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旷世奇才。对于剿灭蔡氏之事,诸葛孔明已有计策。即时我等只需取下江夏,其余之事,皆有诸葛孔明布置,黄将军不必多虑。”
“诸葛孔明,岂不是那出计助刘皇叔击退曹子孝五万大军的奇才?”
黄忠一听诸葛孔明之名,顿时脸上涌起几分喜sè。刘琦露出一丝笑容,颔首应道。
“正是!”
“若有此人出谋划策,大公子可安枕无忧矣!不知我等要如何取之江夏?”
“韩玄在江夏手握重兵,此人乃jiān诈之徒,早与暗中降了蔡瑁。此时我回至江夏,他必然yù要害我,来讨好蔡瑁。诸葛先生料定,韩玄必有招数。我等暂且静观其变,即时我会令人通知黄将军。还望黄将军到时出手相助,若能诛杀韩玄此人,江夏便可兵不血刃而取之!”
刘琦双目聚光,不知为何,自从他得以刘备、诸葛亮的协助,他的自信心膨胀了许多,懦弱的xìng子亦变得坚韧不少。亦或许是,时下家中生有剧变,危难之中,令刘琦成熟了不少。
“韩公竟然投靠了蔡瑁!兹事体大,大公子可有铁证?”
黄忠听言却是大惊失sè,脸sè甚是复杂。他毕竟是受韩玄所统,一生忠义的他,确不愿做以下犯上的逆举。刘琦冷然而笑,与黄忠速道。
“黄将军不必多疑。韩玄是忠是jiān,无需多久便能清楚!”
刘琦、黄忠、潘凤三人商议一夜,遂暗自散去。黄忠送出刘琦、潘凤,眼sè多有疑虑,想到韩玄竟可能是jiān佞叛逆之徒,不禁摇首叹气而回。
次rì,果然如刘琦所料,韩玄忽然在其府大摆宴席,邀请刘琦赴宴。刘琦派人通知黄忠,令黄忠先于城内校场,聚集一部心腹兵士,同时再派数名兵士在韩玄府外守候。若是听得府内有喊杀声起,即证明韩玄果真有加害刘琦之心。若是未有,则证明韩玄并无歹心,非是jiān逆之辈。
黄忠听命而去,依照吩咐各做安排。另一边,刘琦与潘凤以至韩玄府中,韩玄请刘琦入席,潘凤于刘琦身后,跨刀而立,面无表情,那魁伟巨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巨山一般,甚是骇人。韩玄见潘凤气宇轩昂,不似一般人物,心中有所忌惮,先问潘凤名号。潘凤闭口不答,韩玄心怒,刘琦在一旁忙劝告,说潘凤乃是他赶来江夏路途中巧遇的豪杰。韩玄听毕,正yù喝斥几句,这时府内下人刚好捧上酒食上席。韩玄遂不理会潘凤,心中暗想即时等他信号一响,哪怕你是天下来的天兵神将,亦要被他的人马砍成肉酱。
韩玄甚是热情,连番向刘琦敬酒。刘琦仿佛毫无提防般,一一相敬,谈笑自若。酒至半酣,韩玄忽然脸sè一变,向刘琦冷言而道。
“大公子为人谦和,若是太平盛世不失为一明主。但只可惜眼下荆州腹背皆有大患之敌,乱世之中,谦和即为懦弱,大公子若为荆州之主,荆州难以保存矣!!”
刘琦脸sè亦变,双目透光,凝视着韩玄。
“韩公此为何意?”
韩玄冷然又笑,忽然执起酒杯,仰头喝尽后,长叹了一口气。
“我于早前已从蔡将军信中得知,主公已辞人世,大公子为何隐瞒主公已逝之丧报!?难不成大公子是怕我会加害于你?”
“韩公乃荆州之臣,我父乃你之君主,韩公又岂会加害于我?”
刘琦神sè丝毫未变,反而笑道。韩玄脸sè骤寒,死死地盯着刘琦。
“大公子虽是懦弱,但却不是愚昧之人。你早知我已暗投蔡将军麾下,又何必要我明说!!?”
韩玄话毕,忿然起身,拿起手中杯子就yù砸下。就在此时,潘凤早就驱身而动,一手抓住了韩玄手腕,那巨大的力气,顿时将韩玄的骨头生生捏碎。韩玄凄厉痛叫不止,整张脸痛得扭曲。藏在府内四周的,陈横、金旋、巩志三将立马各带着五十刀斧手一涌而出。潘凤毫无惧sè,一手抽起韩玄正yù,一掌将其拍死。刘琦却急声叫道。
“潘将军!!诸葛先生有令,此人先不可杀!!!”
潘凤听言,立即减了八分力气,一掌拍在韩玄的头颅上。韩玄只觉脑顶受到重锤敲击,震得将要爆裂,顿时昏死过去。潘凤一把甩开韩玄,立即抽出腰间刀刃,护在刘琦身前。刘琦亦掣出宝剑,双目透着无尽恨意,望着不断往四周涌来的兵马。陈横先见韩玄被潘凤一掌拍得昏倒,轰然大怒,持刀往潘凤踏步冲来。潘凤凤目骤暴厉光,一刀劈落,陈横看刀式猛烈顿时吓了一惊,忙提刀挡去。砰的一声巨响,潘凤力气之巨大,果然非同凡响,竟一刀就把陈横刀刃劈断,锋利的刀刃直落陈横面门。陈横眼珠瞪大,眼见着刀刃冲来,无比恐惧地惨叫一声。四周将士之间,陈横的头颅如同破开的西瓜般猝然分开两半。潘凤一刀就将陈横劈死,吓得一众伏军惊骇不止。潘凤踏前一步,夺了陈横的大刀,双手持刀,凤目圆瞪,睨视着四周人马。巩志反应过来,厉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