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文聘一声吼起,犹如雷轰。高定身边从骑皆吓得勒马转开,弃了高定。文聘径直杀来,舞枪对准高定头颅便刺。高定急忙驱身一闪,险险避过,还未回过神来,文聘攻势又至,一连刺来三枪,第一枪望高定咽喉刺来,高定急拧刀抵住。砰的一声脆响,文聘急速收枪,拧枪望高定头颅就扫。高定连忙歪头避过。电光火石之间,文聘大喝一声,抓起钢枪对着高定的头颅就劈。钢枪在火光的照耀下,如似一道迅光,眼见高定的头颅将要被文聘手上的钢枪劈的爆开。
“鄂丑虎来也!!!谁敢伤我家将军!!!”
就在此时,一声如似虎啸般的轰响暴起。
千钧一发之际,鄂焕赫然赶至,舞起方天戟猛地一搠,正打中文聘劈去的钢枪,将其搠得荡开。巨大的力劲震得文聘虎口当即裂开,只觉钢枪仿佛被一颗巨石砸中。文聘脸sè一变,连忙勒马转开。鄂焕遂纵马撞了过来,舞起方天戟猛刺狂砍,如同一头暴走的怒虎,竟将文聘杀得节节败退。文聘暗暗叫苦,心知非是鄂焕的对手,骤然奋力虚刺一枪,鄂焕立马避开。文聘趁机荡开阵脚,勒马退走。鄂焕大喝一声,纵马驰骋,紧追不放。忽然间,文聘气势暴涨,杀出一招回马枪。鄂焕始料未及,急睁开眼看到时,当即驱身猛闪。还好文聘这枪来得并不算快,鄂焕险险避过。文聘眼见一枪刺空,脸上不由起了几分惊骇之sè,心想此人武艺高强,不可与之硬战。想毕,文聘拍马急走,鄂焕怒吼不止,盛势追杀过来。文聘赶到一队兵马阵内,急唤左右近百个弓弩手,放箭阻击。鄂焕拔打方天戟冒着箭雨飞驰,不过由于这距离实在太近,冲突中,鄂焕抵挡不及,被一根冷箭shè中右肩,怒喝一声,眼见文聘身边已集聚不少兵马,不敢托大,勒马转去,护着高定杀出一条血路逃脱。
文聘望着鄂焕逃去,脸sè连变不止,眼内尚有几分余悸,急与身侧一员高亢部将问道。
“那丑汉是何人也!?”
那员高亢部将一听,连忙回禀道。
“此人名叫鄂焕,有万夫不当之勇,越嶲之人皆称其为丑虎!”
文聘听罢,口中喃喃,心中暗暗记着,rì后遇到此人当要谨慎对之。且说,文聘依照法正之计在金狼城一把火将高定所率的八千兵马烧死大半,能逃出火厄者,几乎都被文聘军擒住,唯有寥寥数百残兵随着高定逃脱。文聘唯恐徐晃来袭,当夜命兵士扑灭火势,比及天明时分,带着一众俘虏,赶回关中城去。
另一边,却说徐晃引兵望关中城火速进发,将要赶到关中城十里之外,忽然有一阵嘈杂声传来。随即便听斥候来报,有一支数百人的残兵正往自军方向赶来。徐晃一听,虎容一震,眉头刹地皱起,暗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不一时,那队残兵赶到,徐晃定眼一看,正是高定的部署,高定为当冲,遍身铠甲黑灰黑灰的一片,一看就知经历过火厄。再见在其身侧的鄂焕,身中一箭,铠甲上有不少破口,一看就知经历过一场恶战。徐晃虎目一瞪,厉声喝道。
“发生何事!?你等怎会如此狼狈!?”
高定急下马,跪拜告之。
“回禀将军!末将昨夜领命去取金狼城。哪知西川贼子早就暗中夺取,兼之我胞弟的部署亦有不少投降其麾下。末将不料,被其诈入城内,彼在城内民房多藏硫黄焰硝引火之物,纵火烧之。末将部下几乎被大火烧灭,刚突破火势逃出金狼城,又遇西川贼将文聘伏击。幸赖鄂焕拼死保护,方才逃过一劫!!末将自知罪大,误了将军大事,不敢推托,甘愿受罚!!”
徐晃听得,一把无明火便在腹中烧起,虎目爆出赫赫jīng光,就yù喝斥高定过于松懈,以致如此。成公英见得,唯恐高定心生不快,连忙争先而道。
“西川贼子jiān诈,高将军一时无备,故有此败。不过眼下大敌当前,当宜齐心而应之,将军不如暂且记住此过,让高定军戴罪立功,亦是好的。”
成公英暗暗与徐晃投去眼sè,徐晃见之,亦是会意。高定乃新降之将,倘若逼之过紧,一旦倒戈,那可就追悔莫及。徐晃神sè一定,压住火气,当下非但未有加罚高定,反而好生安抚。高定见之,心中甚是感激。随后徐晃又命军中行军大夫,为鄂焕治疗箭伤。西北军歇息一阵后,便再起程进发,赶到关中城东南方向一座高山上,傍水结寨。
与此同时,太史慈早听得哨马回禀,西北军在城外下寨。太史慈听罢,遂点齐二千余jīng兵,就yù出城袭击西北军。法正见状,脸sè大变,急忙出言而谏。
“将军此是意yù何为!?”
太史慈一听,朗声大笑。
“哈哈哈。彼军初到,其军士连rì赶路,皆是疲惫,且其营寨正立。如今正是我军袭击的大好时机。孝直你且在城内准备宴席,待今夜三更,我必擒那徐公明来见!!”
法正听之,身体一抖,脸上微露惊sè,连忙拱手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