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皆乃读圣贤书人,岂可信这左道妖邪之事,必是足下醉意上头,眼花而见。”
二蒯听言略有羞愧,刚才吓出了一身冷汗,酒意下了些许。这时,潘凤、张飞热情地拉着二蒯入席,又再连番敬酒。二蒯正想饮酒定惊,不知不觉又是喝了不少。
一阵后,刘备把持不住醉意,告罪先去。随后诸葛亮亦走,刘琦扶其而去。二蒯见状,亦yù离开回去歇息。潘凤、张飞扶起二蒯,送其回宅。
二蒯回到宅院,此时夜sè已深。兄弟二人走到前院,见宅内黑乎乎的一片,火光寥寥,皆想起刚才之事,心有余悸,不敢入宅。
就在此时,又是一阵yīn风吹来,将宅内烛光吹灭。二蒯吓得大惊,蒯越连忙呼唤宅内从人,蒯良奔走往宅门而去,要寻随其而来的兵士。
蒯良走出一看,却不见门口有人,其实在他刚才回来时,门口亦是无人,只是两人喝得大醉,未有发觉。
就在蒯良惊疑不定时,忽然[][]前院一声凄厉地惨叫声起。蒯良心虑其弟蒯越,连忙奔往而去。只见蒯越瘫痪在地,浑身颤抖不止,在他面前站着刚才那个白袍染血之人,在其狰狞恐怖的面目上,蒯良竟然发觉竟与先前不久逝世的刘表极为相似。
蒯良顿时吓得脚步一抖,跌倒在地。那白袍染血的人凄厉叫道。
“蒯子柔、蒯异度,我待你等兄弟二人如同手足,礼贤相待。你等为何见我惨死于jiān人之手,却坐视不管呐~!!!!!!!!”
那人喝毕,就yù向蒯越扑去。蒯越心中有愧,立马吓得大叫起来。
“主公饶命呐!!非是某不愿去救!而是那蔡德珪当夜早已调配好兵马,某等兄弟手无一兵一卒,根本无法来救呐!!!”
此言一落,那吼叫之人,顿时脸sè大变,泪如满面,惨声呼道。
“我父呐!!!孩儿不孝呐!!明知你将遭jiān贼所害,孩儿却是如此无能,束手无策,直至你惨死jiān贼之手,孩儿尚还被蒙在鼓里,不能与你哭丧!!!”
此哭得撕心裂肺之人,正是刘琦。刘琦在此地装神弄鬼,全是诸葛亮之计。时下终于试出二蒯心中秘密。
隐藏在暗处的刘备、诸葛亮随即走出。刘备痛哭不止,双膝跪地,向荆州方向跪拜磕头,尽说其罪。诸葛亮在旁相劝,刘备仍旧哭声不止,那悲惨之状,比起身为人子的刘琦更为凄惨几分。
二蒯见状,又是大惊,两人相视一眼,此时才知中了诸葛亮的计谋。二蒯吓得连忙起身,就想趁乱逃离新野。
此时,在门外潘凤、张飞如同两尊鬼神般,早已站立守候了许久。张飞暴瞪环眼,摇起豹头,厉声大喝。
“你等主君惨死他人之手,如今事以揭发。你等不望为其报仇,却还想一走了之,你等可知廉耻呼!”
张飞声若雷霆,吓得二蒯又是跌倒在地。潘凤一步踏前,巨大无比的身影压前,顿时二蒯吓得颤抖不已,哪里敢动。
刘备、刘琦哭至天明,情绪稍定,唤二蒯兄弟入宅院来见。潘凤、张飞各押一人,让其跪落。刘备连忙制止,扶起二蒯,双目尚且是赤红,脸sè惨淡,与二蒯说道。
“两位明公受蔡氏钳制,故而助恶。虽是如此,但备却知两位明公,然实未尝忘君。如今我兄惨遭jiān贼所害。
还望两位明公,能出手除贼,依我兄遗嘱,辅佐大公子刘琦为主,重复荆州正统。以安我兄在天之灵!”
刘备眼光毒辣,二蒯确实忠于刘表,投于蔡瑁之下,亦是万般无奈。当即二蒯拜伏于地,泣声说罪。同时又将蔡瑁的恶行一一告之。
当众人听得,先前那两封文书果真是蔡瑁所为。张飞立即暴声喝道。
“哥哥,事已至此。我等若不出兵,难不成眼看荆州落于蔡瑁这jiān贼之手!?”
“三弟所言甚是。兄长,如今真相以明。刘荆州临死前,立下遗嘱,望兄长能辅佐大公子,同理荆州政事。兄长深受刘荆州恩德,岂能袖手旁观!?”
“于仁于义,主公亦应出兵荆州。还望主公莫再犹豫,否则刘荆州九泉之下何能瞑目?”
诸葛亮在旁作揖亦劝。刘琦随后再次跪地相请。就连二蒯兄弟,亦相劝刘备出兵。
刘备见状,叹声而道。
“既是如此。备岂有不出兵之理。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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