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诸公可有计议?”
诸葛亮此言一落,众将面面相觑。这时,张飞怒气冲冲地出席喝道。
“我早说不必使这离间计,耗费时rì。军师却要执意为之!当下已是延误不少时rì,当速速整军,倾势而攻之。区区南郑小城,举手可得!!”
张飞话音未毕,马岱却急急出言反驳道。
“不可!南郑城守备森严,固若金汤,倘若贸然攻之,纵然能攻破此城,亦要大折兵力。如此一来,一旦文不凡引援军回救,我等如何抵挡?!”
张飞闻言,环眼一瞪,咬牙切齿地喝道。
“你等事事延误,畏而不前,我二兄大仇何rì能报!?”
张飞如若脱缰野马,那雷公般的嗓子一吼,如若雷霆炸开。帐内众将无不sè变,诸葛亮神sè一凝,取剑印在手,厉声呵斥道。
“剑印在此,谁敢放肆!!?”
张飞一听,yùyù发作不得,唯有死压怒火。诸葛亮皓目一眯,叹声而道。
“彼军知我等急切功城,倘若我等却又自乱阵脚,只会使得破绽百出,被彼军有机可乘。我军兵力虽众,但彼军据城而守,以南郑城之坚固,强攻硬取,绝非良策。若以困之,不但耗费时rì,兼之南郑粮食颇足,亦不可为之。我yù出奇制胜,可城内却有徐元直坐镇,此人才智之高,绝不逊sè于我。如今战事延误,实乃亮才学微薄。”
诸葛亮顾虑重重,这名震天下,被誉为智多胜妖的绝世人杰,此下竟显得有几分落寞。张飞见之,yù言又止,忽然亦好似泄了力劲,仰头在心中叹道。
“莫非天yù灭我蜀国耶!?”
蜀国兵力无多,战况不明。诸葛亮不敢轻举妄动,暂且按兵不动,唐军在南郑与蜀军对峙又是半月。忽然一rì,飓风吹袭,天sè昏沉。诸葛亮见状,面sè大喜,忽然笑道。
“天无绝人之路!!南郑可破矣!!”
诸葛亮大喜过望,速召马岱、潘平等将前来,教道如此如此。马岱、潘平听之,脸sè连变,惊为天人。原来诸葛亮竟料定五rì之后,必有滂沱大雨,教两人前往南郑城东南白河上,建以堤坝,先是蓄水。待时自有吩咐。两人素知诸葛亮能观看天象,遂是无疑,领命纷纷前往。却说张飞见战事难举,心中正是烦闷,忽然见寨内有数部兵马行动,心里大喜,速前往诸葛亮帐篷来见。诸葛亮似乎早有料定,见张飞急急入帐,凝声笑道。
“翼德此来所为何事?”
张飞眉头一纵,急急说道。
“军师休得瞒我。我分明看见我那侄子和马岱引兵出寨,军师自已有计策,为何不告知与我?”
诸葛亮一听,故装异sè,却是说道。
“翼德不必多疑,此下战事难举,我何得有计?”
张飞一见诸葛亮脸上异sè,顿时更加认定,连忙喝道。
“我乃军中上将!军师竟有计策,为何却不肯用我?”
诸葛亮听言,yù言又止,长叹一声,摇首而道。
“翼德虽有万夫莫敌之勇,怎奈脾xìng急躁,急yù复仇。亮恐将计说与你,反而误了大事。”
张飞听果然有计,一双环眼顿时爆shèjing光,急急说道。
“军师此言差矣。国事当前,我岂会因私忘公!?军师尽管吩咐,若我有何所犯,无论如何处罚,甘愿受命!”
诸葛亮听了,灿然一笑,遂与张飞如此如此说道。张飞一听,甚喜,大笑不止。于是,到了当夜,张飞竟罔顾诸葛亮的禁酒令,放纵痛饮。饮得大醉,剥开衣裳,竟就在寨里痛骂诸葛亮,言他不知好歹,身无才学,延误战事。骂毕,张飞又忽然纵声大哭,原来却是想起其结义兄弟潘凤,捶胸大哭,口道大仇难报,无颜而见。张飞又骂又哭,一时狰狞无比,一时又是凄凉痛哭。寨内兵士听闻,无不动容。诸葛亮素来治军严明,岂容张飞这般放肆,立马出帐痛斥。张飞哭得正是伤心,一见诸葛亮,顿时张嘴就骂。诸葛亮气得怒发冲冠,却又看在张飞丧兄之痛,强忍怒火,只教左右将其推回帐内。张飞哪里肯去,猛然发作,撞翻兵士,醉xìng大作,一边哭着,一边对诸葛亮骂不绝口。诸葛亮气得浑身发颤,急令军士将其擒住。这时,华雄等将纷纷赶来,见张飞一边大哭,一边怒骂诸葛亮,连忙来劝。诸葛亮气得满脸通红,yù要重罚张飞。华雄等将一边拉开张飞,一边来劝,这才告免。此时在蜀军寨外,数骑唐军斥候,将此一一看在眼里。原来这数个斥候,本在蜀军寨外数里处探寻。忽然听闻,寨内骂声大作,不禁好奇前来看望。兼之诸葛亮早前已有命令,将寨外巡逻军士撤走。这数个斥候渐渐靠近,正见张飞喝酒大醉,在怒骂诸葛亮之光景。众人看得,脸sè大喜,连忙勒马而撤,赶回南郑城内报之黄忠。黄忠听闻,眉头一皱,不知是真是诈,又见天sè已晚,直到次rì一早,方才召徐庶、张辽前来商议。
徐庶听得前事,不由沉吟下来。张辽眼光锐利,冷声哼道。
“这定又是诸葛孔明诡计也!诸葛孔明见南郑城强难攻取,又yù保存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