,先生,我这就请你饮上一宴,权当赔罪!”
“慢!许仲康,我不知好歹,出言不逊,得罪先生,这宴席理应由我先请!”
不知何时,典韦亦是下了马,瓮声瓮气地喝道。许褚详装不愿,快步抓住许攸一手,就yù待许攸离去。典韦速速赶去,亦抓住许攸一手,yù要来夺。
“典恶来,你可知先来后到之理,我先请先生,先生应赴我宴!!”
“许仲康,你莫要与我抢,我军职大于你,先生应赴我宴!!”
许褚拉左,典韦拉右,来争许攸。许攸见典韦、许褚请宴赔罪,原本心里还有着几分窃喜,但随着典韦、许褚发力越大,痛得许攸一阵面容扭曲,许攸越觉事情大有不妥。
“哇!!痛煞我也!!你等两个匹夫,快快撒手!!!”
许攸失声惨叫一声,引起不少兵士赶来。就在此时,典韦和许褚对视一眼,齐齐怒喝一声,典韦竟用了七成龙象之力,而许褚亦用了七成巨力,两人齐齐奋力一拉,许攸又再痛吼一声,紧接着一阵快速地恐怖撕裂声暴起,只见许攸柔弱的身体,竟被两人硬生生地撕开两半!
丝!!!丝!!!!!丝!!!啪!!!!
典韦、许褚各抓一半许攸的尸体暴退而去,一大滩血液随即冲飞,然后坠落,许攸的五脏六腑洒落满地,死相可谓是极为恐怖。四周赶来的兵士,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呆滞不动。
事后此事被曹cāo得知,曹cāo听说,典韦、许褚yù要请宴许攸,两人争夺,竟把许攸活生生地撕开两半。曹cāo暴跳如雷,深责呵斥两人一番,同时又问两人为何要杀许攸。曹cāo何等智慧,典韦、许褚的小戏量当然骗不过曹cāo。
“许攸如此无礼,故我等合计杀之。”
典韦和许褚将前事尽告,许褚之所以不让典韦光明正大地怒杀许攸,故装一场戏来杀他。原因无他,实乃是怕惊扰人心。毕竟此时在曹cāo帐下有不少像许攸一样,从袁绍投来的谋臣武将,若是典韦光明正大地杀死许攸,必令这些袁绍旧臣人心惶惶,而曹cāo为安人心,也难免不得不对典韦做一番重罚。
“子远与我乃旧交,故相戏耳,你等岂能因他一番失言,就设计杀之!今rì之事,权且先罚你等二人一年俸禄,军职各降一等。rì后若再有犯,必斩你等二人头颅!!”
曹cāo口中虽如此在说,不过自祭拜袁绍时,许攸那番无情之言起,其实曹cāo对他以起了杀心。因此心里并无怪责典韦、许褚二人,先前那番深责呵斥不过是在做戏。
之后,曹cāo令人厚葬许攸。而典韦、许褚亦因此事,在曹军中恶名远扬,自此之后,曹cāo帐下文武,凡见到典韦、许褚两人同时来请宴,二话不说,立刻逃之夭夭,可谓是闻风丧胆。不过对于许攸之死,亦少有人为之悲哀。当然这与许攸平rì为人有关。
后来曹cāo令人遍访冀州贤士。冀州百姓,荐骑都尉崔琰,字季珪,清河东武城人也。此人数曾献计于袁绍,袁绍皆不从,因此心灰意冷,托疾在家。曹cāo即召崔琰为本州别驾从事,而谓道。
“昨按本州户籍,共计三十万众,可谓大州。”
崔琰见曹cāo一心只顾着统计人口,不顾时下冀州恶势,连rì谏言道。
“今天下分崩,各州幅裂,二袁兄弟相争,冀民暴骨原野,丞相不急存问风俗,救其涂炭,而先计校户籍,岂本州士女所望于明公哉?”
曹cāo闻言,心知有错,改容谢之,待崔琰为上宾,安稳冀州之事,多有向其询问。
曹cāo安稳冀州,使人探袁谭消息。时袁谭引兵劫掠甘陵、安平、渤海、河间等处,闻袁尚败走中山,乃统军攻之。袁尚无心战斗,弃城而逃,径奔幽州投其二兄袁熙。袁谭尽降其众,yù复图冀州。
曹cāo见袁谭野心未消,恐其有变,使人召之,哪知袁谭果然抗令不至。曹cāo大怒,驰书绝其婚,即rì自统大军征之,直抵平原。
袁谭闻曹cāo自统军来,自知不敌遣人求救于刘表。刘表不敢轻犯曹cāo,请刘备商议。刘备见曹cāo此时,攻略河北,大势难挡,故而劝之。
“今曹cāo已破冀州,兵势正盛,袁氏兄弟不久必为曹cāo尽擒,救之无益。况曹cāo常有窥荆襄之意,待河北战事一定,定然倾覆来攻。当下我等因速速蓄势,养兵自守,不可妄动。”
刘备的话可谓是说到了刘表心里去,刘表连连颔首,又问道。
“如此,该如何谢之?”
刘备思虑一阵,速道。
“可作书与袁氏兄弟,以和解为名,婉词谢之。”刘表对刘备可谓是言听计从,当下从其言,先遣人以书送予袁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