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将近rì探得情报一一告之,文翰听罢,刀目一凝,随即沉吟下来。庞德带着几分轻蔑笑意,张口而道。
“这刘季玉当真是不知所谓,竟然征集一部乌合之众,妄想与我军抵抗!主公不必多虑,某愿引一军杀破葭萌关,将刘季玉那鼠辈擒到帐下来见主公!”
只见庞德一双狮目杀气腾腾,战意昂然。李优听言,不慌不忙迈步出席,向庞德拱手而道。
“庞将军且慢。据赵将军所报,刘玄德亲率一军,在葭萌关东南角上扎营下寨,此乃掎角之势也,不可不防。加之刘玄德麾下尚有太史、华两员猛将,倘若庞将军正在猛攻葭萌关时,其率军从后袭击,势必险矣!”
庞德亦非逞一时强的莽夫,当下听李优话中大有道理,眉头一皱,便是问道。
“如若这般,难不成我军就干守在此寨,待西川鼠辈主动来战?”
“呵呵。刘季玉不过自守之辈,岂敢举兵来攻?”
李优微微一笑{,庞德听言眉头皱起,遂又问道。
“那军师可有妙计,可瓦解彼军掎角之势?”
庞德言未绝,文翰刀目刹地迸发jīng光,将视线投向李优。李优皓目内尽是智睿之光,好似将整个帐篷内的光芒都给盖住,轻笑作揖毕,张口而道。
“此事不难。刘季玉生xìng懦弱,此番敢与主公叫板,不过是狗急跳墙,一时之勇耳。主公可先拨一支兵马,人马不需太多,只需数百人便可,于刘备军寨山下,大作擂鼓,嘶声呐喊,虚张声势。刘璋听得,速发救兵援助其寨。即时主公却率大部兵马猛攻葭萌关。”
李优话还未说完,张松却忽然出言打断道。
“不可。葭萌关乃蜀地第一险关,难以攻破。若是我军正猛攻之时,刘备发觉是计,兼合刘璋所拨救军,一同望我军之后偷袭,这又如何应付!?”
李优虽被张松打断,但却无生怒,等张松说完,淡然笑道。
“子乔所言极是。要攻取葭萌关,必要细心筹备,徐徐图之,不可轻举妄动,攻之过急。某却非教主公就趁这点时机猛攻硬取,亦是虚张声势耳。即时主公率大部兵马直杀到葭萌关下,以刘季玉那懦弱xìng子,必然吓得心惊胆破,手足无措。主公率兵只做虚势,惊恐刘璋,便立即撤军而退。
虚之则实,实则虚之。待事后次rì,主公却又聚集大部兵马,就往刘备营寨进攻。刘璋乃无能之辈,加之前番受到惊恐,必多有犹豫,自以为主公又是虚张声势,意在攻取葭萌关,故而不发兵去救,只率兵把守葭萌关。到时,主公便可乘势大破刘玄德,将其擒于帐下!
刘季玉如今尚能依仗者,乃其族兄刘玄德也。只要主公擒得刘玄德,刘季玉惶恐之际,也唯有将西川双手奉上,以求保存其富贵!!”
李优妙语连生,说得帐下一片鸦雀无声。庞德、徐荣等将皆面sè惊异,被李优的妙计惊得一时失了神。就在此时,文翰朗然笑起,拍案叫绝。
“哈哈哈哈!!!妙!妙!妙!忠文此计,实在妙不可言。如若皆如忠文所料,我不但可铲除刘玄德这一心腹大患,且又能尽得西川之地,真可谓是一石二鸟!”
“呵呵。主公谬赞。某略略薄才,实难登大雅之堂。”
李优淡然笑着,却是极为谦虚。文翰当即依从李优所言,定落计策,各做调令。诸将领兵,纷纷下去安排。
西北大军歇息一夜,养jīng蓄锐。次rì,魏延命其部署轻装饱食,待晌午之时,领三百多人望刘备营寨火速冲去,一路间虚多打旗号,声势浩荡。
同时间,文翰则率领寨内二万兵马,兼合赵云、庞德等大将,命徐荣把守营寨,引军望葭萌关下徐徐进发。
少时,魏延领军来到刘备营寨扎据的山脚下。魏延虎目一凝,当头吆喝起来,顿时三百兵士在分散各处,奋力打动擂鼓。
却说刘军斥候早就看得不远处有许多西北军旌旗,疑有大部西北兵马进军杀来。刘军斥候速速回寨禀报。刘备听言脸sè大变,然后迅速稳定心绪,先命诸将调令兵马准备迎击,同时又命人急望葭萌关下通报。
刘备号令刚落,猝然间山脚下传来一阵阵如能摇撼盘山的擂鼓声,随即又有一**喊杀声从各处暴起,就听这声势,仿佛山脚之下,有千军万马正在铺天盖地地冲杀过来!!!
一时间,刘备麾下诸将无不sè变,寨内兵士更是慌乱起来。
“子威,子义!如此声势,文不凡必挥动大军杀来,你等快快领军下山迎击,万不可让其杀上山来!!!”
刘备疾言厉sè一喝,太史慈、华雄两将齐声回应,速速引军冲出营寨,望山下杀去。刘备则在寨中聚合剩余兵马,各做指挥准备应战。
与此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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