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道。
“依士元之见。诸葛孔明,在此摆下此阵,意yù何为!?”
“以诸葛孔明之智,当料得我等能看出此阵厉害,绝不会轻率而进。若统所料无误,诸葛孔明应是yù要在此阻挡我军,以延误时rì,好教其整备防势,以挡我军。”
庞统细目发光,一言便道出了诸葛亮的用意。文翰闻言,心头一急,疾言厉sè喝道。
“前番我军已延误不少时rì,岂可再有怠慢,以误战机!?”
庞统听言,神sè一沉,不发一言一语。文翰遂以目视于徐庶,与之谓道。
“元直平素对阵法颇有造诣,不知可否破得此阵?”
徐庶听了,双眸紧紧地望着八卦阵,看了许久,神sè黯淡,拱手而道。
“主公恕罪。此阵变化无穷,某才疏学浅,实无把握破此大阵。”
文翰闻言,脸sè连变,不禁在心里暗暗腹诽道。
“可惜志才不在此处。否则以其神智,或有可能破得此阵。”
此下文翰尚不知戏志才已经夭折。而赵云、文舜、邓艾等人当时回到长安后,因战事紧急,而且周珑下令教城内诸官、军民暂时隐瞒此事。故而赵云等人亦是不知。文翰速又召其子文舜前来询问当初随管辂走出八卦阵时,可有参悟其中深奥。文舜虽天资聪慧,但亦难悟其中深奥,告罪道。
“父王恕罪。孩儿无能,当时浑浑噩噩,随着管公,转眼便出了阵外,根本来不及参透。”
文翰听后,眉头紧皱,又急又躁。此时,庞统眼sè一亮,似乎已有夺量,急与文翰谓道。
“依统之见,主公根本不必要急于与彼军决一死战!!”
“士元此话怎讲!?”
文翰脸sè一凝,见庞统脸上已有笑意,知得其必有计也,心中大喜,连忙问道。庞统淡然一笑,拱手作揖而道。
“蜀地艰难,难于上青天,其中西川又以成都城为最。成都不但地势奇险无比,更兼城池坚固,又是天府之国。加之前番蜀贼将南郑钱粮洗劫一空。纵然成都闭塞四壁,亦能足够城内军民数年之用。因此依统所料。诸葛孔明必定将兵马屯于成都,妄图在那借地势之利,城池坚厚,抵挡我军,然后再等南蛮援军赶至,再盛势反击。
可诸葛孔明却并不知主公早已布下奇兵,南蛮已不足为患也。竟然诸葛孔明yù妄图与我军持久作战,以待时清。主公何须急于一时?依统之见,此下何不拨军先杀往巴西,而后再分兵两路,一路取巴东、建平二郡,以免他rì曹魏背弃盟约,趁虚而入。一路取德阳、江阳、汉嘉三郡,徐徐蚕食西川,已成困势。最后两部兵马再会于武阳,进攻成都!!”
文翰听计,刀目连连迸shèjing光,徐庶在旁听得连道妙计。庞统却是谦虚,毫无得瑟之sè。在庞统计策下,西川战事得以大进。文翰不由露出笑意,与庞统赞道。
“士元果真王佐之才也,孤有士元出谋划策,何惧那诸葛孔明耶!?”
于是文翰依从庞统计策,拨军而走,转走巴西。旬rì之后,唐兵大军声势浩荡地杀至巴西,巴西各县兵力空虚,又岂是唐兵敌手。文翰亲率大军,一路是势如破竹,十rì之内,便将巴西攻陷,又于关中,分兵两部。在庞统、徐庶、赵云地推荐下,文翰让其麟儿文舜,独领一部兵马,邓艾、王双皆为军中副将,徐庶为军中军师,随军而行。文舜慨然受命,遂引一万二千余兵马攻往巴东、建平二郡。而文翰则率领赵云、庞统等文武,引兵二万浩浩荡荡地进往德阳。
却说蜀兵细作于山口关下,眼见唐军撤去,急赶回成都,回报于刘备。刘备听闻唐军撤走,大喜过望,急召诸葛亮、法正、马良前来商议。诸葛亮听得前事后,却是脸sè大变,毫无喜sè,反而忧虑重重,与刘备谓道。
“文不凡此番大举进军,对我西川势在必得,岂会这般轻易撤去。若亮所料无误,彼军必定转走巴西,再分兵徐徐攻打我西川各郡,以围困成都。”
诸葛亮此言一出,刘备顿时如遭电击,浑身猛地一颤,急抓着诸葛亮衣袖问道。
“如若这般,我等皆成瓮中之鳖耳!!这可如何是好!?”
诸葛亮眼神中,似有无尽的疲惫,自从西唐、蜀汉两国开战,诸葛亮疲于奔命,早已心力交瘁。诸葛亮长叹一声,强打jīng神,与刘备谓道。
“主公不必多虑。亮早前已派人遣书送往荆州,报之曹cāo,教其从荆州出兵,袭击西唐之后。如此一来,西唐顾此失彼,定当大乱。即时我等在伺机而动,待南蛮援军赶至,再盛势出军,危可解矣。”