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在后面,到时你伺机而动,适时可纵兵出击,就焚其粮草。粮草乃军中命脉,若被焚烧,曹军必然军心大乱,张将军之责,至关重要,万不可有失!”
“偌!”
张绣听言,拱手一喝,便是接令。随即徐庶又道。
“裴将军可引三千军去彬林背后山谷中埋伏,只看左边火起,便可出击,向曹军前军杀去,趁势冲杀。曹军必然大乱,如此亦可为张将军争取时间,尽毁彼军之粮。倘若曹军粮草尽失,自然无力相继并州战事,撤军而回。即时高将军便可挥军掩杀,将其大败。”
裴元绍听罢,却是皱着眉头,疑声问道。
“那夏侯渊乃曹氏名将,素来行兵谨慎,只怕不会如此容易中计!到时若被觉,彼军将计就计,只怕我军伏军反被歼灭!”
对于裴元绍的质疑,徐庶以笑相示笑言道。
“呵呵。裴将军此言有理。不过庶早有定夺。还请胡将军引一军为前部,先去抵挡彼军,夏侯渊若是派将出战,不要赢,只要输。胡将军一路退走,高将军自引一军为后援,以防万一。各须依计而行,勿使有失。自然可马到功成!”
裴元绍听徐庶安排亦是妥当,但心中还是不忿,出声问道。
“我等皆出迎敌,未审军师却作何事?”
“我只坐守郡城,等诸位将军大胜而归!”裴元绍一听,怒火即起,怒极大笑道。
“我们都去厮杀,你却在家里坐守,好端自在!”
徐庶脸sè一变,一举剑印厉声大喝。
“剑印在此,违令者斩!”
“徐元直你敢!!!!”
裴元绍气得胸口起伏,作势就要作。高顺见状,连忙出声说道。
“岂不闻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军师之计妙不可言,裴将军不可违令,错失大事!”裴元绍一咬牙,眼下整个西北遭人窥视,危难存亡之中,裴元绍心知若要解并州之难,唯有依仗徐庶之智。裴元绍听言,拱手赔礼,向徐庶赔罪。徐庶微微颔,作揖回礼。
随后诸将各退,胡车儿在裴元绍耳边安抚道。
“裴将军不必恼火,我等且看他的计应也不应,那时却来问他未迟!”
裴元绍听言点头,和张绣、胡车儿二人相视一眼,各人眼中都有不安和疑惑。众将皆未知徐庶韬略,今虽听令,却都疑惑不定。
徐庶见诸将退后,回身向高顺禀道。
“高将军今rì可便引兵就太原境界屯住。来rì黄昏,曹军必到,高将军便弃营而走,但见火起,即回军掩杀。太原此处由庶把守,以防万一,高将军不必忧虑。”
徐庶随后又命左右准备庆喜筵席,安排功劳簿伺候。派拨已毕,高顺亦有些许疑惑不定。
却说夏侯渊与乐进等引兵至太原境界,分一半jīng兵作前队,其余尽护粮车而行。五万曹军如同一条长龙游荡在天地之间。夏侯渊行兵谨慎,且有荀攸在旁教导,每至一处都会多派斥候探寻。当夏侯渊快到太原城二十里外时,忽然前方风尘大作,一彪略有五千人的兵马飞杀来。为之将,手提两柄大锤,正是胡车儿也。
胡车儿大瞪铜铃般大的恶目,出马阵前怒声喝道。
“我家军侯与曹丞相素来河水不犯井水,此番你等出兵侵犯我并州境界,意yù何为!!?”
夏侯渊眯了眯眼,立即提枪纵马冲出,来到阵前大喝。
“文不凡藐视朝廷,目无君主,是为贼也!丞相虽与军侯乃至交好友,但皇命不可违也。故派我等出兵剿除!你等都乃大汉之臣,何必助贼为虐!!若愿下马投降,我可向丞相说情,免你等之罪!”
“荒谬!我主年年进贡,朝廷指令从不违抗!反之曹丞相把持社稷,以天下为傀儡,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人人皆知!依我所见,曹丞相才是乱世jiān贼!眼下必是见我主重伤,yù要吞食强夺我西北之地!!!”
夏侯渊听言大怒,他一生最敬曹cāo,容不得他人说些许不是。胡车儿话音刚落,夏侯渊虎目大瞪,嘶吼大啸,立即策马杀来。胡车儿毫无惧sè,提双锤迎住。两马相冲,夏侯渊怀怒而杀,攻势猛烈。胡车儿天生神力,挥动双锤抵挡,硬是抵住夏侯渊的猛攻。两人杀了十几合后,胡车儿略显下风,招式渐渐凌乱。夏侯渊立马加紧攻势,yù要击杀胡车儿。胡车儿大喝一声,双锤齐出,轰然打住夏侯渊的枪支。砰的一声巨响,夏侯渊微微sè变,正yù再起攻势时,胡车儿已趁机纵马逃开。
夏侯渊大怒,纵马去追。荀攸连忙令兵士齐出拥杀。胡车儿引着夏侯渊还有其前部兵马一路疾奔,刚到一处路口,一声炮响暴起。高顺领军杀出接应交战。夏侯渊吃了一惊,连忙喝令兵士jǐng备。胡车儿回身来杀夏侯渊,高顺策马提槊,赶来助战。夏侯渊临危不乱,持枪立马,力战二将,同时双方兵士各自混杀。
战事正紧,荀攸忽然心头一跳,暗想自军前部兵马一路追这胡车儿,离这后部兵马甚远,此时又被高顺的兵马缠住,若是后部兵马遭到伏击,粮草辎重被烧,后果不堪设想!!!
荀攸想毕,立马令夏侯恩领一部兵马急赶回后部兵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