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李优、成公英这两员绝世谋士,亦是满脸惊骇之sè。赵云、庞德、魏延等将士,更是脸起惶急无措之sè。
帐内顿时陷入一阵恐怖的死寂内。少时,文翰嘴角一翘,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好!好!好!这等jīng妙绝伦的布局,普天之下,亦只有诸葛孔明有这般能耐!!!能与这等旷世奇才对弈,岂不快哉!?”
局势恶化至极,文翰却反倒平静下来,用另一番阔达的心态以对。不知为何,就在文翰这笑声响起,李优、成公英、赵云等文武,忽然亦平静下来,内心急躁刹地大减。李优蓦然亦起笑容,向文翰拱手笑道。
“诸葛亮远在千里之外,主公又如何得知,此乃诸葛亮之布局?”
文翰笑容灿然,不慌不忙而道。
“岂不闻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诸葛亮智多胜妖,心覆天下,何况兵法战术如出一辙,如何运用,方才是决胜之道也!想必以诸葛亮之智,早在其心海中模拟出蜀地战事,在刘备入川前,一一教付计策!”
成公英听言,不觉惊呼而道。
“如若真如主公所言,这诸葛孔明当有姜子牙、张子房之韬略。难怪昔年主公,以百万兵马堪比此人!”
文翰微微颔首,遂缓缓闭起刀目,沉吟下来。李优、成公英亦各立一处,平心静气地沉思起来。
少顷,文翰刀目睁开,暴发出烁烁jīng光。李优、成公英亦是笑起,仿佛都有计策。文翰先是说道。
“眼下所幸,诸葛亮并无身在蜀地,其早定计策,无法更变,有缺灵活。诸葛亮将我等所思,一一推算,计定布局。若我等以平常所想,则中其jiān计也。若要破眼下险局,必当用之奇策也!!”
文翰一言落下,李优、成公英相视一笑,皆颔首应和。李优拱手笑道。
“主公所言极是。优有一奇策,不知可否奏效?”
“忠文但且道来。”
“优之计,乃壮士断臂也!定军山乃我军屯粮之所,彼军定以为我军拼死要守住此地,且之不然,亦要死保住辎重粮草。如此,我等不妨反其道而行之。主公来rì吩咐兵士,只带五rì粮食,将寨内器械尽弃,轻装而走,取小路往汉水方向而去。同时又于寨内多堆积硫黄焰硝引火之物,留两拨兵马埋伏于寨外隐秘之处,但听闻山中黄忠兵马来夺营寨,先不发作,待其军争夺寨内辎重器械,再一举发箭shè之,大火烧起,其军必乱。
再与之同时,马孟起若是听闻,我军取小路望汉水而去,必以为我军见势不妙,yù要撤军,定会起兵来杀,我等先又在汉水前方一带林口,埋伏一枝兵马,待我军引其至汉水,猝然举军回杀,林口伏军但听厮杀声起,即挥军杀出,攻其后方。马孟起兵马被我军前后夹击,岂有不败之理?马孟起一举可擒之。即时我军大胜一场,士气如虹,合拢兵马,蓄以锐锋,一鼓作气,回杀于定军山上,再擒那黄汉升、法孝直。若西川兵马大损,又损失黄、马、法三人,必然军心震荡,人心惶惶。到时,主公yù取西川,覆手可得!!!”
李优皓目如迸发出璀璨光华,其身虽是残疾,但却给人一种强盛的迫力。文翰听计哈哈大笑,当下依从李优之计。
定军山内的辎重粮草虽是军中命脉,万不可失。但时下局势危急,若弃之能解除危局,且又能使川军损兵折将,亦不可不为之。但若是计策不成,文翰丢失军中巨粮,又未能大损川军,那时败局已定,无力回天矣。
不过文翰却有这般气概,孤注一掷,若能计成,尽得蜀地。若之不然,不但西川难取,就连东川之地,亦难保矣!
却说文翰依李优壮士断臂之计,命令帐下各将一一调配。当夜西北军中大寨,灯火尽灭,隐隐传来吵杂之声。在对山上的法正听闻兵士来报,速到山顶观望,哪知定军山上一片黑漆,根本无法看得西北寨内的兵士在秘密布置什么。法正心中大惊,速派人报之黄忠。黄忠听得,与帐内文聘、孟达商议。
“西北军忽将寨内灯火熄灭,定有惊天布局,如之若何?”
文聘神sè一凝,出席而道。
“眼下当应先派一支jīng兵,杀上定军山上,以探虚实。同时我军聚合大军压后,若彼军无备,山上兵马发起信号,我等即率大军杀向定军山,袭击其寨,放火烧粮!!!”
黄忠听言,抚掌大喜,笑道。
“天下高见,多有相合。文将军之见,正合我心中之事也。”
黄忠说毕,正yù下令。孟达却笑声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