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两国之势。待时灭得刘备,西川当归唐王,而荆州自然则归魏王。刘备一灭,只剩江东孙氏一家,孤掌难鸣。到时唐王可由川地进往交州,魏王则渡江杀往江东,不出半年,天下可定矣。”
满宠当下就将荀彧之计,细细道说。文翰听了,刀目一眯,与殿下的戏志才对视一眼。戏志才暗暗颔首,以示文翰应下。文翰心中一定,遂与满宠笑道。
“如此甚好。还望满公回禀魏王,愿魏唐两家永结联好,早rì平定天下乱势。此亦乃百姓之幸也。”
满宠听文翰不加思虑便是应下,不由露出些许异sè。不过,文翰既然应诺,满宠自然亦乐得如此。当夜,文翰又于宫中设宴款待。到了第二rì,满宠功成身退,复回洛阳禀命。
当rì,满宠前脚刚走,文翰便于功德殿内,聚和一众文武议事。文翰坐于高堂,凝声而道。
“依诸公之见,魏唐联合之事,可是诈耶!?”
田丰早前已有思量,出席而道。
“魏唐同盟,对曹cāo却是百利而无一害。依某之见,绝非是诈。不过,曹cāo却有歹心,大王不得不防!”
“哦?元皓此话怎讲?”
“西川之地极为险峻,且又是天府之国。倘若魏唐齐攻刘备,刘备定以西川为重。倘若如此,我西唐势必有一番恶战。反之曹cāo在荆州之事,却是极易破得。只怕待曹cāo攻破荆州,我西唐尚在西川征战。
到时,曹cāo必以雷霆之势,攻伐江东,争先尽夺江东之地。倘若江东亦被曹cāo所得,其势力足有天下三分之二。不久之后,曹cāo必会自毁盟约,倾国兵力与我西唐一绝雌雄!!”
田丰一言落下,便尽道出了曹cāo的歹心。殿内诸臣皆是脸sè大变。文翰刀目一瞪,冷声而道。
“哼。曹孟德果真狡诈如狐!!”
就在此时,文翰发觉殿下唯有戏志才带着一抹笑意,遂投眼望去。戏志才拱手作礼,笑声而道。
“既然我等已知曹孟德之歹心。大王大可不必多虑。如今我等可先遂其意,将刘备歼灭。到时,自有人会来教我等灭曹魏之策。”
文翰听言,刀目一瞪,猛地站起,好似亦有所猜得。戏志才微微颔首,遂说道如此如此。众人听之,皆是一阵诧异。原来戏志才料想,到时孙权若见刘备被两家所灭,必定会阵脚大乱,唯恐重蹈刘备覆辙。而若孙权yù想保住江东,必要联合两家其中之一。而曹孙两家乃是世仇,纵使孙权yù要相投,江东文武大多定是不愿。如此一来,孙权断然会派人急来向西唐求救。到时西唐便将计就计,先做应诺,平定西川之后,分兵三路,分别从河东、雍州、川地攻往中原。而那时曹cāo正举倾国之兵,yù要尽快剿灭江东孙氏,中原必是空虚。西唐军必可势如破竹,攻破中原。之后再与孙权联合,前后夹攻魏军,待破曹之后,不出三年便可铲除江东孙氏,一统江山。
戏志才不愧被誉为神智,此计一落,众人神sè不一,大多者更是半信半疑。不过文翰却是对戏志才所言,极为深信,大笑不止。
至此,魏唐两国结为同盟,此事一传出,立即震动天下。
却说孙权自从平定江东之乱,铲除严白虎。江东得以两年歇息。孙权率一众文武,各cāo其事,奋发图强。孙权更是事无大小,皆亲自从公决断。江东之民,忻乐太平,无不悦喜。如今江东近有jīng兵十六万余,由周瑜、甘宁、周泰等将亲自cāo练,教演阵法。鲁肃、诸葛瑾负责军备、粮草分拨,近年粮食丰收,因此军需器械应用之物,无不完备,米满仓廒。加之又有张昭、顾雍等俊才,断行政务之事,江东故而得以蒸蒸rì上,繁盛更胜以往。孙权仁德之名,颇受江东百姓大赞。各个文武,亦觉得孙权乃为一代明君,诚心倾服,竭力相助。
时年孙权依合众臣之愿,登位吴王,定都于建业,国号为吴。封张昭为宰相,顾雍为太傅,鲁肃为尚书令,诸葛瑾为太常。陆逊为军师祭酒。又封周瑜为大都督,统率江东兵马,总理军务大事。周泰、甘宁、吕蒙、凌统皆封为虎贲上将。黄盖、程普、韩当等老将分别封为长沙、桂阳、吴郡太守。其余各拟功勋定爵。至此东吴人心大震,诸将无不加紧cāo练兵马,望能早rì出征,一统天下。
同月,忽有细作来报,冠军侯文翰,登为唐王,定都于长安。江东文武听之,无不震惊。周瑜更是料定,不久之后,天下必有大事。一众吴臣听之,皆以为周瑜杞人忧天。谁料不到半月,又有细作传来惊人消息,魏唐两国结为秦晋之好。孙权闻讯大惊,急聚文武于殿中议事。
“曹老贼与文不凡结盟,魏唐两国势力浩大,若是来犯,如何能挡!?诸公可有计策教孤!?”
孙权面sè沉着,紫须碧眼,身穿金龙黄袍,丰神飘洒,器宇轩昂,亦显得有几分王者之威。孙权话音一落,殿下顿时一阵嘈杂,一众文武齐齐张口,各有己见。不过却大多都是些无用之说。就在此时,周瑜皓目一瞪,转身厉喝。
“大殿之下,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周瑜一声落下,声若雷震,众人见是周瑜,不敢造次。很快大殿内便是重复平静。周瑜神sè一凝,拱手而拜。
“魏唐两国联好,其势之大,我吴国根本无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