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曹彰却不喜文章、兵法,自小就立志为将。为此曹cāo曾屡屡重罚曹彰,不过曹彰仍旧我行我素,暗下练武,曹cāo无可奈何,只好暗令曹彰在王越麾下修行。
至于王越,自从十常侍灭亡后,本以退隐山林。不过后来见天下并无因十常侍之死,而重归正轨,汉室经过董卓还有李催、郭汜之乱后,几乎颠覆。幸好那时曹cāo出现,将汉献帝救出于水深火热之中。不过好景不长,曹cāo的野心昭显,汉献帝仍是他人手中傀儡。
王越为挽救汉室,决定再次出山,yù要刺杀曹cāo。不过后来,却不知为何,王越不但刺杀不成,反被曹cāo说服,成为其府中一员身份神秘的食客。之后,曹cāo更是将其爱子曹彰交予王越手上,让其跟随王越四处修行。
再说这曹彰,天生巨力,志气慷慨激昂,思绪更是敏捷过人。最不见得不公道之事,常喜爱锄强扶弱。洛阳大半的纨绔子弟,都被曹彰教训过。但因曹cāo位极人臣,权倾朝野,洛阳百官眼见自家孩儿被打得头肿眼青,却敢怒不敢言。少时,曹彰最爱跟随曹cāo打猎。某次,曹cāo见一巨虎,连发三箭皆shè不中,气得把弓砸地。那时年仅十二的曹彰,忽然一啪马匹,就往那只巨虎冲去。曹cāo唯恐曹彰有失,连忙令从骑紧跟。
不过,曹彰所骑的乃是一匹大宛马,速度极快,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待那些从骑寻到曹彰,先是看见不远处有一断弓,吓得那些从骑皆以为曹彰被巨虎所伤时。却看见曹彰满身是血,双手分别抓着一半巨虎的尸体,笑容灿烂地从一处走出。
至此曹彰赤手撕虎之事,传遍洛阳,洛阳无人不知,曹丞相膝下三子,年仅十二,就能力搏猛虎,曹彰‘混世魔王’的名号便是从那时传出。
“城外江东军极是嚣张,连rì骂我曹氏祖宗!满伯宁你乃我曹氏之臣,却袖手旁观,这是为何!?”
曹彰瞪大着一双铜铃般大的巨目,满宠暗暗叫苦,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发觉到曹彰背后有一身穿黑sè素衣,白发苍苍,脸sè冷酷的断臂老人,正是王越。满宠连忙急投眼sè,王越默默颔首,遂在曹彰耳边低声几句。曹彰似乎对王越极其尊重,当下便压住怒火。满宠与一众曹氏之人,告罪一番后,引曹彰、王越二人转入一密室,告之曹cāo之计。
少时,曹彰带着几分疑sè,瞪着满宠喝问道。
“这果真是我父之计策?”
“若非大王之令,宠岂敢任由江东鼠辈这般嚣张!”
满宠急急又拜,心里忐忑不安。这曹彰可是个厉害的主,行事无法无天,一旦热血冲头,纵使是刀山火海亦敢一闯。
曹彰沉吟一阵,一双大目灵活的溜转着。忽然曹彰脸sè一沉,凝声喝道。
“即使如此,也不可任由那些宵小鼠辈这般放肆。眼下城外的江东军并无防备,先生何不派一jīng兵,一挫其锋芒!?”
满宠一听,连忙就道。
“宠虽有此意,但却有心无力。周公瑾麾下猛将如云,我豫州上下已有不少将校阵亡,此时帐下实在无一将堪用!”
满宠此言一落,曹彰双目顿时迸shè两道jīng光,嘴角咧出一道灿然的笑容。
“先生不必多虑!看我如何大破这群江东鼠辈!!!”
曹彰竟yù披挂上阵,满宠听得脸sè剧变,慌忙阻止,疾声谏道。
“三公子乃万金之躯,岂可亲身涉险!况且周公瑾此人多谋,只怕此中有诈!若三公子有个万一,这豫州上下文武官吏!”
“哎!!怎这般多的废话!!先生放心,以我武艺,这群江东鼠辈还伤不了我!”
曹彰一手拨开满宠,便yù踏步而出。满宠哪里敢让曹彰这个从未经过战火磨砺的新兵披挂上阵,连忙死命阻挡。同时又是急投眼sè于王越求助。
不过此次王越却是站在了曹彰这边,用着他那独有的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
“先生不必多虑。即时老夫会在三公子身边守护,必保他无失。”
虽说如此,但王越已年近七旬,满宠哪里放得下心,正在犹豫如何拒绝时。王越似乎发觉满宠心中所虑,冷然笑道。
“老夫虽老,但一身武艺却无丝毫生疏。先生若是还不放心,今夜可教兵士早作准备,若是战况不妙,立即派兵接应。老夫即时定拼死护着三公子归来!”
“可!”
满宠正yù接话,突兀之间,王越那七旬身躯猝然迸发出一股极其庞大的气势,竟是凭生逼得满宠连连后退。满宠再回过神来,忽见王越手上拿着两根细针,忽地一shè,细针一飞而过,正中两只细小的苍蝇。满宠看得诧异不止,再回过神时,曹彰和王越早已离开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